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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提出這樣的要求:就只做他一天的新娘?

卻沒勇氣真的問出口。“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他有意避開她的表情,因為她臉上看起來雖然在笑,卻是比哭還難看。

回到家中,柴母已經回房了,朱雲朵鬆了一口氣,第一次跟著他一起踏進他的房間。

“我可以進來你的房間嗎?”她站在房門口,猶豫著該不該進到房裡。

又是這種該死的客氣!

好像前半天和她一起牽手散步的恩愛感覺全都消失不見了。“當然可以,要洗鴛鴦浴不是嗎?”他嘴角微勾,嘲諷她的意思很明顯。

就只能當一天的新娘,就算她再害羞,也得讓自己把他撲倒,否則她就再沒機會了,她得為死去的寶寶留下一點的記憶,她要告訴自己,她確實曾跟他結過婚,她也確實曾懷過他的孩子……

否則,她真會以為只是她的南柯一夢。

“那我先回我房間拿換洗的衣服。”她才要走出房門,他卻一腳把房門給踢上。

“洗鴛鴦浴是不用穿衣服的。”他單手勾住她的腰,將她勾進他的懷裡。

“啊……”她感覺到他濃烈的男性慾望。

“雲朵。”他攔腰將她抱起,“我們一起洗澡吧!”

那一次,他因為喝醉酒,一切都顯得朦朧而不真實;而這一次,他清楚的看見了她嬌羞的反應。

也許他早就對她的乖巧文靜、一顰一笑都有了好感,只是他不知道那個時常佇立在櫃檯的身影己經悄悄的走進他的心房,否則以他的自持力,他不會在那樣的夜晚對她做出不該做的事。

他一向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是被一個總機小妹所吸引,可是經過這段日子她無怨無悔的付出,他該承認那源自心底最真心的聲音。

她嬌羞地縮在他的懷裡,直到他走進浴室,將她放在浴缸裡。

她看著他,眼神既悲傷又感動。“我……我……”

他拿起蓮蓬頭,將水調到適合的溫度,難得調皮的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先將自己弄了一身溼,再將她的一身也淋溼。

“啊……”她驚叫著,叫聲中充滿了喜悅。

她白色的T恤被水這麼一淋溼,纖細的曲線一覽無遣,他看得是心癢難耐、慾火高漲。

蓮蓬頭的水繼續流竄,他捧起她的小臉,緩緩吻上她那溼透的眼睫,她的身體如一股電流竄過,讓她忍不住雙臂緊緊攀住他的脖子。

他再一路往下吻上了她小巧的鼻尖,最後吻上了她的嘴唇。

柔而軟的滋味,勾起了他對那一夜所有的回憶,他脫下她的衣服,也脫下他自己的衣服。

水持續的潑灑在他和她之間,絲毫沒有降低他的熱度,反而引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性愛高潮……

一早醒來,房內還似乎留有恩愛的氣息,可是柴曉峰身邊的床位卻已有著冰冷的氣息。

他走下床,看著自己還全裸著,想起昨夜的恩愛,她在羞怯中卻又故作大方的樣子,讓他的生理反應是愈來愈明顯。

快速穿好衣服,左右找尋她的人影,也許她正在廚房替他準備早餐,在轉身間,他卻瞥見了床頭邊矮櫃上擺放的東西。

他走到矮櫃前看到上面有一張他辦給她的副卡、一疊現金、一顆鑽戒,還有一張離婚證書。

他鎮定地看著這一堆東西,這才想起將近兩個月來,他從來沒有收過關於信用卡的帳單;而這曼現金他數了一下,剛好是他給她的三萬元零用錢;鑽戒很眼熟,應該是公證那天他送給她的結婚戒指;至於離婚證書——

上頭已經有了她的簽名蓋章,連汪兆謙和顏立立這兩位見證人也都已經簽好名、蓋好章,就只剩下他的位置是空白的。

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她所謂一天的新娘?

他知道她要離開他了,沒了孩子當橋樑,他和她之間好像什麼都不是,就連普通朋友的交情都不曾有過。

可是昨天的一天又算什麼?算是他最後的貢獻嗎?還是她最後的懷念?

他傾付全力的討好她,結果呢?她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連他的錢她都很有骨氣,完全沒用到半毛!

看著離婚證書,可見她早就有預謀,否則怎麼會連汪兆謙和顏立立都簽好了大名?

虧汪兆謙還跟他以兄弟相稱,連幫她蓋了離婚證書,竟然都可以不知會他一聲?

他連忙走到隔壁的客房,開啟衣櫥,屬於她的幾件衣服已經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