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是跟女人在一塊,但是她……”葉明浩在驚訝於白母鼻子靈敏的同時,不得不出聲解釋。
“你承認自己是跟女人在一起就好,遠山,你也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拿著你表姐的錢找女人去了,你現在還替他說好話麼?”葉明浩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葉母打斷。
這一次,趙遠山看向葉明浩的目光也變得不善了。姑媽先前一個勁地擠兌葉明浩是不對,但是葉明浩揹著表姐出去找女人就更不對了,這是根本無法容忍的事情。
“葉明浩,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對你太失望了。”葉明浩本來還想解釋一聲自己和張淑芬的事情,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一道冷冽的聲音也傳進了他的耳簾,卻是白秋凝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本來還打算給你一次機會,讓我們重新開始過日子,現在我對你完全死心了,回頭我們就把離婚證辦了吧。”
聽到白秋凝的話,葉明浩頓時失去了解釋的興致,而是瞪著白秋凝半晌沒有說話。
跟白秋凝一起進入病房的,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他戴著無框眼鏡,一臉斯文的樣子,不過這個眼鏡卻用一種幾乎肆掠的目光瞪著白秋凝看,而且他以一種異常親熱的姿勢站在白秋凝的身後。
“秋凝,你一年前突然間拒絕我的求婚,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見病房中陷入了寂靜,眼鏡輕佻地把嘴巴湊近白秋凝的耳朵,柔聲問道。
感覺到脖頸的熱氣,白秋凝皺了皺眉頭,不著痕跡地往前移一步,躲過了眼鏡的騷擾。
“劉茂才,你是秋凝的大學同學劉茂才,聽說你大學畢業後直接進入了省廳,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工作?”白母認真地打量了眼鏡一遍後,突然間失聲驚呼道。
“伯母好,我一直在省委給吳副省長服務,現在跟秋凝是黨校的同班同學,估計學習結束後,我會被下放到縣城主持工作。”見白母認出了自己,劉茂才立即神色一整,他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便往病房中鑽,儼然把病房當成了自己的家。
“這一次聽秋凝說家中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專程開車送秋凝回來了,這是送給伯母和外公的一點心意,還請收下!”劉茂才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書卷氣,可是葉明浩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聽說劉茂才也在黨校學習,而且馬上要主政一方,白母的眼睛立即亮了,她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劉茂才送的那些禮品,嘴中也稱讚個不停。
看到白母對待劉茂才跟對待自己的態度截然不同,葉明浩愕然的同時,心中也冷笑不已,這就是白秋凝嘴中所說的對男人極不信任麼?
白母跟劉茂才有說有笑的,彷彿劉茂才才是她的女婿一般,這讓葉明浩不得不感慨同人不同命。
“葉明浩,你也知道,外公得了肺病,而且已經確認為肺結核,我的那些錢是用來給外公救命用的,我不管你用了多少錢,我求你把剩下的錢還給我,好麼?”白秋凝跟葉明浩四目相對了一會,輕聲乞求道。
“假如我說我沒有動過你的卡,你信麼?”看著面色憔悴的白秋凝,葉明浩苦笑道。
白秋凝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她緩緩地靠近葉明浩,待聞到葉明浩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時,她不由皺了皺眉頭。
不過白秋凝還是輕輕地張開雙臂,擁抱住了葉明浩的身子。
感覺到身前的兩團柔軟,看著近在咫尺的絕色面孔,葉明浩心中感覺怪異無比,自己跟白秋凝結婚一年了,她都從來跟自己沒有過任何親密的舉止,這種情形下她怎麼還會親熱地擁抱自己?
“這個資金預存賬戶是怎麼回事?你可以給我一個解釋麼?”葉明浩納悶的功夫,白秋凝已然鬆開了葉明浩的身子,而她的手中也多了一個資金預存賬戶的摺子,還有十幾張百元大鈔。
聽到白秋凝的話,葉明浩先是一愣,緊接著才反應過來白秋凝擁抱自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他心中對白秋凝的印象頓時糟糕到了極點。
葉明浩強行抑制自己內心的怒氣,耐心地解釋道:“董鐵柱昨天傍晚重傷,也住進了這家醫院……”
“董鐵柱的資金預存賬戶怎麼會在你的身上,是你幫忙他繳納的醫療費用?”白秋凝聞言一愣,隨即輕聲問道。
身為市局治安一隊的隊長,白秋凝對自己的屬下董鐵柱的家庭狀況再也瞭解不過,她幾乎第一時間便推斷出了事實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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