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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管你有多麼疏離,我希望你記得,在你的身後,我永遠都在。”常年拿著武器的手有些許老繭,但並不妨礙這雙手想要保護對方的心意。

阡容略顯驚訝,趕緊拿出手,拍了拍白子軒,“將軍,你喝醉了。”白子軒搖頭,還要拉他的手,但阡容已經站起身來,腰間粉色牡丹玉安靜的扣在金線扣白流蘇上。

“將軍,天色不早了,為了您有最好的精神面貌,阡某就不打擾了。”拿著扇子,轉身離開,“將軍出發的那天,阡某定為將軍送行。”聲音遠方,背影遠去,不曾回頭,即使那依舊是溫和有禮。

白子軒看著遠去的白衣,又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沉默許久,又喝了起來。

不知喝了多少,在白子軒喝醉睡了過去前,腦海裡唯一的想法就是——

琉璃阡容,溫和有禮;瀟灑雲鶴,長槍為國。

出了將軍府的阡容,走在回家的路上。月晴月缺,家家戶戶還是照樣過著。沿途看著這些平凡卻幸福的家庭,阡容紫粉色雙眸流轉,路過這些人家,隨便看看,停停,走走。待來到一處人不算多的小麵館時,停了下來。

麵館老闆看見來了客人,熟悉的打著招呼,“小夥子,還是老樣子。”嘴裡說著,手上不停,不一會下的面就做好了。

阡容的相貌較好,溫柔清淺,膚如凝玉,身姿悠然淡雅,天地無垠。坐在椅子上,月下清風,白衣搖曳,牡丹靜香,似笑非笑,似超然似春光,少年意氣,謙和風骨。

面上來了,淡淡清香。碗中,細長麵條如玉盤旋,撒上些許香菜紫菜點綴,放上香油辣椒,吃上一口,天上那得幾回聞。

阡容一口一口安靜的吃著,麵館老闆也沒有吵他。只是說了一句話,隨後便再無聲音了。

“記得你三年前來的時候,是個禮部尚書,三年間,時時都來這麵館,卻不見你升個一官半職的。唉,人生不如意,官場也不是那麼好混的。真是難為你這樣風華正茂的年輕人了。”

阡容吃著面,輕輕吹了吹熱氣,沒有說話。

待一碗麵吃完,打更的時間已經到了亥時了。站起身,付了錢,阡容拿起水晶扇,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麵館老闆出來收拾時,看著遠去的阡容背影,在轉頭看向桌子時,恍若出現了幻覺。

在阡容剛剛坐過的位置上,依稀隱約看得見一名白衣青年滿臉笑容的看著身邊比他大一歲的沉穩瀟灑的灰衣青年。那白衣青年就是阡容,只是和現在的阡容不同的是,這時的阡容臉上是溫暖的笑意,尤其是在對著灰衣青年的時候,笑的更耀眼了。而那灰衣青年則是。。。。。。

“雲鶴,你的身體才剛剛痊癒,吃點麵食對你的身體好。來,多吃點。老伯這家的面可好吃了,我在你不在的時候就天天來這裡。”白衣阡容親自動手,給他澆上熱湯。

季雲鶴也就是灰衣青年臉上蒼白,但能看出對方正在恢復期間。他看著碗裡滿的不再滿的麵條,阻止了阡容的瘋狂進食,“夠了,這麼多,我可不想在躺回去。”拉過阡容,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水,“你也安靜的吃麵吧,小心把老伯的客人都嚇走。到時候老伯管你收錢,我可不管你。”

阡容瞪著大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季雲鶴不為所動。見生氣沒有用,阡容變換戰術,拉著季雲鶴的手撒起嬌來。

“雲鶴,你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你看你受傷了這麼久,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你,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不會見死不救。”溫和有禮的阡容一派正經,撒起嬌來的阡容更是美得叫人鼻血四濺。

好在季雲鶴看得多了,忍耐力增強,不然真的有可能在躺回去。“我不會。我不會不管你的,不會見死不救,更不會拋你而去。阡容,這是我對你的諾言。”拉過阡容,摟著他,無聲溫暖。

阡容笑的很開心,尤其是在季雲鶴的懷裡。

清風一夜,老伯再度回神,眼前物是人非。

無奈嘆氣,轉身離去。

推開大門,一個掃帚迎面而來。伴隨著震天怒火和女人的責怪聲。

“還知道回來?下了朝就一天不見你,你又去哪兒瘋玩去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能不能不老讓父母為你操心啊。”阡景成氣呼呼的看著在自己眼前有禮卻又翩然而過的自家兒子,氣的一個勁的找著掃帚,渾然忘記了掃帚已經被他扔在了大門外。

阡容的母親拉住了阡景成,責怪幾句道,“你自己也說了,容兒都這麼大了,能出什麼事情。在家不是被你說這說那,就是。。。徒增煩惱,出去溜達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