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會放到比較好地位置上了。要是不上道嘛,對不起。放到一個角落裡就算了。
古董放在展示大廳地位那是很有講究的。按照歷屆城隍廟會的規矩來講,一般的珍貴的古董都是放在比較好的位置,而放在比較好的位置上地古董往往也是會在接下來地拍賣會上大賣的古董。
其實,能就到古董展示大廳地古董都是精品,都是真的。既然這樣,那麼。哪個古董給值錢當然就要看哪件古董炒作的好了。從歷屆城隍廟會的習慣上看看,人們無意識的就認為但凡是在展示大廳中央的位置的古董必定是最珍貴的。這個是城隍廟會闖下來的招牌。
在收取古董,準備拍賣的這個關鍵的時候也是要有人在一旁盯著才成。鄭大年離開了。就是楊永盯著這個差事。但是現在楊永也過來了。在展覽大廳那邊就沒有鄭大年的心腹盯著了。這個怎麼樣能讓鄭大年放心啊。
萬一的出了一個什麼意外的話,那就不是一個小事情了。
楊永頗為無奈地說:“師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讓一個信得過的人去辦了。至於下午拍賣的事情估計辦不成了。”
一般的情況下,楊永是很少喊自己師兄的。儘管這個是事實。但是,也是隻有在只有兩個人,或者發生了特別重大的事情才這樣稱呼自己。
果然,楊永說:“師兄你這一次做事情太著急了。剛才潘家園有兩個做包袱齋的人來找我。告訴了我一件事情。山東古董商人吳德章送來的《墓表賦》當時被鑑定成贗品。誰知道這個傢伙沒有回去。而是在古董市場賣掉了,賣主就是陳星。”然後楊永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鄭大年在一旁聽的汗都流出來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難怪這一次陳星有恃無恐的離開了。鄭大年聽的是汗流浹背,整個人都傻在那裡了。城隍廟會難道要毀在自己手中不成。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恐怕自己的所長的夢想就要落空了,不會因此而被牽連就不錯了。
到了這個時候,很多的事情就不能讓司機聽到了,鄭大年讓司機把車停到一邊,讓他自己先開車回去。師兄弟兩個人找了一個小飯店坐下。
鄭大年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心思吃飯了,這個時候就是給他吃滿漢全席都沒有胃口。
想了半天,鄭大年才說:“這個該如何是好啊。對了,不是還有陳青山嗎?我們派去對付陳青山的人下手了沒有。既然陳星能夠因為他的父親忍受第一次,就可以忍受第二次。只要陳青山出來說一句話,我想應該沒有別的問題了。”
陳青山被派去天南省了。鄭大年倒是沒有想要他地命的意思。不過是想栽贓一下陳青山而已。就和栽贓自己的師父的那一次一樣。但是現在顧不得栽贓陳青山了。找陳青山回來救火要緊。
楊永無奈地說:“我來的時候已經聯絡到了那些人。他們說,陳青山乘坐的汽車墜落山崖了。車上的人無一倖免。更可惜的是,在汽車上動手腳的兩個人被警察抓住了一個,另外一個逃跑了,我是好不容易才聯絡上他的。估計這個事情一旦調查清楚,會順藤摸瓜算計到我們身上來地。這個事情看不是鬧著玩啊。”
鄭大年聽到以後頓時就坐不住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出把事情鬧大嗎?鬧大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你怎麼還弄成這樣了。”
楊永也是一幅非常無辜的樣子說:“我可是不知道事情會成這個樣子。當時我的意思是讓他們兩個人栽贓一下陳青山就成了。聽說陳青山的老家有大學想讓他去任教。只要陳青山回老家了,陳星不是一樣會跟著回去。這小子都回去了我至於搞成這樣嗎?
不過我聽那個漏網地人說。是一個日本人另外的給他們家加錢了。讓他們半路把這個事情給做掉。這個事情一定是井上那個混蛋做的。他一定是從我這裡聽到了口風了。才去找了那兩個人。丫的,這個孫子和陳星有仇,卻讓我們兄弟兩個人替他背黑鍋,我饒不了他。”說到這裡。楊永一陣的咬牙切齒。
鄭大年說:“算了,這個就是命啊,沒有想到我居然能夠栽到這個地方。現在那個井上雄二不是動他的好機會。你我兄弟兩個人要想翻身,還要指望他給條出路。所以。現在我們更是要巴結他,讓他們帶我們兩個人去日本。我們兩個人地本事去別的國家或許沒有用。但是在日本還是可以有一席之地的。說不得這一次要大大地破費一番了。家是不用回了。我想給我們地時間也不多了。井上現在估計就已經打算離開了。你去展覽大廳,把《草書千字文》給我提過來。用這個做見面禮給井上。我就不相信他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