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寫的那樣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有事求你的時候。這樣的人比孫子還聽話,一旦有了落井下石的機會。這樣地人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因此鄭大年一幅我幫不了你的樣子說:“交情歸交情。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大家都不遵守的話,那還要古董界的三大鐵律做什麼啊。這一點就算是常林先生都無法反駁吧。”
在陳星背後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常林一個人都讓鄭大年一點都無法動彈。但是常林也是一個老古板地那一類人。實際上和常林在同一個時代地老先生沒有幾個是不古板的。
因此,只要是陳星自己犯了錯誤,被鄭大年給收拾了。這樣地情況下常林是輕易不會為陳星出頭的。正是吃準了這一點,鄭大年才動了收拾陳星的念頭。
他鄭大年不講情面。而陳星也不怕他,大不了大家大家一拍兩散就是了。當下陳星氣呼呼的離開。
臨出門口的時候,陳星一樣回過頭來說:“鄭所,要是你真的想玩下去的話,我奉陪到底,不過。怕是到時候你根本負擔不起來這個責任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楊永這個時候從二樓的辦公室裡走下來。舒了一口氣說:“還真是危險,要不是陳星這一次栽了跟頭。我們還真不好收場。”
鄭大年狠狠地說:“你還好意思說,打電話告訴趙天來,讓他再送五萬壓驚費來。丫的,這個老東西想參加城隍廟會,你要要有那個才能啊。
明明告訴他事情做的乾淨一點,但是還弄出來那麼大的簍子來。害的老子還要得罪常林。真是晦氣。”
楊永不無擔心地說:“師兄,你說常林會不會為這個徒弟出頭。剛才這個小傢伙走的時候可是撂下狠話了。我們不得不防啊。要是得罪了常林又沒有多少好處的話,我們莫不如讓趙天來一個人把這個事情給抗下來,反正他又不是行裡的人,我們的規矩對他沒有約束。”
鄭大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這個難道我不明白嗎?不過,這一次陳星收了賊贓。違反了規矩,我們收拾他是正大光明的事情。這個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陳星這個小傢伙太厲害了。繼承了他老子的本事。但是並沒有繼承他老子的迂腐性格,做事心狠手辣,一點不手軟。我敢說,要不是上一次他顧忌自己的老子還在我們單位上班,估計應該不會輕易的就算完了。
至於這一次把他給收拾了,好處當然是大大的。他的《草書千字文》就算了,值不得幾個錢,但是他手中還是有天顯通寶和一個真正的元青花,這樣的古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收集的來的。要說這個小傢伙的運氣好。好的未免太離譜了。要是過上三五年的時間,以後京城古董市場還有我們文物研究所的地位嗎?就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利益,也要找機會把陳星給弄走。誰讓他是常理的弟子啊,可惜了。”
一般在古董市場上的人是非常難以出頭的。這個圈子裡非常的排外。絕大部分地人都死子承父業,或者是師徒之間傳幫帶。這樣一代一代的傳下來。陳星要是一般的玩家,有這樣地才能的話。文物研究所沒準還可以把陳星招安到研究所裡。
但是陳星卻是常林的弟子。鄭大年自認為沒有把握把常林地弟子給招收過來,常林可不是一般的大樹,雖然是個書法家。但是在古董界看來也是一個參天大樹了。
這樣人的弟子一旦成長起來,對文物研究所的影響當然是非常的巨大的。陳星知道是槍打出頭鳥。這些年來他自己已經收斂了不少了。但是沒有想到還是羅到了鄭大年的眼中。
楊永是鄭大年的師弟,同樣是鄭大年地狗頭軍師。很多壞主意都是這個傢伙給鄭大年支招的。他提醒鄭大年說:“師兄。我們也不能不小心啊。這小子剛才可是提到《草書千字文》地,畢竟這個東西確實是我們從他手中借到的。傳揚出去名聲不好聽啊。”
這個時候警察剛剛的離開,而門口的幾個工作人員和幾個保安開始慢慢的靠了過來,開始做重新展出的準備前工作。鄭大年當下義正言辭地說:“師弟,這個我就要說你了。怎麼能夠只是顧及到個人惡地利益,我們要有大局觀。私下裡陳星是把《草書千字文》借給我們了,但是,我們也不能因為這一點點的交情。就把正義個公理給拋到一邊。犧牲一下小我,成全大我也是應該的。”
這兩句話說的是理直氣壯。一幅慷慨就義的樣子,要是不知道內情的人一定以為鄭大年是一個廉潔奉公,一心為民地好乾部。或者是這兩句話楊永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這樣地話了。腦子一熱,他本來是想提醒一下《草書千字文》和《墓表賦》不會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