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來的時候,老常就已經哈電話和傳真給送過來了。到我這裡,你就放開心來。就當是到自己家了。”
聽到這裡,陳星心中頓時一驚,感情,這位和自己的師傅認識。
當下重新施禮說:“原來宋先生和家師認識啊,這次就多多的麻煩宋先生了。我剛才還擔心自己帶的錢不夠,不過,既然宋先生和家師是朋友,我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宋提哈哈大笑說:“你這個傢伙果然和你師傅講的一個樣子,想當年,我和你師傅在北京共事的時候,老常這個傢伙是文質彬彬的一個人。沒有想到收的一個徒弟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算了,本來我們這一行是現金交易的,但是既然你是老常的徒弟,要是真的差點的話,我可以讓你打個欠條。大不了我找老常去要就是了。”
有了這層關係,陳星就徹底的放心了。當然,他對自己的師傅朋友遍天下的交情也是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了。上午十點,交易正式開始,結果陳星和劉掌櫃兩個人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趙天南。沒有想到趙天南居然能夠有本事混進來,到底是做了十多年這樣的買賣的老熟人了。而在趙天南後面跟著的一個人不用說就是楊紫了。趙天南對見到陳星和劉掌櫃兩個人也是頗為意外,不過這個趙天南畢竟是老狐狸了很快的就調整了一下自己地情緒,上前打招呼說:“劉掌櫃,陳老闆。他鄉遇故知。人生一大幸事啊。趙某人在這裡祝願兩位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陳星和趙天南兩個人現在雖然算是生意上的對手,但是畢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現在在異國他鄉,當然還是以安定團結為大前提了。尤其是這一次來的四個人裡面,還有一個新加坡人和日本人。
新加坡人還還說,看上去也是一個知識分子。應該是儒商那一類的人,但是那日本人明顯的就是一股沒有有事情找抽的那一類人了。這個傢伙聽到眼前的正年輕人就是陳星。眼中露出非常不友善地目光。
他走上前來說:“陳星,陳老闆,我是朝日株式會社的松下雄一,當年在我們東京的一個書法比賽中我和井上兩個人曾經見到過陳老闆的風采。一別多年,沒有想到陳老闆已經長大成*人了。而井上居然和我們是天人永隔啊。說起來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感到悲傷啊。我記得當時井上在北京出意外的時候,正是陳老闆揭露城隍廟會的內幕的時候。這兩者之間頗為巧合啊。”
這個日本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出來事情和陳星有關係,但是他的華麗卻是有懷疑地意思。當然,這個事情連國內都沒有查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因此松下也不過是懷疑而已。
陳星怎麼會留給別人話柄啊,當下笑呵呵地說:“是嗎?井上先生當時在北京的時候。可是沒有和我提起過這件事情啊。當時井上先生出事情的時候,我也是感到非常的惋惜啊。不過,他們坐的汽車就是本田汽車。我的交通部門甚至在懷疑,那次交通意外是不是由於本田汽車本身地質量問題引起地。看來你們的汽車生產還是有待提高的。”
既然兩個人一定是壓迫翻臉的,那麼,陳星也就一點都沒有客氣了。直接的把責任給歸結到交通意外上來。而且還把本田汽車的質量問題給牽扯出來了。讓松下雄一啞口無言。
井上這個傢伙本來去中國就沒有安什麼好心。是準備把古董偷偷的帶回國內去的,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出了問題了,日本領事館也是沒有臉面提出來深究地要求的。拔出蘿蔔帶出泥這樣的事情是經常見到的。井上的身上並不是很乾淨的。因此松下也就不敢再繼續討論下去井上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身為主人地宋猜看到場面有點尷尬,立刻介紹說:“陳老闆,這位先生就是新加坡地張召忠先生,是張氏集團的總經理,你們都是做翡翠生意了,以後可要多多地來往啊。”
從宋提的話語中宋猜知道了陳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因此再也不敢拿他當成一個小孩子去幹了。他經過一晚上的收集。終於還是對陳星有了進一步的瞭解。現在對陳星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變化。
雖然陳星沒有進軍新加坡市場的意思,但是想想以後白露他們也許會要去新加坡這樣的地方發展的。因此搞好同行之間的關係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新加坡作為一個比較富裕的國家,他們在奢侈品消費方面還是有非常大的市場的。
而張氏集團就是新加坡最大的一個翡翠商人。因此,陳星也就沒有繼續理會松下雄一。而是和張召忠兩個人攀談起來現在國際翡翠市場的行情波動上面來了。
雖然陳星對這一行還是比較陌生的,但是畢竟是重生過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