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個農民工到還是真有點羨慕的意思,可見這個桃仙村的年畫確實不是一般地工藝。這樣可以申請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地方陳星倒是真的聽說過,據說是國務院重點保護的民間工藝之一。只是陳星還重來沒有來這個地方來過。早聞其名而已。
說話間。客車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鄉村公路上,這個時候就能遠遠的看到公路一旁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農村老漢等在一旁,在老漢的身邊是包裝好了的年畫,顯然是要送到省城去的。
而客車準確地停了下來,司機老夏開啟車門以後,麻利的跳了下來一邊開啟後輩車廂一邊說:“三大爺,怎麼今天就你一個人,二狗他們都沒有跟著來嗎?”
往日送年畫的時候都是兩個人的,今天卻是一個人,不由得讓老夏多問了兩句。
三大爺笑眯眯地說:“今天二狗和他物件上城裡去了。我能耽擱他那事情嗎?反正是送到咱們地門市上就成了,我一個人也做的到。”在農村,結婚可是壓倒一切的大事情,傳宗接代的事情馬虎不得。因此年輕人處物件那是不能被任何的事情耽擱的。
兩個人很快地把年畫裝了上去,客車也很快的啟動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客車上的話題又圍繞著年畫展開了。自然三大爺就成了中心了。
四喜剛才心裡不是非常地順,於是處處和三大爺作對。並且一再地對桃仙村的年畫的歷史表示了懷疑。讓三大爺非常的惱火。
老漢怒氣衝衝地說:“你這個傢伙懂得什麼啊,一點見識沒有。我們村的那些年畫都是有來歷的,跟你們這些沒有文化的人講你們也不懂。這要北京來地大師父才能明白。就算是把和氏璧放在你們面前,你們這對狗眼能夠識得金香玉嗎?告訴你們,前兩天剛剛有個從北京來地大師傅來我們村子裡考察年畫的情況。到現在還沒有走。人家可是北京鑑定字畫地大師父。是你們這幫小傢伙能懂的了的嗎?”
鑑定字畫的大師父?這幾個字眼就像是給陳星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他猛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三兩步就來帶三大爺面前。
陳星緊張地問:“老人家,你說的北京來的大師父是不是姓陳,長得黑黑瘦瘦的,帶著一幅金絲邊的眼鏡。講話的時候慢條斯理的。”
三大爺也被陳星這突如其來的問話給驚呆了。等帶陳星問第二遍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說:“就是,就是這。這個大師父到現在還在我們村子裡面待著。在村長的家中研究年畫到現在都沒有出來過一步,人家那才叫做學問。我都幾十年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大師父了。”
陳星興奮的大喊大叫,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一樣。跑到前面對司機說,轉彎,馬上轉彎,我要去桃仙村,快點,我等不急了。”
雖然才開動沒有十分鐘,但是這個時候轉回去還是耽擱時間的,坐車的人當然就不樂意了。
大家都是急著回家過年的。誰願意多浪費時間啊。司機老夏更是不願意回去了,浪費汽油算誰的啊。因此對陳星的話並沒有在意。而這個時候人群裡面已經有人不樂意了。
一個染著黃頭髮,穿著黑色羽絨服的一個年輕人站出來說:“小子,你不要沒有事找抽啊,浪費大家的時間。”
儘管這個傢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講話也不客氣,但是這個時候客車裡面一個站出來的人都沒有。因為這個人講的話代表了這個時候大家共同的心願。
陳星雙眼狠狠的盯住那個黃毛,目光如刀割一般,黃毛正要再說些場面話。被這樣尖銳的目光瞪的猛地一縮身子。彷彿就像是三九天被扔到了冰窟窿裡一般,下面的話無論如何他是再也講不出來了。
被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嚇住,這個讓黃毛感覺到非常的沒有面子。
他猛地從衣服裡面掏出來一把一尺多長的大砍刀。一刀在手,頓時膽氣十足。惡狠狠地說:“小子,大爺我今天還沒有開張,正好你撞到槍口上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明白了。汽車上是沒有小偷,而是遇到劫匪了。這個比小偷更狠。而且不是可能是一個人。
這個時候更是沒有人去招惹黃毛了,但是陳星好像非常不耐煩,誰在這個時候阻擋他去桃仙村,誰就是他的敵人。
陳星跨步上前,不等黃毛反應過來,一把把他手中的砍刀給奪了過來,手起刀落,咔的一刀就把黃毛身旁的鐵管給砍斷了。然後陳星二話不說,抓起鐵管,另外一個手想是拎著小雞子一般把黃毛給拎起來。倒背黃毛的雙手,用鐵管硬是把這雙手給纏了起來。
鐵管在陳星的手中就像是一根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