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們大可不必這樣做,胡三刀本來就沒有打算是怎麼樣這些古董商人。而是想這個事情能震懾一下就成了,震懾一下那些不知道遵守規矩的人。畢竟現在蓮花市要給繁榮昌盛,他胡三刀也不能亂抓人啊。
這些人實在是太不給陳星面子了。現在參加文化展覽的古董商人還沒有過來,這些人就敢公然的對市委地整頓市場的規定不服氣了。
要是古董商都來了。在利益的引誘下那這些人就不好說了,指定裡面會出來兩個叛徒的。
蓮花市本來就是個地下交易頻繁的地方,可是不能出亂子的。
其實這個和陳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這個事情是史科長做的,史科長到底是怎麼樣做的那就不好說了。
但是張召忠還是來找陳星了。因為陳星畢竟是好說話一點嘛。史科長在張召忠看來太狡猾了。
要是陳星問到白大通這邊的話,他也是會按照情況來處理地,一個白大通放了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但是這個事情是胡三刀來處理地,那就有點鐵面無私了。
陳星問了史科長,才知道了這個事情的經過。
胡三刀主要是收拾了兩個不怎麼樣聽話地古董商販,大體的還是沒有動的。安定團結才是大環境嘛。
這個事情裡面白大通也是比較倒黴的那個人,其實要是早點審問到他的話,他早就被放走了,但是他並沒有往自己的前排去站。結果也就沒有能夠在今天審問到他。
因為這個傢伙是想晚點審問自己的話。沒準自己還能夠在城管遇到一個熟人什麼的。這樣的話,沒準還能夠免去對自己的處罰。
作為一個當地的古董商販。那就是地頭蛇一類的角的了,這樣的認識兩個城管的人的話,那還是很容易的。
正是因為他起了這樣的一個心思,因此他就躲到了後面去了。
白大通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陳星已經把文化局能夠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監視市場上面的一些動向了。
蘇州就文廟一個古董市場嗎?這顯然是傻子都不相信的事情。
那些地方有沒有不遵守規定的,這都不知道,因此就要人去監視一下,而白大通認識的人恰好就被陳星給派出去了。
要不的話也不會說他倒黴的。
陳星點點頭說:“這個倒是,一個男人,哪怕是一個小男孩,在一個家庭裡也是頂樑柱的角色,白家已經是差到了什麼裝填了你說說看。”
家裡有個小男孩,證明這家人未來起碼是還有希望的,至少在村子裡的人眼中是這樣的,要是連這個小男孩都沒有,那就西部好說了。
張召忠嘆了口氣說:“可憐啊,你根本就不知道白家的狀況,我已經去看過他們了。白家可以說是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子。
你說這樣一個情況,白大頭這傢伙又被你們給抓住了。白家以後的日子應該怎麼過啊。本來白家的日子就不好過,這下就更是沒有指望了。”
陳星聽了以後說:“我聽你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啊,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子,這事情好像是電影裡面土匪壞蛋被給給抓住的時候求情用的話吧。你能不能換點新詞啊。”
張召忠能有那麼好心,專門的為白家的事情找到自己來。他一個外商,手中千萬家財,怎麼可能去注意一個白家的事情啊,拆遷戶裡其他的人他怎麼沒有好心的說是幫一把什麼的啊。
要是說這裡面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打死陳星也是會不會相信的,無利不起早,這樣的事情陳星自己都門清的很,當然是不會被別人迷惑了。
張召忠終於笑呵呵地說:“其實我來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這一家人是釘子戶,不好拆遷的那種,這就不好辦,尤其是他們家中現在又沒有一個能夠當家做主的人,你想想這樣的事情我能夠把拆遷工作進行下去嗎?”
陳星奇怪地問:“拆遷?這樣的事情通常好像都政府來做的吧,你一個開發商做這個工作。”
其實這樣的事情一般的來講確切地說是城管負責這一個事情的比較多,哪裡有什麼違法的建築啦,那就把他給拆除掉,這樣的事情就包括釘子戶的建築。
已經規劃好了這片要拆遷的,那急想想這個時候做個釘子戶,那還不是違法簡直嗎?
我們要發揚革命主義螺絲釘的精神。但是這樣餓釘子戶做起來還是要被處理的。但是卻不是開發商能夠處理的了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樣的事情並不是說開發商有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