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大人將梅姑扶上床,然後道:“你先養病為先,我自會幫你想辦法。”
梅姑笑道:“其實你不必為我做到如此,我騙你過來無非是你在她心中還佔著一絲位置,媚姬是不是你的兒子連她都無法回答。”
國師大人苦笑道:“我知道,可是總不能棄你與不顧。”
梅姑道:“你真是傻。”說著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無法再集中精神了。
國師大人與豬小妹來到外面,豬小妹問道:“她病的很重?”
國師大人坐在一邊的石凳上道:“是啊。”
豬小妹道:“可是聖水教只怕改不了,教主自己對男人都是很冷血的。”
國師大人道:“這是她們一慣的規矩,倒是你來到這裡沒有變,反倒還是如過去一幫。若是別的女子到了這裡,便已經想著留下了,可是你似乎並沒有這般想。”
豬小妹抽了抽嘴角道:“我才沒有那麼重口味,弄那麼多男人來折磨自己。”
國師大人反倒笑了,道:“想不想聽我與她之前的事情?”
豬小妹狂點頭,自己也坐在小凳上道:“想。”
國師大人回憶道:“當年我出了清幽谷覺得世界很大,很想四處走走。於是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裡,這裡的風俗與我們那邊不同,我突然間覺得這裡的女子很適合交朋友。於是,我就與當時聖女的她交了朋友。只是沒想到的是,這裡的女子認為,男人與她交了朋友人就是她的了,所以她帶我回了聖水教。”
“之後呢?”
“之後她用了藥物,我們行了夫妻之事。”
“然後呢?”
“然後我覺得自己受了騙,離開了她。”
好簡單的故事,不過豬小妹眨了眨眼道:“國師大人不會是因為被她強迫做那種事後對男女之事就沒了興趣,然後連女人都討厭了吧!”
國師大人微微一笑道:“那倒沒有,只是沒有碰到想娶的人而已。”
豬小妹不信,這時候的婚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一想國師大人無父無母,是應該由他一人做主了。
“其實國師大人,我一直想問你的姓名?”豬小妹對於這點很好奇,因為全國上下都知道國師大人,卻沒有人真正叫他的名字。
“龍痕……”
“嗯?”
“名字。”
好奇怪的名字。
突然,國師大人站起來轉過身,在她面前將袍子脫落。
豬小妹這才注意到國師大人身後有一塊很大的胎記,似乎很象龍形。原來是這個龍痕,不過這名字很好記。
面板也很好,背也很寬,是個男人應有的樣子。
美豔的國師在自己面前脫衣,豬小妹想著想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可是國師大人已經穿好衣服,道:“看到這個痕跡的女人你是第二個,可惜卻是我徒弟的妻子。”
豬小妹知道他是在佔自己便宜也沒在意,只道:“說起來,你之前的那個女人看中了嘯音絕,你拉我出來那她豈不慘了?”
一想到此女當時可以強悍到將國師大人按倒,那麼即使再按倒嘯音絕也是很正常的。
國師大人道:“是啊,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豬小妹剛要點頭,就聽著梅姑在裡面大聲道:“梅郎……等我……”
國師大人一怔,衝進了房間之中,突然被床上的梅姑衝下來抱住,她邊哭邊道:“不要走等……等我……”邊說邊吐血,將國師大人的一身白衣吐成了血色。
國師大人竟然沒嫌棄,將她抱上床安慰道:“好,等你,你不要急……”
豬小妹覺得他這樣一定不舒服,於是去洗了件熱手巾,再拿了件衣服給他換上。
一邊脫去舊的給他擦,一邊給他穿上衣服。
國師大人道:“也辛苦你了。”
豬小妹笑道:“舉手之勞,有什麼辛苦,倒是你真的很辛苦。”一隻手被緊緊抱著怎麼也不鬆手。
梅姑的病情似乎越來越重,豬小妹提議找大夫,可是國師大人卻搖頭道:“來不急了。”
來不急的意思是她已經不行了嗎?
豬小妹這才知道國師大人為什麼堅持留下,一個將死之人誰能忍心將她棄之不顧呢?
於是豬小妹也沒有走,她留下來與國師大人一同照顧著梅姑。
她一夜總是叫著情郎,一會說情話一會說道歉的話。到了下半夜,卻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