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見。”然後背起了它,出門後就往學校走了過去。
在他離開賓館幾十秒之後,其中的一個房間慢慢的開啟了門,然後樸信惠那小腦袋從裡面伸了出來,看著君宇軒離開的背影,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宇軒哥哥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跟上去看下呢。”就在樸信惠還在猶豫的時候,君宇軒的背影卻在她的眼睛裡越走月遠了,看到這的樸信惠再也沒時間想了,立刻的走了出來,快步的跟了上去。
而前面的君宇軒在來到了學校門口後,停下了腳步,看了下校門後,然後看了下自己來時的路,微微的笑了笑,又繼續的走了進去,最後在那空無一人的操場上坐了下來,然後從背後抽出了‘天堂’,慢慢的彈奏了起來,從《》到《天堂之淚》,最後到前些日子給了金泰妍的那首《聽得見嗎》,一首一首的,慢慢的,細細的。把在後面偷偷跟來的樸信惠都陷入了他那細膩而溫柔的嗓音當中去了。
“小丫頭,聽了這麼久也該出來了吧。”唱完一首歌后的君宇軒彈了幾個音調後,立刻微笑的說道。
而躲在後面的樸信惠則驚訝的看著君宇軒的背影,然後慢慢的走了出來,小聲的說道,“宇軒哥哥,你怎麼知道我跟在你後面的。”說著話,還用自己的那雙可憐的大眼睛看著君宇軒。
“你這小丫頭,這跟蹤人的技術,只要是人都知道。”君宇軒鬆開了拿著吉他的一隻手,揉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