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難耐的在她懷中磨蹭,發出忽高忽低的淺吟,這時她便會興奮的手心發顫,口水直流。
很喜歡她摸我,無論溫柔粗魯都要命的喜歡。
感謝上天她是個沉湎美色的花痴。
當她碰到右邊敏感之地,劇烈的痙攣在體內層層泛起,令我愉悅又痛苦的發出輕吟。可那惡魔常常只若有似無帶過。我不甘的抓住她的手,用力揉上那個地方,舒服的直喘。
每當這時她便會嘲笑我急不可耐。我賭氣般推開她,轉身埋入被褥間不再理她。
雖然離開她的懷抱,瞬間空虛的可怕,柔軟的絲絨也扎人地難受。但我堅持忍著不理她。
須臾,她便會誘哄著重新抱住我,還會不停的親吻我的脖頸,扳過我的身子。為了使我消氣,她會賣力的令我感受各種戰慄的快樂。
這便是我隱忍的目的。
我沉淪在她帶來的幸福與快樂中。直到身體著實無法忍受,我會迅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將要出口的驚呼被我用唇堵住,反抗的身體被我制壓住,我一邊利落的扒下她的衣裳,一邊不忘享受她的柔軟甜美……
……
當她由意亂情迷間清醒,我已暢快淋漓了一次,趴在她濡溼的胸前滿足的闔眼休憩,而她只能氣得乾瞪眼。
哎,笨蛋娘子,要在床第間掌控為夫還得多努力噢。
她的唇齒開開合合,數道氣流噴在眼睫上,我知道,她那又是在恨恨罵我了。但她以為我已累得睡著,心頭氣不過卻不忍出聲吵醒我。
我偷偷的笑。
噴氣停止後,她的氣約莫也消了大半。她的手掌覆上我的背,緩緩撫摸。
好舒服,我幾要忍不住發出低吟。
她輕輕將我往上挪了挪,使我的腦袋陷入她肩窩,繼而拉起被子覆上我們的身體。攬著我的那隻手在我背上反覆遊移,另一隻手在我臉龐上輕輕撫摸,溫熱的唇時不時散落而下,她口中發出迷離的呢喃,妖孽,真是妖孽啊……
再次感謝上天她是個沉湎美色的花痴。
許久之後,似是摸夠了,她停下動作,將我抱緊。
為夫還沒被摸夠呢……我在她懷中故作不安的扭了扭,她撫慰般的再度撫著我的身子。
嗯,好舒服……
待她睡著後,我會由她懷中抬起頭。
指尖細細描摹她的眉眼,她的紅唇,她的輪廓,多麼美麗動人的女子。
她是我娘子,她是屬於我的。
我們依偎取暖,給予彼此幸福。
今生今世,再無其他。
* * * * * * * * * * * *
在她走入生命之前,我已活在這世上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漫長到足以做任何想做之事。
記憶由那個女人的離開為起始。我記性很好,也可說過目不忘。但我令自己忘卻有關她的種種。
她丟棄我,我便同樣丟棄她,連同記憶。
爹常因那個女人的離去遷怒於我。我用碧綠的眼睛直直看他,他會打的更狠,但沒關係,我知道他心中更痛。
他予我痛苦,我亦奉還。皮肉苦重一些不打緊,只要他眼中那撕裂的痛更為兇猛。
然,當他瞬間將我扇至失聰,我驚覺了力量的懸殊。原來,弱智的對抗是如此可笑。
從此不再與他硬碰。我還不想死。
我翻看醫術,修習易容術,及如何改變眸色。
五歲那年躲避不慎,折了雙腿。我愈發勤奮地學醫。
腿腳尚未康復,他將我捆入大缸中。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在周全遊竄,一陣又一陣劇痛使得尖叫衝破喉嚨,竟是無法隱忍。
急欲逃離這可怖之地,卻無力動彈,連站起都不能,因我只是個瘸子。
……
昏昏沉沉地醒來,發現自己竟還活著,然仍是處於煉獄般可怖的缸中。
數度昏醒間,我瞭然此乃以毒攻毒。當難聞的藥味浸染全身,缸中東西悉數死亡,除了我。
看來,他是把我當做可用之人。
…… ……
從此最渴望之事便是進入那大缸,雖然它令我痛苦地猶如死去活來數次,
因我知道,那會使我變得強大。
越痛苦,越快意。
為即將重生的自己。
每日還是會做出驚恐的模樣大叫,掙扎著急欲逃離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