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壽沉吟說道:“我記得你華家有幾個子弟在商場上也經營得不錯吧,好像也挺有勢力的。”
“你問這個的意思是?”華梅有點不解,許壽能有今日的權勢,當然與她孃家的幫忙分不開。京城華家,也是一大家族,政治經濟都有建樹,數十年不敗。
但是許壽這個人不大願意和華家子弟經濟上有什麼糾纏,比如他在珠江主政,按理說他應該為華家子弟大開方便之門的。但是他偏不,為了他的名聲,他硬是不準華家子弟把手伸到珠江來。
為此華家的人都幾次數落他的不是了,華梅每次回孃家都遭受大家的白眼。但是她也沒辦法,嫁雞隨雞,許壽硬要這樣做,她說一兩次沒用也就不敢說了。
現在聽得丈夫主動提起這些事,她也就大為驚奇。
許壽為難說道:“他們之前不是說要在珠江做生意嗎?你幫我問問,他們誰還願意來的,我……同意讓他來。不過只許一兩個,不要太多”
華梅更驚了:“老許,你這是……為什麼?”
許壽一時為難,嘆道:“你別問了。你就問問,誰要來就快一點,就這幾天,過期不候”
“你不說明白我怎麼放心讓他們過來?”華梅急道。
“你別管,誰來了你讓他找我吧。”
“你不說我不叫,你要叫你自己出面”華梅也來氣了,“我說老許,我們還是不是夫妻,到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嗎?”
“我……”許壽猶豫了一下,“我想找一兩個有化妝品業務的人來幫忙……”
“化妝品……”華梅一開始還不解,仔細琢磨,愣住了,抬起頭來一臉訝色,“老許,你……好像你那個女兒還是一個化妝品公司的小老闆吧?”
許壽急道:“她不是老闆,只不過是一個股東的代理人。那家公司很有潛力,讓京城一些勢力看上了,要找他們麻煩。晚晴她也是被綁上這船的,我……”
華梅一時沉默。
“華梅?”許壽不安地叫了一聲。
“別叫我”華梅突然大聲叫道,“我煩著呢”
“華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
“但是她是你女兒,是不是?”華梅嚯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許壽,“你女兒現在有麻煩,你就想保護她,為此還想利用上我們華家的勢力許壽,你臉紅不臉紅,那不是我女兒,是你跟外面生的私生女,你……竟然還敢叫我幫她,你……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
“沒有我會和你說這些嗎?”許壽嘆息說道,“我已經有其他佈置了,不過還是不放心,想多一層保障而已。”
“是啊,多一層保障,我華家的名頭當然可以扯虎皮做大旗”華梅冷笑不已,“許壽,你太狠了,你在外面有私生女,我不和她計較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竟然還好意思讓我幫她?你把我當什麼了,她的保姆嗎?對你這個女人你就這麼關心,對我們女兒呢,你有這樣關心過嗎?”
許壽皺眉:“你不要上崗上線,我什麼時候不關心我們女兒了?上次你讓我打電話給她,我打了,還說服她回到羊城工作。她也答應了。”
華梅大聲說道:“你這也叫關心?你那叫說服?憐幽和我說了,你命令她一定要在羊城工作的,她沒有辦法,屈服的她那是尊敬你,不和你一般見識”
許壽瞠目結舌:“話不能這樣說吧,還屈服了?”
華梅恨恨說道:“對。和我們女兒說話你就沒一副好脾氣,對你外面的女兒倒好,關心備至,為了不讓別人找她麻煩,還做了幾道準備,最後還是不放心,要我這個元配夫人幫你和外面女人生的女兒,你說,有你這樣做丈夫做父親的嗎?”
許壽抱頭說道:“我知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上次我們不是說好了嘛,讓我好好補償晚晴,你不知道,她過得多苦。我今天見她,她連話都不願意和我多說,她寧願相信旁邊的男人,也不願意和我……甚至,連我削個蘋果給她她都不吃我……我欠她實在是太多了”
“什麼”華梅張大嘴巴,“你還給她削蘋果?你這個沒良心的,這麼多年,你有給憐幽削過一個果嗎?反而憐幽削果給你,想逗你開心,你卻讓她不要打擾你工作。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竟然削果……”
“我沒有”許壽急道,“我沒削,她不要我削,最後是旁邊的人削的,她也沒吃。”
華梅恨道:“但是你想削了”
許壽惱道:“憐幽小的時候我不知道削了多少給她,後來長大了我才……晚晴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