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在自我保護。我無法靠近她;剛想扶起她的時候;指尖就會傳來一股刺骨地疼痛。”
蔣平看了小蘊一眼;走到她身邊蹲下;輕聲呼喚了一聲小蘊的名字;見她沒反應;於是伸手準備搖晃她;結果還是一樣;就如同白玉堂說的;剛想觸碰到小蘊;立即就會傳來刺骨的疼痛。
蔣平本能的收回了手甩一甩;又皺著眉頭凝視了小蘊幾秒;“小蘊;我是蔣平;你別怕;天大的事有我擔著呢;小蘊……”蔣平又伸手試著碰一下小蘊;那種刺骨的疼痛又傳來;疼的他也頭皮發麻;可是儘管如此;蔣平還是狠狠一咬牙;雙手一張開抱住了小蘊。
頓時;蔣平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彷彿像是有無數只細細地針從皮外刺進肉裡面;又從肉刺進骨子裡面的感覺;疼痛無比;儘管如此;蔣平依舊是咬著牙緊緊抱住小蘊;有些艱難的說:“小……蘊;別怕……我會……保……護你……”
最後一個你字剛說完;蔣平的喉嚨一甜;鮮紅的血液一湧而出;濺落到地上散開;彷彿那是一朵盛開紅豔的花朵。
白玉堂心急了。對著小蘊厲聲道:“小蘊;你瘋了!?他是我四哥;蔣平!難道你想殺了他不成!?”或許是白玉堂的話起了作用;小蘊開始有了點反應;她漸漸抬起頭來看了蔣平一眼;哇。那雙眼睛含著晶瑩的雲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出來;在那雙漂亮地眼睛裡面;還帶著無限地恐懼。
蔣平就這麼近距離的與小蘊四目相對;那雙眼睛勾起了蔣平內心地漣漪;這個七尺男兒;多少年來的內心都是古井無波;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讓他的心起漣漪。可是小蘊卻真真實實的讓他地內心泛起波瀾。
漸漸的;蔣平覺得身體沒那麼痛了;而小蘊眼裡的雲霧也終於滴落下來。晶瑩的淚珠浸溼了面巾;蔣平本能的運氣長舒;看著小蘊笑了笑;伸手拿掉她臉上的面巾。
這張白皙勝雪的臉蛋;吹彈可破;晶瑩剔透;彷彿就是一塊無暇的玉石;惹人喜愛;這是一張不屬於人間的臉蛋。美絕人寰;太過夢幻。而唯一能在這樣地臉蛋下分得清楚夢與現實的男人;只有蔣平。
就連盧方他們;包括白玉堂這個名草有主的男人;見到小蘊都要運功保持定力;唯獨蔣平不需要;他們兩個在一起鬥嘴吵架是那麼自然;就如同兩個小孩子在吵鬧一樣平常。
“嗚嗚……”小蘊終於哭出聲音來了;伸出她那雙玉臂緊緊抱著蔣平。不斷地重複著:“我怕;我怕……”
蔣平撫摸著小蘊柔順的青絲;柔聲的安撫著:“別怕;有我在……”
白玉堂總算鬆口氣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好像是突然地震了一樣;房間開始搖搖晃晃的;要知道;這可是在湖中央。要震動這個藥房。必須要震動湖底深處才能使得房子搖晃。
房子只搖晃了幾秒鐘;在房子搖晃的時候。小蘊哭的更厲害了;“不要;不要;主人我沒犯錯;不要打我……嗚嗚……”嗚咽中;把自己的頭使勁的朝著蔣平的懷裡鑽;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到蔣平懷裡。
蔣平聽了小蘊地話後;皺了一下眉頭;“怎麼?無月打你了?”小蘊好像沒聽見蔣平的話;依舊是哭泣的重複著:“主人不要打我;小蘊沒犯錯……”
看這樣子是問不出來什麼了;於是蔣平朝著白玉堂遞向詢問的目光;白玉堂搖搖頭;“無月並沒打她;這件事過後再跟你解釋吧;你聽;前面好像有些吵吵鬧鬧的。”
蔣平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好像有人在打鬥;我們去看看;敢在我陷空島撒野;膽子忒大了點!”語畢;就要抱著小蘊出去;可是小蘊突然像是腳底沾了強力膠一樣;怎麼都抱不動;這功夫有點像少林的千斤墜。
蔣平剛想問原因;小蘊突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放聲大哭;“嗚哇……主人發威了;你們千萬不要過去;會死人的;嗚嗚……”白玉堂實在是不理解小蘊何出此言;也沒時間去理解小蘊說的話;於是說:“四哥;你看著小蘊;我去看看。”
話音雖然還殘留在耳邊;但是白玉堂的身影已經飛出很遠了;蔣平在後面扯開嗓門大喊:“老五;你小心點!”
白玉堂頭也沒回;只是伸出手擺擺手給蔣平看;打鬥地聲音在白玉堂的左上方位;沒有太多猶豫;縱身一躍朝著左上方運起輕功飛去。
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楚;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對打;仔細看才看清楚;那三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盧方、韓彰、徐慶;而那個女人也不是外人;正是那個寒冷無比的水無月。
他們會打起來;白玉堂不是很奇怪;因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