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厲害,他不由自主地跟著歐雷往門外奔去。
看到這兩人飛奔,大廳的人更sāo亂了。終於,也有些人反應了過來,也悄悄地往門外走了。到最後,所有人都怕了,紛紛作鳥獸散
……
“呼呼……呼呼……”
吳志川感覺氣悶,不住地喘氣,雙tuǐ也有些累了。
坐在他旁邊的歐雷也好不到哪去,喘息得厲害,眉頭緊縮,臉sè發白,極其難看。這一通長跑,吳志川就是怎麼發問,歐雷都沒有回答,一句話也不說,拉著他飛跑,直到奔下酒店地下車庫,鑽上了自己的車子,才停留下來。
車子是吳志川開來的,不過此時兩人換了座位。歐雷坐在駕駛座上,雙手把著方向盤,緊緊握著,用力的程度幾乎連手指都發白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歐雷手一伸:“鑰匙”
“啥?”吳志川一時沒聽清。
“鑰匙”歐雷幾乎用吼了,雙眼怒睜,瞪著吳志川。
“哦哦。”吳志川慌忙把鑰匙掏出來遞給歐雷,發現歐雷一臉懼sè,不由大是好奇,“表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拉我跑那麼快,是……”
歐雷沒有說話,徑自啟動車輛,倒了車,一腳踩下去,車子飛快地躥了出去,直到出了酒店車庫,上了外面的大街,開到一個路口的時候,歐雷才把車停下來。
這時候,歐雷臉sè更是發白,連汗珠都滲在了額頭之上。
吳志川開得大奇,剛想發問,倏地腦海靈光一閃,他也明白過來,頓時嘴巴也張大了,結結巴巴:“表哥,你……懷疑事情黃了,所以……逃走?”
逃?
說的嚴重了嗎?
不,他們確實在逃
歐雷扭頭看著吳志川,笑得很難看:“你也不傻嘛,還能想得明白。”
聽得歐雷認可他的話,吳志川臉sè倏地白了,驚恐無比,顫聲說道:“表哥,你別嚇我,真的,別嚇我,我不經嚇的。”
歐雷哼了一聲。
吳志川幾乎是哭腔了:“表哥,這也太離譜了吧,實在是太離譜了。你的意思是……白見生也栽了?”
“我也不想相信,是的,我也不敢相信……”歐雷邏輯有些hún亂了,雙手亂物,在狹小的車間內又舒展不開來,他臉sè猙獰,狠狠瞪著吳志川,吼了起來,“我不願意相信白見生也栽了他是白見生呀他就這樣被人帶走了,還是國安局的人把他帶走的他完了,他一定是完了”
吳志川給歐雷猙獰的神sè嚇得不輕:“表哥,也許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他……也許只是被一些不開眼的人帶去問話而已,他是白家的人,他怎麼可能有事?”
歐雷愣了一下,深深看了吳志川一眼,吸了一口長氣,漸漸平靜下來,揪著頭髮苦想了一會,慢慢抬起頭來。
“志川,我們得保佑白見生要有事,千萬別沒事出來。”歐雷倏地沉聲說道。
吳志川大是愕然:“有事?”
他覺得歐雷是不是神經錯亂了,他們與白見生是一夥的,大家聯合起來想攫取人家未來科技公司的果實,同在一條船上,當然是希望大家都沒事。而且白見生勢力最大,他沒事的話大家才安全呀。
歐雷這個時候卻把話說反了
“是不是覺得我在說瘋話?”歐雷瞥了吳志川一眼。
志川訕笑不已。
歐雷淡然說道:“你有這個想法也不希奇,你並不清楚一些內幕。白見生被人帶走了,你現在應該還抱著希望,以為是對方不知好歹,也沒查清楚就敢對白見生下手?”
吳志川沒有否認,點了點頭:“確實只能這樣解釋嘛,在國內,誰敢對白見生下手?我剛才還奇怪未來科技公司怎麼沒有動靜呢,現在好了,他們出招了,而且一上來就找藉口把人帶走,嘿嘿”
“你覺得人家在搞栽贓的把戲?”歐雷冷冷一笑,“志川,不是誰都像你一樣熱衷於栽贓陷害的”
吳志川訕笑不已:“表哥你就不要揭我傷疤了。”
“何止傷疤”歐雷臉sè更冷了,“如果這次運氣不好,你我別說是揭一下傷疤痛一下而已,弄不好我們也栽進去”
聽到與自己有關,還這般兇險,吳志川急了:“為什麼?難道這不是他們的一些反擊手段而已?我承認,他們這個時候來這一招很有效,至少把主事之人抓了進去,大家一時候有顧忌,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可是,白見生是什麼人,他吃了這麼大虧,出來之後,會放過整他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