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這樣說,我豈不是要被你那些‘羽翼’的口水淹死了?我現在可是在跟她們那個十分不負責任的偶像,一起在這裡吃著浪漫的法式西餐呢。要是給她們知道,我以後出門,是不是都要帶著保鏢了啊。”鄭秀妍也不含糊,雖然心中的鎖並未解開。但是也不阻止到倆人的默契,還有那怎麼也生疏不了的語氣啊。
這一餐飯,倆人都不約而同的。沒有把話題往某件事情,或者某些事情上扯過去。說的,都是一些自己的趣事。或者朋友的故事。反正不管怎麼樣,說穿了,也就是說在外人眼中,倆人這一頓飯。吃得非常的愉快。
沒錯,你沒有聽錯,是外人。也就是說。是餐廳的那些顧客,或者服務員的眼中看到的感覺罷了。因為,在君宇軒和鄭秀妍的內心裡,那份愉快,卻是從未有過一丁點的透過身體,滲入過心臟裡邊。
吃完這頓飯話,君宇軒和鄭秀妍倆人又再次的走到了外面。回到了馬路旁邊。看著這天sè已經暗下來了之後,君宇軒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秀妍,你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剛剛吃完飯。就去酒吧,怎麼也有點奇怪吧。”
“好吧,我也想回去休息一下了。剛剛走得,有點累了。”鄭秀妍點了點頭,然後低下頭來看了一下子那穿著高跟鞋的白皙長腿。旁邊的君宇軒在看到這後,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在鄭秀妍那驚訝的眼神下,蹲了下來,幫著鄭秀妍拖下了鞋子,就這樣待著路旁,輕輕的幫她按摩起了腳底。
人生是踏上了就回不了頭的路,青chūn是開啟了就合不上的書,愛情是扔出了就收不回的賭注。這一年,這一個月,這一天,這一夜,這一刻,鄭秀妍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句話的意思。有些枷鎖,是自己套的;有些不幸,是命中註定的。
……
晚上8點多,洗完澡的君宇軒和鄭秀妍倆人坐上了越野車,朝著‘地獄’那邊駛去。路上,鄭秀妍的頭一直看著車窗外的景sè。一直到車子到達了目的地了,她還是那樣,安靜著,此時的她,終於有點像‘冰山公主’鄭秀妍了。
那感覺,就像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雪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視著她,她都象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冰原中一樣,眼角眉梢,無不洋溢著冰冷的氣息。
而旁邊的君宇軒,則是完全與她相反,那橘sè溫暖的笑容,頭頂那燈光在慄sè的髮絲上跳躍,穿著帶著檸檬香味氣的白sè襯衣袖口總是那麼幹淨。好看的唇角總是掛著暖和人心的微笑,像是三月的微風,在這一個轉冷的秋天裡面,溫暖得即將把人給融化。
兩個人,兩種樣子,兩種感覺。可是,站在一起,是又是那麼的默契,和諧。當君宇軒他們倆人出現在酒吧一層的時候,更是直接把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未言一句話,就只這樣安靜的走過去而已。但是,就這樣的一個動作,在君宇軒和鄭秀妍這倆個氣場大到頂天去的倆人身上,加上又沒有刻意的壓著,耀眼奪目,全場焦點之類的,那叫小事一件啊。
老約翰這時也從水吧那邊走了過來,看到旁邊鄭秀妍那表情後,那皺紋輕輕的跳動了幾下後,看向了君宇軒這邊,“小軒,你們還是那麼的耀眼啊。別在這站著了。快下去吧,估計那些小新人要被嚇死咯。”
“約翰叔。”鄭秀妍知道,君宇軒跟老約翰的關係不一般,所以對老約翰的禮貌還是有的。而她此時臉上的那份寒冰,也只不過是為了掩飾她此時眼中越來越重的悲傷感,和迷茫罷了。
君宇軒大概瞭解,而老約翰卻是直接看穿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什麼問候之類的了。帶著君宇軒和鄭秀妍倆人就走下了地下一層酒吧,也就是曾經說過的那個,已經被用來給藝人聚餐,或者見面用的地方了。
只不過,大多數來這裡的人,都是一些新人。像李孝利她們雖然也偶爾會來,都是不太經常,畢竟經常泡酒吧,形象都不怎麼好的。只有這些,關注度不大的新人們,才敢這樣過來而已。所以,當君宇軒和鄭秀妍倆個歌謠大前輩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幾乎整個地下酒吧的人都站了起來。
要不是君宇軒迅速的抬起手來,叫他們自己玩自己的話,估計全部都會站了起來呢。跟著,老約翰便把君宇軒他們給掉進了一個小包廂裡面,這包廂還是老約翰最近一年才弄出來的呢,為的,就是一些名氣畢竟大的藝人,有個私人空間罷了。而且,那包廂是用一種特殊的玻璃隔開的,從裡面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外面,但是外面卻是看不穿裡面。當然,有些不喜歡進去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