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除了呆在自己的房間就是去書樓看看書,至於教弟子武功的事,常常是有興致就隨便的教上一兩手,父親看著沒辦法,就把英兒帶了過去,由他親自調教。”上官轅文平淡的說道,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原先的激動與悲傷,恢復了原本的冷靜,如同在訴說著一個與他完全無關的人和事。
但徐玉卻知道他心中的那份無奈,和平島主——這個光輝的稱呼背後有著怎麼不為人知的辛酸。
事實上,上官轅文說得簡單,當他傷愈之後,上官寰曾再次逼他娶妻,畢竟他是上官家的一脈單傳,如果他沒有子嗣,上官家也就等於是絕後了,但上官轅文卻斬釘截鐵的告訴他父親,如果讓他在娶妻和死亡兩者之間選擇一樣的話,他寧願選擇死亡。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上官寰過後也就沒有再逼他,惟恐他真的會選擇一死了之,因為他自己也深深的明白,以上官轅文當時的武功修為,不可能一天一百鞭子也撐不住,除非他是故意不作抵抗的,後來他曾試探過幾次,也證實了這個想法。
所以,那個大長老很明智的讓自己的孫女拜在了上官轅文的門下,因為他如果沒有子嗣,將來的島主就只能在門下弟子中選擇,儘管上官英是個女子,但也絕對不比他門下的任何一個弟子差,而且上面又有上官寰寵愛。
徐玉笑了笑,道:“難怪你的弟子都不怕你,原來你自己也沒有好好的教導過他們。”
上官轅文笑道:“那倒也不是,除了上官英,別的弟子倒也不敢對我有什麼不敬。”說到這,看了徐玉一眼笑道,“你以為都像你?我說一句,你頂兩句。”
“那是因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