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些比較隱秘的哨卡等等,也一併的告訴與他。徐玉半天以後終於懶洋洋問道:“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麼,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來攻打琉璃島不成?”
秦無炎聞言,忍不住目瞪口呆,片刻後才大笑道:“你攻打琉璃幹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琉璃島主了,你自己打自己不成?”
徐玉聞言,也不在意,當即翻了個白眼,卻不再做聲,秦無炎笑了笑又道:“怎麼,你一點也不高興?你看,如此錦繡富饒的小島,從今天起,就是你的產業了。而且,我在中原各地,更有著無數的財產,供你揮霍,就算是當今皇上,也沒有你這等富貴閒散,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感到高興嗎?要知道,如今我給你的,是多少人窮盡一生之力,也絕對得不到的。”
徐玉點頭,看著車外前呼後擁的人馬,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如果你不擄走我,也許這個時候,我已經登基為帝了,琉璃島雖然美,卻又如何能夠和我中原錦繡山河相比?更何況,皇位我都沒有放在眼裡,我又怎麼會在乎這小小的一島之主?有些東西,你是永遠都不懂的。”
“哦?”秦無炎聞言大笑道,“倒不知道我有什麼東西不懂,請徐公子賜教!”
徐玉不理會他的諷刺,冷冷的道:“你不懂人性——儘管你不停利用人性,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但你卻未必真正的懂得人性,你的母親用自己的生命來勸阻你,希望你別手足相殘,但是你雖然隱忍了二十年,卻還是念念不忘你的仇恨,你親手殺了你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時候,你的心就已經一無所有了。所以,你痛恨比你富裕的羅天魔帝以及和平島主,你今天的種種,無非都是來自你自己的妒忌——你對我母親只有赤裸裸的佔有慾,包括對我,你自以為是的給我安排一切,你以為我就會喜歡、感激你?秦先生,你錯了,我爹和上官島主要殺你,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地位以及本門的榮耀,你要殺他們,卻是為了爭你自己的一口閒氣以及為了我那美麗的母親。你說,如果我的母親沒有傾城之貌,你會喜歡她嗎?”
秦無炎一直都很是認真的聽著,出乎意料,他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連一絲的情緒都沒有波動,等到他說完,他才淡淡的反問道:“你在激怒我?”
徐玉有些佩服他的忍耐力,但還是不怕死的冷笑道:“難道我說錯了,我用得著激怒你嗎?激怒你的下場,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如今可是你的階下之囚。”
“我沒有把你當囚犯,如果我把你當囚犯,你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我也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什麼,在船上,我告訴你一切,不是企望得到你的憐憫與諒解,而是告訴你事實真相,上官轅文絕對不像你想象中那麼高尚,你的父親也和我一樣,為了達到目的,有時候是不擇手段的。今天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去和平島,無論什麼事情,都改變不了我的心願。我說過,我要親自把和平島踐踏在腳底下。”秦無炎說得平靜之極,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心中的激情與憤怒,也已經悄悄的退化,不變的,只有恨。
他恨天恨地,恨自己的父母,恨水柔——更恨自己。和平島的這一戰,如果說只是解決他與上官轅文以及羅天魔帝之間的私人恩怨,還不如說他瘋狂的想拉那些自以為是的武林中人一起做他們三人之間的陪葬。他的恨,需要血的洗滌。徐玉或許有一句話是說對了,他早就沒有了人性。
羅天聖教與和平島,數百年來勢同水火,相互之間的殘殺與鬥爭,大規模、有記載的就有上百場,其中雙方更是死傷無數。期間積下的怨氣之深,恐怕比這海水還要深厚,卻為什麼要產生他這種不倫不類的孽種?既然產生了,那麼也許就是天意,要讓你正邪兩派,最後毀在他的手中。
徐玉冷笑道:“你也太自信了,就算你真的贏了,也是千辛萬苦,連你自己也說過,江湖中有幾個人能夠接得下羅天魔與和平島主的聯手一擊?我倒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有把握毀了和平島?就算你毀了和平島,你別忘了,我還活著,我一樣可以去南海,從新把它建立起來,除非——你現在就連我也一起殺了!”
“徐玉!”秦無炎一聲斷喝道,“你別以為我不敢?哼,我瞭解你的性格,知道你絕對不會重建和平島,而且我不會給任何人留下重建它的機會。而羅天聖教,只要趙胤煦一死,連你都未必能夠做得穩帝君的寶座,暗長老和黑長老早就指責你來路不正,甚至說你是上官家的孽種,因為上官寰當年曾把羅天聖教第九代帝君大卸八塊,屍體就高高的掛在了羅天聖教總壇的大門口。手段殘忍,令人髮指,你應該知道,那位帝君,就是我和你父親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