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暗地整人。
我剛當他們的代堂主,想必很多人心裡不服氣。我需要的是收買人心,而不是讓更多人對我不滿。所以,即使要報仇,也只能陰著來了。
待能看到遠處那群人的身影,我放開黃毛鴨,道,“好了,他們就在前面,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將視線別到一邊,期期艾艾道,“你……要走了嗎……”
“是啊。”我報以微笑,“還得回去覆命和善後。那麼,告辭了。”
她又抬起眼看向我,但再度飛速低下頭,聲音輕若蚊蠅,“告辭……”
站立原地休息兼目送她與那群人會合後,我就自個兒往回走了。
總算是唱完了這出戏。╮(╯▽╰)╭雖說是為了整人報仇,可自己也沒少折騰啊……
走著走著,胃裡越來越難受了,我按著肚子蹲下,再也不想挪動一步了。
“怎麼了?”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扭過頭,只見齊鈺正蹙眉蹲在我身邊。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詫異道。
“知道他們被抓後,就料到你會想辦法救人。於是潛進這裡,正巧遇著了,葉姑娘剛剛說你好像不舒服……”
“是啊!”我馬上歪到他身上,扁著嘴嗲聲嗲氣道,“人家可不舒服了……嗚嗚嗚嗚……”
“到底是怎麼了?”他扶住我,眉頭蹙的更深了。
“肚子疼……”我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就這裡,好疼哦,幫我揉揉!”
他的手僵硬了片刻後,還是在我的肚子上揉了起來,月色下隱隱可見那張白皙的臉龐透出暈紅。
揉了會兒,又覺得總呆在這裡不是個事,便讓他揹著我往回走。
“還好小鈺鈺來了,不然我可難受死了……”我趴在他背上,有氣無力道。但是,我的魔爪有意無意的往他前胸延伸著。
他的身體僵了僵,依然默不作聲的前行。
摸著摸著覺得不過癮,我又將魔爪探入了衣服裡。
“你就不能安分點嗎?”他猛地頓住步,低喝,“再如此,我便將你丟下去!”
我馬上哭了起來,聲音悽悽切切的,“小鈺鈺好凶啊……人家都這麼難受了,你還對人家發火……”
“是嗎?”他冷笑,咬牙道,“難受還有心情做如此下流之舉?”
“本來就難受……”我繼續哭,“你欺負病人……你沒良心……你不是人……”
“你明明知道人家好色嘛……難受的時候來點男色撫慰,肯定會減輕不少痛苦的……結果,你不但不幫我,居然還訓我……”哭著,我又將淫爪在他胸前肆虐了幾圈,哽咽道,“你難道不知道麼,這樣摸著你,簡直就是最好的鎮痛劑啊……”
“你……無恥!”他臉色陣紅陣白,低罵了句,抬步便走。
當然,我依然趴在他背上,沒有被甩下來。
“哪裡無恥了……”我嘴裡依然振振有詞,“我只不過在為自己緩解疼痛罷了……所謂趨利避害,人之天性也……”
他抿著唇,沒再理我。但看那臉色,怕是心裡把我罵了個遍吧,嘖。
四下的蟲鳴將這夜襯得越發寧靜了,仰頭看去,深藍色的夜空裡繁星點點,林間掛滿了銀白色的月光,落下一地斑駁的月影。
我們兩的倒影在滿地的星芒中交疊著,以一種密不可分的姿態穿行在林間……看著看著,心中莫名的湧起了暖流,我收起自己不安分的爪子,只牢牢攀著他的脖子,將腦袋貼在他的肩上。
這種感覺……真不錯,就像家人一般,踏實,舒心。
妖孽顯性
第二日,部隊就開始加速度行進。馬不停蹄的趕到快日暮時,已行至山道間。中途飯點也只是稍微歇歇,進食備好的乾糧。
就在我想著是不是要在野外安營紮寨時,發現一個個將士都面露痛苦之色。不,應該是開始就有不對勁了,行進速度明顯越來越慢。
這會兒,他們突然就接連伏倒在地。
“怎麼了?”面對莫名停下的人馬,我詫異道。扭頭一看,竟連軒轅夜宇都面露異色。
怎麼了這是?
“將軍,我們……我們憋不住了……”話剛完,就有好幾個人跑到遠處的草叢裡去。
噼裡啪啦一陣混合巨響,頓時猶如風雨交加般傳來,我馬上捂住口鼻。
“將軍,我們也憋不住了……”又一撥人跑去。
我馬上大喊,“都給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