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和我名字有關的那句。”
“天意憐幽草,人間重晚晴?”
“是,就是這句。”許晚晴冷冷一笑,“你還記得你說的另一句話嗎?你說如果我還有姐妹,應該叫許憐幽的。”
陸弘心中一動,沒有說話。
“不錯,我確實還有一個妹妹”許晚晴冷冷說道。
陸弘心下一震:“許倩不是說你……”
“說我是孤兒,沒有親人?”許晚晴悽然一笑,“這是我對別人說的話,因為我大學四年就在學校,就算過年也沒地方去,又從沒親人來往,所以大家都信了。確切地說,我也是孤兒”
陸弘有點被她搞糊塗了。
“是不是很奇怪?”許晚晴突然冷靜了下來。
“是有點。”陸弘老實回答。
“我媽二十年前已經死了。”許晚晴悲傷說道,“那時候我才六七歲,她就病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這個世上。接著,我沒有去什麼孤兒院,我是被送到了遠方親戚那邊,我在那邊長大,直到考上大學。畢竟是遠方親戚,誰又會照顧我這個沒**孩子?我在那裡一點親情都感受不到,相反從小到大還得忍受那邊的人說我是野種”
野種?
陸弘心下一震,有點明白了,從始至終都沒聽到許晚晴提到他爸,那麼……
果然,許晚晴冷笑一聲:“是不是奇怪我只提我媽沒提我爸?”
陸弘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我早就當他死了”許晚晴說這話時咬牙切齒,一副痛恨的模樣。
“當?”陸弘順著她的話疑問。
許晚晴聲音內冷了許多:“因為他本身沒死,他……陸弘,你等等,讓我平靜一下心情。”
許晚晴說不下去了,做深呼吸。
陸弘憐惜說道:“要不然不說了,睡覺吧。”
“不”許晚晴拒絕說道,“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有什麼說不了的?陸弘,其實我的身世……我算不上孤兒,但是我又比孤兒還要悲慘,因為我……我是私生女,是他們口中的野種”
許晚晴越說越激動,全身都在顫抖。
陸弘緊緊抱住她,想借此給她一點溫暖。
許晚晴喃喃說道:“他是文…革後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