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的時候張明偉還是為史科長講好話的話,那這個時候大家就應該是考慮一下這個人是不是有點虛偽了。
果然顧廠長對張明偉最後一句話就當做是沒有聽到一般。他說:“古董這樣的東西誰不喜歡啊。尤其是那種比黃金還要珍貴的古董,這樣的東西就算是我這個外行看著都動心,哥窯的瓷器,那是瓷器嗎?那簡直就是黃金啊。
這樣的東西那些古董界的人當然是不會放過了。陳星這樣的人也是不可能一點不動心的。但是考古隊裡面有方隊長這樣的人在的話,就算是陳星想要貪汙一點古董什麼的,那也是要顧忌一點什麼的,這樣的事情是非常的正常的。”
顧廠長這個人毫不掩飾自己對哥窯的喜歡,**裸地佔有**夏利無疑,但是這個也是正常的表現。一個人要是不知道哥窯的價值就算了。要是這個人知道了哥窯的價值以後,那當然是不可能不動心了。
比黃金還要貴重的的東西是會讓許多人瘋狂地。就算是聖人都是不能夠掩飾自己對金錢的**的。只是聖人就是聖人,聖人表達自己對金錢的**的方式和一般的人是不一樣的。孔子說過三月不知道肉味。
這句話就顯得有意思了。昔日,孔子聽韶樂。喜愛之極,算是最早的有記載的一韶樂地粉絲了。他說:“三月不知肉味!”也是一句誇張的話。肉對孔子那個時代的人來說是很重要地,孔子收學費,收的就是肉乾(束脩)。但他聽了美妙無比的韶樂之後,整個身體。很長一段時間都被韶樂所帶來的愉悅和回味所佔據縈繞。他可能會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浮想聯翩;也可能就是發呆。什麼想不起來,但身心是舒坦的、寧靜的、甜美的,感到極大的安慰和平衡,所以,他感慨道:“三月不知肉味!”孔夫子,真赤子之心也!
這個是官方標準的一個解釋,但是也未必是一個標準地解釋。這句話的另外一個隱藏的意識就是三個月沒有吃肉了,沒有錢了,生活比較困難啊。這就是孔子對金錢的一種表達的方式。人家是聖人,聖人當人不能夠**裸的說自己是一個大財迷了。
那就有損聖人的形象了。但是為什麼官方的解釋是不一樣的啊,那是因為這句話地出處是《論語》。在《論語述而》:子在齊聞《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圖為樂之至於斯也。”
朱熹集註:“蓋心一於是,而不及乎他也。”這《論語》可是記載了孔聖人的一生的經典語錄,算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出個人語錄的人了。而且這些話是孔子的弟子整理出來的,既然是他們的弟子整理出來的話,那當然就是對一些事情做一些技術處理了。一些有損孔子聖人的形象地話當然要做一些修飾了。
要是在《論語述而》中這樣記載:子在齊家囊中羞澀,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圖為錢之至於斯也。
要是這樣地話,那孔聖人的一世英名何在?因此聖人就是聖人。而朱熹這傢伙,是孔子地一大粉絲,他對孔子的崇拜不能夠說是後無來者,但是絕對是錢無故人了。後來出來了一個方孝孺,算是比朱熹更瘋狂的一個粉絲了。
方孝孺堅決的死硬派。朱棣讓他寫詔書,他就是不寫。誅殺我十族都不寫。相當的可歌可泣的一個人物。也是孔子理學的忠實擁護者,可惜他那些學生倒是死的冤枉。在方孝孺之前就是朱熹對孔子最忠心了,他當然也是要為孔子唱讚歌了。
其實孔子要是真的這樣喜歡錢的話,這倒是讓人感覺到孔子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個聖人了,可惜孔子就是一個我聖人,他的話當然是經典。把真相掩蓋了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算是聖人都不能夠免除對金錢的**,何況像是顧廠長這樣的一般的老百姓啊。那就更是沒有什麼可以掩飾的了。
張明偉笑呵呵地說:“這瓷器應該是今天就能夠弄出來了,到時候修復好了你可以去看一看嘛。這樣的事情是值得大書特書的事情。因此市裡面的人在修復好的哥窯的瓷器以後一定是會把這個瓷器給展覽一下的。我們雖然是不能過把這件瓷器給帶回家。但是欣賞一下還是有可能的。”
顧廠長眼睛中頓時放出來了精光。點點頭說:“沒有錯,雖然是不能夠帶回家去。飽飽眼福這樣的事情還是有可能的了。真不知道那個古墓裡面能有什麼好東西啊。”
張明偉解說說:“這個你放心好了,徐媛媛到那裡去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古墓的事情,要不是古墓的事情出來了,今天徐媛媛可能就是和我一起來你們這裡的,而不是說是那市電視臺來人了。
因此,到時候要是真的能夠找到古墓的話,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