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媚兒的房間,就見她一個人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徐玉正準備說話,哪知道媚兒一見了他,就忍不住諷刺道:“徐大公子啊,今天我沒有請你,你怎麼倒光顧起我這個骯髒下流的地方來了。”
徐玉一愣,隨即沉下臉來,道:“是誰這麼說的?”
媚兒冷笑道:“難道不是嗎?那位玲瓏姑娘可是說就是我們這些人把你帶入了邪道,哼!她以為她隱湖,身份就有多高貴了?”
徐玉總算明白為什麼媚兒要給他臉色看了,原來玲瓏奚落了她,但想來以玲瓏的脾氣,若是媚兒不招惹她,她斷然不會惡言相向,當即問道:“那你有說她什麼嗎?”
“沒有!”媚兒氣鼓鼓的道。
沒有!哼,沒有才怪呢?若是換成以前,徐玉或許會相信,但現在,他房裡住著四個整天吵架的女人,他這幾天可把她們的一些行為規則大抵摸清楚了,自然也連帶的不相信起媚兒的話來了。
事實上,當時媚兒知道了玲瓏的身份後,醋火中燒的她揭了一個隱湖中人引以為奇恥大辱的瘡疤,玲瓏大怒之下,才口不擇言的,最終的結果是導致了兩人大打出手。
徐玉並不想追究她們之間的糾紛,當即在她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徑自取過茶杯,倒了杯茶喝下去,笑道:“好了,別生氣了,我今天的心情也很不好,陪我說說話吧!”
“沒什麼好說的。”媚兒沉著臉道。
徐玉搖了搖頭,覺得女人真是不可理愈,隨即想起聶珠來,那個傻丫頭,就這麼跑了,也不知去了哪裡,會不會做什麼傻事,心中也免不了又是牽掛又是擔心。
媚兒眼見徐玉沒精打采的坐著,半邊臉上指印尤在,紅腫一片,嘴角破裂,顯然是被人打過的,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臉上是怎麼一會事?”
徐玉聽她問起這事,苦笑了笑,摸了摸尤自隱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