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
鄂爾威的身後站著一個俊俏的丫頭,看我下來,趕緊的為我披上一件披風。
我感激的衝她笑笑,她怔了怔,慌忙的低下頭去。
鄂爾威吩咐她道:“燕兒,你去準備熱水,讓夫人好好的去去倦意。”
“是。”小丫頭應著,匆匆的跑去準備。
“羽若,我們進去吧。”鄂爾威牽了我的手,領我去往他的書房。
“將軍可終是如願了。”酸酸的語氣從背後傳來。
我隨著聲音回頭,看到一臉怒氣的雅蓉,她狠狠的瞪著我,這樣的仇恨從始至終都沒有消失過,也許,我與雅蓉註定是仇家。
“你有什麼事?”鄂爾威不耐煩的道,順便將我拉入他的身後。
“將軍。”雅蓉上前一步,道:“我不能看著你再錯下去了。為了這個女人你江山不要了,皇位不要了,現在連命都不想要了麼?”
“你給我住口,這裡沒有你的事情,給我回去!”鄂爾威怒道。
“將軍,這個女人是個禍根,你不殺了她遲早要會惹出更大的禍事來的。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雅蓉依舊的不依不饒。
“閉嘴,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殺了你!”鄂爾威說著就從腰間將劍猛的抽了出來。
“你說什麼?將軍,我這麼做可全是為了你好啊,你竟然要殺了我?難道我李雅蓉就真的抵不過她白羽若的一根手指頭嗎?”
“不錯,你如此刁蠻,別說是羽若的一根手指頭,你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不如。”鄂爾威厭惡的將頭扭到一旁不去看她。
“你?你?將軍,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也是愛你的呀。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會這樣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嗎?我以為你忘記了她,我以為沒有了她我們會安安心心的過日子,為什麼?為什麼你一見到她就迷失了呢?為什麼?”
“你說什麼?忘記她?我怎麼忘記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鄂爾威上前抓住她個胳膊,瞪著她:“說。”
“我······雅蓉自知失言,頓了一頓,悄悄整理了一下情緒道:“你為什麼不可以忘記她?難道真的要痛苦一輩子嗎?“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羅嗦,滾。”鄂爾威扔下手中的劍,對著她揮揮手。
“將軍。”還是不甘心。
“我們進去吧,羽若。”不再理她,鄂爾威伸手環住我,往屋裡走去。
“鄂爾威,你別再這麼執迷不悟了,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被這個女人給害死的。”身後,雅蓉瘋子一般的喊。
門輕輕的關上,門縫裡拼命擠進來的一絲風將桌上的一張畫紙吹的嘩嘩的響。我扭頭看去,卻兀的一驚,我為花開所畫的那副畫像,赫然就擺在桌子上。
看到我詫異的眼神,鄂爾威解釋道:“那日我站在懸崖邊上想你,想的肝腸寸斷的時候。有一陣風便將這副畫像吹落到了我的面前。”
我伸手將畫像拿在手裡,原來他就是憑著這一幅簡單的素描畫便斷定我還活著,所以才那麼執著堅定的到處尋找我的下落。
鄂爾威又道:“我想,一定是連老天都不捨得讓我們分開呢,所以才讓風將這副畫像吹來告訴我你還活著。”
我苦苦的笑,也許這就是造化弄人吧?我從一千年的地方穿越到這裡就已經註定了這樣的結局,即便要逃,也逃不掉的。
“羽若。”鄂爾威突然一把將我拉入懷裡,喃喃的道:“你知道麼?我好害怕,我以為你死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若你死了,我就去陪你,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孤單單的。”
心裡突然有一種什麼東西在猛烈的撞擊著我,多麼熟悉的話,多麼熟悉的口氣,恍惚間我以為我們又回到了那個寺廟裡,那個月圓的夜晚,那個坐在石階上陪我說話的男子。他說:“羽若,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孤單單的。”
“威。”我輕輕的喊著他的名字,反手緊緊的摟住他,我的鄂爾威,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你,我不願意看到你不快樂,可是我該怎麼做呢?我要怎麼做才可以讓彼此都不痛苦?
“羽若,我會帶你去見皇兄和母后,我要讓她們看看我最心愛的羽若。我還要當著全朝百官的面告訴他們,你才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在我耳邊呢喃的說道。
我將臉深埋入他的胸膛,這一切多像一場夢啊?轉了一個彎之後,又無聲的回到了它最初的地方。可是,我知道,我與鄂爾威絕對不會能夠相守這麼簡單。
每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