欺壓龍王,掀風起浪,殘害生靈,犯上作亂。可是被告人等,全都做土,無人應辯,一面之詞,死無對證。
太白金星從棋盤山出來,得知此事怕牽連到自己,也不敢力爭,只好打落牙往肚裡吞,忍聲吞氣。只得任人胡說,冒功領賞。
後人為了紀念這位蒙受不白之冤,見義勇為的義士,以他的名字命名:白雲山。所以,做好事前,一定要有被誣陷的心理準備。
有人曾讚道:
“翩翩輕似景陽人,
弱不禁風掌中身。
獨佔山香千枝滿,
共勻天色一潮分。
穿梭撥珠鮫有淚,
棄琴續絃曲不聞。
絲絲入扣穿針線,
輾轉熬燈守夜門。”
“又開始胡說了,為自己歪解事實找藉口。問題是,白雲是男的還是女的,還沒分清,你就把她認成女的啦。也太武斷了吧!有人那也是別有用心的人,就你的那點花花腸子以為我不知道,隨你來吧。”
“凌波仙子逐浪塵,
朝暮山中雲雨身。
搓香綄風舂花杵,
擀露抻溪捆石墩。
棹下殘月拾舊夢,
溯回破曙入新春。
鄉愁無根剪難盡,
襟袖抹香留啼痕。”
“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過了,一斑可窺全豹,天下人都一樣麼?那為什麼還要遮遮掩掩,玩障眼法,掩人耳目,故作神秘?肖博心裡想著,嘴裡也不怠慢。
“不對,不對,你跑題了,重來,重來。”
“湘雲溯流過湘水,
臨山不見縹緲蹤。
長絕飛猿木葉下,
時泊斷蘆鳧渚空。
涕竹有心盛幹淚,
霜發無根生亂蓬。
別去芳草鎖春戶,
愁來黃梅雨滿城。”
“又跑題了,再來再來。”肖博用揶揄的口氣嘲笑著。
“那層層海浪不就如白髮一樣,不跟你講,跟你講不通!我現在沒心情,沒興趣,跟你胡扯。要來你自己來吧!”烏梅不等肖博說完,突然衝著他沒好氣嚷嚷道。
肖博沒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開始沉默,但沉默壓抑得他非常難受。
一隻無形的手探入他的心,令他揪心地痛,我這是在幹什麼!如果是溫茹該多好啊!那時,可以正正當當地……。。他不由得對自己的目的產生了懷疑。人就這麼賤痞,輕易得來的從不珍惜。吃著盆裡的,望著鍋裡。
烏梅在梳理頭髮的時候甚是緩慢,肖博不知道她在等什麼。像是在等他開口還是怎麼的,他從她的神態上已經看出她想讓他開口…剛才她可能也覺得有些失態,但也不好再開口,他決定重挑起話題。
“剛才,真的很危險。身上套著很沉重的溼衣,根本遊不起來。”
“在雨中游泳你玩過麼?”見她不置可否,肖博暗自好笑,想拖延點時間:開始東拉西扯:“你會游泳麼?很有意思的,有一年,大約是高中,我和同學游泳玩了一天,晚上看看四下沒人,我們什麼也不穿,就下海了。那個感覺特別爽!我們在水裡打水仗、玩踩水什麼的。”
正在撲擼溼漉漉的頭髮的烏梅,突然抬頭看了肖博一眼,肖博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有點失言了,什麼意思?要勾引良家婦女,要佔便宜。要糟糕,為表明自己是無意的,肖博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你別往那方面想。”
“我說你有別的意思了麼?我往哪方面想?我說你什麼了麼?”
完了,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美好的形象,就要被破壞了,我這不是變態的偷窺癖。她肯定不能饒了我,暴風雨就要來臨了,我就像待宰的羔羊,還想做最後掙扎:“我真沒別的意思。”肖博無力地擺著手,像風雨中的搖擺的樹枝。
“你往那邊想了吧?”
越描越黑,“我真的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從不幹那事。”肖博想緩和氣氛,可是又留下把柄了。
“那你解釋什麼?道德淪喪,正人偽君子吧,你什麼事不幹?就你那點東西,告訴你吧,在學校我看多了。在解剖破課上,活人死人腸子蠹子人體標本,什麼沒見過。再別跟我提這事了,煞風景。”
“那是那是,我那有你見多識廣,經歷過大場面。我整個一剛進城的農民。”暴風雨過去了,雨過天晴,肖博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隨口胡謅道:
“一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