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兩頰嫣紅,羞愧無比。頓時雙手一扔,常琪跌入了雪團中。
玉玲瓏從未如此地接近一個男人。剛才在危急之時,抱住常琪尚不覺難堪,現在常琪已醒來,卻偏偏醒得不是時候,這下叫自已如何面對。玉玲瓏跺跺腳欲飛身離去。可被拋入雪中的常琪卻沒有半點動靜。
心中的擔心終戰勝羞怯。玉玲瓏輕輕走到常琪躺著的雪窩裡。
依舊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著自己,但仔細一看卻天真無邪如孩童一般。
“姐姐,你幹嘛扔我?”
“我?”看著一個剛吃了自己豆腐、佔了自己便宜的大男人卻一臉無辜,天真純潔得如小孩,真讓玉玲瓏頭痛。
“難道是他的頭腦出了問題,只儲存著孩童的的智力。”玉玲瓏一想,心裡又是擔憂卻又鬆了口氣。“不過,這樣總算不讓自己太過尷尬了。”
“沒什麼,姐姐只想讓你做一次飛人。”玉玲瓏眠嘴一笑,將雪中的常琪拉了起來。
“姐姐,這是在哪裡?”
“不知道!”
常琪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玲瓏。”玉玲瓏遲疑了一下道。
“那你能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嗎?”
“哦,老天,真出了問題了。這人什麼都不記得了!”玉玲瓏頓了一下,溫柔地道:“記住了,你叫小葫蘆!”
“姐姐,你帶我去哪裡?姐姐,你真好看!”常琪嘴裡又嘣出一句,讓玉玲瓏臉一紅,心裡卻甜蜜無比。
“姐姐帶你去一個很美很好玩的地方。”玉玲瓏牽著常琪的手在懸崖底尋找出口。
風停雪住,兩壁如刀削直入夜空,一線天的夜空中,星星無比燦爛,這個世界彷彿只剩下兩人和這些風雪。
玉玲瓏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平靜,甚至想這靜靜的夜,這漫長的路就永遠這樣延伸下去。
一兩聲尖銳的呼嘯從狹壁的另一端傳來,是張星語和朱松橋發出的。看來,他們已快尋來了。天空已變得灰白,雪山中的黎明即將來到。
玉玲瓏鬆開了常琪的手,一絲溫暖還留在了手心。路終久有了盡頭。
常琪卻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姐姐,這地方我好像來過。”
玉玲瓏心裡一痛,暗想:你當然來過,十年前,你被我一劍刺入這懸崖下,這路就是你逃生的路。“常琪抓住她的手往另一處走去。那是一處絕路,一座大石,一個裂縫。常琪徑直繞過大石,向裂縫裡鑽去。玉玲瓏將紅綢繞在常琪身上以備不測。隨即也一聲清嘯,向師兄示意,並在石上留下記號。
裂縫剛好過人。在縫中行個數米,卻越顯開闊,再行數米,竟進入了一個洞府。洞府簡陋,但壁上卻顯出一些壁畫,第一幅是一個仙人乘風而來,第二幅是一條玉龍欲飛身離去,第三幅至第十幅是仙人與玉龍的爭鬥。“哄”的一聲,那仙人與玉龍的爭鬥的動作及場景,如電影從她頭腦中放過,讓她震動和顫溧不已。
張星語和朱松橋聽得玉玲瓏的清嘯大喜,急急起來,在一條黑漆漆的裂縫邊只見玉玲瓏留下的標記,卻不見人影,忙亮劍閃身而入。
進入洞中,遠遠見玉玲瓏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以為遭了暗算,心中大痛,飛身上前,正欲抱住師妹。卻見師妹兩眼呆看著光光的側壁。他轉頭看去,隨之也呆住了。隨之而來朱鬆鬆也被這壁上所釋放出來的資訊所震憾了。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方回過神來,但再看壁上,什麼也沒有了。
“小葫蘆,小葫蘆哪去了、”玉玲瓏大吃一驚,常琪早沒了蹤跡。
玉玲瓏閃身向裡面的一間玉室撲去。
裡面的情景更讓人吃驚。裡面什麼也沒有,空闊的玉室裡,只有一張極大的玉石床。而常琪正睡在上面,似乎睡得極香,但沒隔多久,便用一種奇怪的姿式。
朱松橋拉住玉玲瓏,輕聲道:“他在練一種功法,切莫打擾”。
三人中,由於朱松橋得到了師叔常痴的換血注功,功力高了兩人許多,因而感受到了那石床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能量波動,而常琪採取的各種睡姿正是從最佳角度吸取玉石的能量。
三人退了出來。在外面為常琪護起法來。
莫約一柱香功夫。常琪從裡面出來,一見朱松橋便道:“豬哥哥,你怎麼來了。狗哥哥也來了麼?”
“豬哥哥?狗哥哥?”玉玲瓏和張星語有點摸不著頭腦繼而大笑。
朱松橋無奈地搖搖頭。當初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