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浩緊張地瞪著任蓓蓓,輕聲問道。
任蓓蓓大概三十歲左右,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都是葉明浩所見過的最佳,她擁有著一頭披肩捲髮,身雖然只是穿著白sè的職業裝。卻絲毫不顯得老氣,反而把她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火熱之極的身材也凸顯無疑。
任蓓蓓的前襟露出一截雪白的內襯,最面的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奪目的雪白,袖口之下是一隻jīng致的女表,另外一隻手腕,則是一條銀sè的項鍊。
“柳靜荷雖然沒有xìng命危險,但是她的傷勢實在太嚴重了,即便僥倖活下一條xìng命。她之後也無法再幹重活,也不能勞累過度,否則的話雖是有xìng命危險,至於換腎,那是根本就不用考慮的事情。”任蓓蓓神sè凝重地說道。
任蓓蓓板著一張臉時。整個人端莊無比,而她此時不再板著臉時。卻彷彿變了一個人,猛地變得“媚”了起來,她的眼中好似有一層煙霧,讓人看不透徹,目光流動間,渾然天生一股風情,那豐厚的紅唇之下,隱隱露出一排細碎而整齊的銀牙,紅唇半分半合之間,平添幾許誘人的魅力。
察覺到任蓓蓓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魅惑,葉明浩不由大呼厲害,要不是任蓓蓓只是一個普通人,葉明浩幾乎懷疑對方在向自己施展jīng神異能了。
“不能換腎麼?”葉明浩聞言臉sè一沉,隨即陷入了沉默。
恰在此時,漂亮的小護士肖雲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仁醫生,我剛才去泌尿科打聽了一下,柳靜荷的確半個月前去做過腎臟檢查,而且神奇的是,她的腎臟跟她母親的腎臟完全匹配,也就是說只要柳靜荷同意摘除一顆腎臟移植到她母親體內的話,她母親的尿毒症便可以得到根治,他們好像還安排了下週做手術……”在任蓓蓓詢問的目光中,肖雲連珠炮似地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只是肖雲說著說著卻發現任蓓蓓和葉明浩的臉sè變得特別難看,她的聲音不由漸漸地變小,然後疑惑地問道:“仁醫生,是不是柳靜荷的身體已然不適合換腎手術了啊?”
任蓓蓓輕輕地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葉明浩。
“王八蛋!”聽完肖雲的話,葉明浩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三個字,然後臉sè也變得特別難看。
葉明浩幾乎可以想象,當柳靜荷得知她自己的腎臟適合移植給她母親時的驚喜心情,可是老天似乎跟她開了一個惡意的玩笑,直接把她從九天之給打落了雲端,難怪柳靜荷連xìng命都沒了,猶自掛念著她的腎,其實她真正掛念的不是她自己的腎,而是她母親的病情啊。
“葉先生,不要怪我多嘴,你在道混,肯定會殃及身邊的家人和朋的,要是可能的話,你還是儘早收手,混黑遲早是死路一條,害人害己!”看到葉明浩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任蓓蓓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話便走進了病房。
“我……我……”見任蓓蓓對自己流露出來的厭惡神sè,葉明浩半天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感情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被人誤會為黑社會了啊。
“葉先生,你不要生氣哦,仁醫生的丈夫便是被黑社會給活活砍死的,所以她對於黑社會的人沒有半點好感。”肖雲朝葉明浩吐了吐舌頭,然後也迅速地鑽進了病房。
“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啊。”葉明浩在心中無力地辯解了一句,然後也走進了病房。
再次進入病房時,葉明浩的心情變得沉重了很多,不過看到柳靜荷期待的目光,他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天大地大,病人最大,說什麼也不能讓柳靜荷因為著急而影響身體的恢復。
“徒弟,你安心養傷,你父母那邊我會幫忙照看的,保證他們不會有什麼問題。”再次握住柳靜荷冰涼的小手,葉明浩對柳靜荷的憐憫和心疼也多了幾分。
聽到葉明浩的話,柳靜荷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她連連點頭,看向葉明浩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葉明浩還待跟柳靜荷說幾句話,卻察覺到病房外面靜靜地站著幾個人,為首的人正是人民醫院的院長董澤建,他的旁邊,分別站著張偉和劉鐵兵,以及那個被葉明浩給重重地扇了一記耳光的孫澤林。
見葉明浩注意到了自己,董澤建滿臉的激動,他連忙擠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那神sè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可惜的是,葉明浩只是掃了他們一眼,便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然後重新低頭跟柳靜荷說話,好像沒有看到董澤建一行人。
看到葉明浩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