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是因為仙人湖太大了。抓石青魚也不好抓。所以石青魚也就成了稀罕地玩意了。張二虎不樂意了。他對三耗子的脾氣是相當的清楚的,這個傢伙純粹就是軟的欺硬地怕。
他憤怒地說:“三耗子,我看你小子地救濟金是真的不打算要了,好,從明天開始,要是你在春節之前能夠領到救濟金,就算我張二虎在會計這個位子上白乾那麼多年了。”
沒有了救濟金。以後三耗子的日子啪就不能那麼好過了,這傢伙可是不願意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苦著一張臉說:“張會計,我真的沒有騙你,那玩意確實是我昨天從河裡撈上來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許翠翠。昨天我把石青魚帶回家的時候。許老師剛剛放學,她還問我盆子裡面裝的是什麼。許老師一定能夠給我證明地。”
許翠翠也是本村地一個人物,是鄉鎮小學的一個民辦教師,在農村,教師是相當地有地位的,因為誰建能沒有一個孩子上學啊。
上了學究要歸老師來管,因此許翠翠在陳家村的地位那比三耗子高出來了不是一個檔次。
基本上時僅次於村長等幾個主要官員的人。因此張二虎聽說許翠翠可以證明這個事情,當下也就不說什麼了。
陳清河搖搖有說:“這就奇怪了。我長那麼大。重來沒有聽說過石青魚會離開仙人湖的。今天是怎麼了。能在河裡抓到這玩意。”
要是能偶在河中抓到這玩意的話,那石青魚還能夠使陳家村的特產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了。這條河流經十幾個村子,以後那個村子裡面的人都能夠抓到石青魚。
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大家也就吃的索然無味了。
半個小時以後,事情還真的來了,在村委會值班的田大壯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說:“村長,不好了,派出所那邊來了電話,說我們村子的二狗子在鄉里趙小姐,被人家給抓起來了。讓你去看看去。”
這個看看是非常的有學問的,看看就有可能去領人。
這是一般的鄉鎮派出所出力事情的管理,一般鄉里面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夠不上拘留什麼的,都是讓自己的村幹部領回去算了的。
這樣既節省了派出所的人力,也可以賣個人情給各村的村長。 領人能夠白領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交錢是肯定的。
陳清河聽了二狗子的名字就是頭皮一陣的發麻,罵罵咧咧的說:“狗日的東西,這混蛋玩意怎麼一點都不消停一會。不去,你就給連所長打個電話,就說那混蛋讓他關上半個月就算了。我們村子裡面丟不起這個人。”要說在村子裡面的兩個大懶人裡面,三耗子這個傢伙算是懶得讓人牙癢癢的話,那二狗子就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了。這樣的一個人,手上又是不乾淨的,當然也就會讓村長不省心了。
有了什麼事情,都是陳清河去派出所把這個傢伙給領過來,現在陳清河聽到二狗子的名聲都有點煩,這次自己的侄子來了,正在高興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樂意聽到到這個名字了。
田大壯停頓了一下,看了看房間裡面也沒有外人,這才說:“村長,這次怕是不去不行了,我聽連所長說,這個傢伙是牽扯到一樁人命案。你必須要去一趟才成。落鳳村的王瑞死了”
聽到這裡,陳清河腦子嗡的一聲就炸看了,這叫什麼事情啊,好端端的牽扯到人命官司了。
這不去不行了。二狗子平時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啊,他怎麼可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來啊。
要是說二狗子投個東西,調戲一下鄉里的婦女什麼的,那還是有可能的,這個傢伙比三耗子還大了五六歲,三十多了,到現在連一個老婆都沒有說上。
誰願意嫁給這樣的人啊,一點正當的職業都沒有,吃喝嫖賭倒是樣樣俱全,嫁給這樣的人的話,哪家姑娘不是過來活受罪啊。他和三耗子就是村子裡的老大難。而三耗子這個傢伙,雖然懶惰一點,但是至少遵紀守法,不會給陳清河招惹什麼是非,但是二狗子就是正好和三耗子相反的主。
當下陳清河帶著張二虎,讓人開著拖拉機就要向派出所趕去,陳星也是剛剛的喝了二兩酒,聽說王瑞居然死了,而且聽那意思說還是和二狗子這個傢伙有關係,當下提出來也要過去看一看。
在半路上的時候,成慶合還自己掏錢買了一條雲煙。
這玩意就是送給警察抽的,雖然陳清河作為一個村長去領人,連所長也不會不給這個面子,但是派出所裡其他的警察,要是不大點一下,就顯得陳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