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天涯驚訝道:“你是何時提的,他同意收了嗎?”
豬小妹死撐道:“哀家讓他收他敢不收。”
何天涯輕咳兩聲便無語了,不過他倒很想瞧一瞧名震全國的嘯音絕捕頭是如何被個小丫頭威脅的。
馬車突然停下,車伕在外面叫道:“兩位客人,到了。”
何天涯答應一聲先下了馬車,然後卻見豬小妹也沒用小凳子,卟嗵一聲跳了下來。
她這一跳很有水準,將地上的灰沙全部拍了起來,引得兩人陣陣咳嗽起來。
“對不起,忘記我這雙大腳很有殺傷力了。”豬小妹向著咳出眼淚的何天涯道歉,然後摸摸頭向繡莊門前走去。
何天涯倒是一笑,這小丫頭竟然拿自己來調侃,性子倒是挺活潑樂觀的。
他隨後跟上,一前一後的站在門前。
早有個家丁過來招呼道:“姑娘是要訂繡活嗎,請裡面坐,我這就叫繡娘過來。”
豬小妹一擺手中的花手帕,這是早上順手自那僕婦身上順來的,她本人可沒有這麼高階的裝飾品。
“叫你們繡莊的老闆來吧,我這活得她來接。”
家丁瞧這丫頭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穿著還算得體,便道:“好,兩位在客廳中等候,我這就叫老闆過來。”
家丁讓一小繡娘將他們引到一間客廳,然後又備了茶水。
果然是正規的繡莊,這招待客人倒是挺讓人滿意的。
兩人坐下,剛飲了一口茶就見門面快步走進一位中年女子。她相貌普通,但是身上衣著繡工都極好。邊走邊笑道:“兩位這是打哪裡來,都想繡什麼活?”她眼睛在兩人身上一轉,道:“是採辦成親用的,還是過壽用的?”
豬小妹望天,她倒是想成親時候跑這裡來訂繡品。可是想想自己一個農戶家的傻丫頭,能嫁出去都萬幸了。而且農家有幾個錢,敢來這裡訂繡活的!
不過,她還是挺直了腰板道:“花老闆您說笑了,我一個丫頭哪那個福氣跑您這訂繡活。不過是受了我家姑娘的囑咐,來您這補做一條帕子。”
一邊站著的何天涯怔了下,雖然他知道這家的老闆是個姓花的女子,他又沒告訴她她又是怎麼知道的?不過瞧她們的樣子,似乎以前並沒有見過!
這丫頭是怎麼認定這女子便是花老闆?
那花老闆笑問道:“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叫您過來的?”
豬小妹道:“萬凰樓的美妙姑娘,昨兒喝高了些,一不小心就將帕子給弄丟了。”說完她還嘆了口氣!
花老闆一聽萬凰樓這笑容便更大了,道:“喲,原來是美妙姑娘,她怎麼換了丫頭了?”
豬小妹道:“她憐我身世可憐,所以就先放在她那裡學習了!”青樓女子未開苞之前都是做丫頭伺候以前的姑娘的,她們可以傳些技巧給她們,也可以跟著學些怎麼綁住男人的心。
何天涯聽了一抽,這事兒他都不甚熟悉,真不知是哪個村婦竟然對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講這些。
花老闆道:“那倒是,美妙姑娘確實是個妙人兒。不過請她不用擔心,我們這邊還存著手帕的花樣,這價錢還照原來的可以嗎?”
“自然可以,只是不知道要幾天能取到手帕呢?”
“最晚也要五天!”花老闆伸了五根手指道。
“五天?”豬小妹驚訝的站了起來,一邊的何天涯馬上退了一步,給她表演的空間。
花老闆點頭笑道:“那花樣雖有,但是你也知道那手帕的繡法有多困難,又是真絲的,自然處處小心,不能繡壞一針一線,所以時間一定要久些!”
“不對啊,我們家姑娘說了,前些日子她們姐妹也丟了帕子,結果只用一天就補做好了,繡工也不錯。她不是在你這補做的嗎?”豬小妹問得很急,似乎生怕誤了姑娘的事兒。
花老闆果然回憶起來,道:“最近,不曾有萬凰樓的姑娘來定手帕啊!”
豬小妹就向何天涯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怎麼樣,問出來了吧?
何天涯則回已一笑,心中則越來越覺得此女竟然有做捕快的料子……
花老闆終於肯定的道:“這半年之內都沒有萬凰樓的姑娘在這補過帕子,若是有我定然知道。”
是啊,那手帕可不是普通的名貴啊!
豬小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定是我找錯了地方,對不住花老闆看來我要回去問問姑娘她的姐妹是在何家訂的了。你知道這事兒不能讓媽媽知道,否則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