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滿意的樣子。
張學兵不敢有什麼介意,陪笑說道:“張公子,你今早的交代,我都想過了,你帶的那兩個學生我也給他們做了記錄。老實說,就這些小事要想開除那個陸宏,有點難呀!”
“說,要怎麼做!”張三風顯得很不耐煩,“老張,現在就是你盡力的時候了。”
“當然,當然。”張學兵小心地笑道,“我想好了,你呢,讓人帶著你那兩個小弟到醫院一趟,讓醫院開兩張證明。什麼證明?當然是驗傷證明,越嚴重越好,比如說被打斷了手腳。拿到我這裡,我就可以說是陸宏做的,都打斷人家手腳了,還不夠開除的理由?”
“行,就這樣辦,老張,真有你的。”張三風哈哈大笑。
張學兵又說:“你那兩位小弟要裝得像一點,重傷住院,不要往外面跑呀。因為這事上報之後,學校也許會做個樣子派相關領導到醫院去慰問他們。當然,也有驗實的意思。這個一定要注意呀,別出岔子。”
張三風又不耐煩地說:“裝有什麼意思!你放心,我會讓人把這事辦妥,不來看還好,來看就更能證實陸宏有多麼地壞了!”
“張公子的意思是……”張學兵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張三風哼道:“這還不簡單?我會讓人去找那兩個傢伙,一人打折一條手,另一人打折一條腿。之後送他們到醫院,拿證明,再讓他們在醫院住下來。你放心,一定是打擊的傷痕,這事我的人有經驗,放心吧!好,就這樣說定了,兩個小時後我讓人把證明拿給你。不說了,有電話進來!”
電話是掛了,不過張學兵額頭的汗水越抹越多,好半晌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這才回過神來。
“我的娘呀……”張學兵脖子縮了一縮,張家的種真他-娘-的夠狠!對別人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