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什麼都不做,這對我又公平嗎?你說,你對我公平嗎?”
“我……”陸弘一時說不出話來。
許晚晴說完好像很氣憤的樣子,雙手在陸弘的後背猛地撲打。
陸弘咳了一聲,痛得都差點要像對穿腸一樣吐血三升。
他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為好,他能聽得出來,許晚晴這些年過得很苦,苦到心裡再沒有一絲寄託與希望,只有用工作和酒精來麻醉自己。
那一天,因為他和許倩,許晚晴打了一個電話給某個大人物,很明顯,那個人是許晚晴心中最不願提及的傷,那種傷痛從心裡湧出來,痛入骨髓,讓她不知所措。於是,她請他去喝酒了。
都說酒能亂性,也許吧,喝完酒,回到她的家,兩人……呃,陸弘腦海閃過那一副副香豔的畫面。不消說,那一天他突然闖進了許晚晴的生活與心門,打破了她平靜許久的日子。
雖然說那平靜也是強裝出來的,是許晚晴掩飾的外衣,但當這一件外衣被人扯下,這個保護了自己那麼多年的女人突然崩潰了,爆發開來,她算是一無所依,也很迷茫與彷徨。
也許是為了寄託,又也許是為了報復,她要纏著陸弘——雖然這糾纏連她知道也說不清是為什麼,更不知道目標與底線是什麼。
總之,她就這樣纏上了。
說是愛,太誇張;說是情…欲,也太為難;總之就是一種心靈的變態吧。
陸弘就時不時在猜想這個許晚晴也許是壓抑太久,造成了精神上的一點點變異或者分裂。
多變的性格,多樣的情感,卻也是她心裡過得很苦的象徵呀。
這一刻,陸弘很同情她。
輕拍她的後背,他連聲安慰說道:“好好,不公平,是我的錯,行不?”
“本來就是你的錯”許晚晴嗚咽說道,吸了一口長氣,安靜地靠在陸弘懷裡,不再說話。
陸弘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晚晴身體漸漸發軟,全身都攤在陸弘懷裡,要不是他用力撐著,估計兩人都要倒下了。
許晚晴身體扭了一下,突然嬌笑說道:“陸弘,你有進步了耶。”
“什麼?”陸弘一時沒明白。
許晚晴整個身體都在陸弘身上擦了一下,咯咯笑道:“我這麼個大美女讓你抱在懷裡,和你耳鬢廝磨,你都沒反映哦。”
“反映?”陸弘愣了一下,既而明白過來,臉兒剎地發燒了一下。
啥意思?
她是在說自己不中用了嗎?
許晚晴貼在陸弘的耳根,喘著熱氣,軟語說道:“怎麼,是你女朋友餵飽了你,所以你現在不行了?”
陸弘感覺耳根很癢,酥麻的感覺從耳根傳到頭皮上,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經許晚晴這一說,他才想起自己已經三四天沒和許晚晴親熱了。除了那天車震一次,其他時候都找不到一個機會成就好事。
一想到那天車震的刺激,陸弘下身倏地抬起了頭。
直挺挺地頂在許晚晴平坦柔軟的小腹上
“嗯……”許晚晴臉色緋紅,肌膚也滾燙起來,輕吟一聲,嬌笑不已,“果然,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剛說你好,你就壞了。”
許晚晴說完也許是故意的,小腹往陸弘頂了一頂,扭一扭,摩擦了一下。
“籲……”陸弘吸了一口冷氣,不敢再玩,再玩下去就要走火了,他退了一步,想要推開許晚晴的身體。
許晚晴卻不願意,依然貼在他身上,輕笑說道:“我說過了,你不能對我不公平。你現在又佔我便宜了。”
“許學姐……還是別玩了。”陸弘哀求一聲,說實在的,他好幾天沒洩火了,不敢保證還能坐懷不亂。
許晚晴嬌笑不已,挺了挺身體,突然把陸弘推倒在床上,接著自己跨坐上去。
“不是吧?”陸弘眼睛一突,掙扎著要起來。
許晚晴雙手用力撐在他胸膛上,摁住他,萬種風情地俯下身子,就是不給他起身。陸弘感覺到許晚晴那柔軟地臀部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還有那修長結實的大腿就夾在他的腰上,這情景……太妖了,太妖了。
許晚晴健康的小麥膚色閃著晶瑩的光明,溼潤的紅唇鼓惑著所有的人類要去探索它的奧秘。
許晚晴眼眉一挑,說:“我頭髮又盤上了,你不是說最喜歡這髮式嗎?現在呢,喜歡不?”
陸弘喘了一口粗氣,說道:“學姐,還是不要玩了,我們都玩不起。”
“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