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害了他?不如今天先把話說明白了,媚兒喜歡他,那是明擺著的事實,但媚兒出生風塵,說實話,她極不喜歡;昨天晚上和厲月兒聊了幾句,那姑娘對徐玉的一片痴情,毫不掩飾,而且性子溫和,容貌美麗,正是理想的妻室人選。
徐玉恐怕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刁鑽古怪的小妮子,對他用情之深,心思細膩,竟然到了這等地步。雖然無法體會到她話中的本意,但也能夠感受到她柔情的體貼。尤其是她語氣中那份呼之欲出的酸溜溜的味道,更是讓他心動。心中頓時蓄滿了柔情,輕輕的嘆息道:“你以為她們都像你一樣喜歡我?真是不害羞,我爹可還在旁邊看著呢。”
趙胤煦聞言頓時大感尷尬,忙假裝咳嗽,笑道:“沒有沒有——我年紀大了,眼睛不怎麼好使,耳朵也背了,什麼都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嘿嘿!”
徐玉臉上一紅,綠蘿倒反而不在意了,她從小受秦無炎的薰陶,並無普通女孩子在談論到婚嫁及兒女之事上的害羞,竟然落落大方的伸手颳了一下徐玉的臉,笑道:“帝君是天下第一情聖,又豈會取笑別人?更何況,我昨天問過厲月兒,她親口說的,她喜歡你,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娶她——至於那個媚兒,只要有機會,恐怕她就算是用淫藥,也得把你。。。。。。”說到這裡,她畢竟是個姑娘,也不禁住口不說。
徐玉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知道綠蘿是有所指還是信口所說。但還是尷尬無比,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而關於厲月兒,徐玉心中也一樣不捨,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倆人同床共臥,耳鬢廝磨,柔情無限,但轉念想到情魔為了自己,送了老命,他又怎麼能夠違了他臨終前的遺願?因此忍不住苦笑道:“你有所不知,我師傅——恩,就是合歡門的情魔師傅助我恢復武功的時候,曾提出過一個條件,那就是我終身不得娶劍谷女子為妻。”
“有這等事情?”綠蘿不禁跺足叫道,隨即眼珠子一轉,笑道:“那真是可惜了,但厲姑娘對你一片痴情,並且你們已經同床共臥,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你難道就過後一筆抹去不認帳不成?情魔只是說不能娶她為妻,那為妾呢?做外室也不錯的,現在都流行養個小老婆什麼的。”
徐玉扣她越說越不像話,而自己父親在場,更是尷尬,同時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大膽。但想著她連死人墳墓都敢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忍不住伸手在她柔嫩的臀部重重的擰了一把,害得綠蘿當場就尖叫著跳了開去,雙手捂著屁股,又羞又惱的正欲說話,抬頭之間,卻見門口站著一人,頓時變了臉色,驚呼道:“月兒姑娘——你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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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情天遺恨 第十七章
原來三人都只顧著說話,卻不知道厲月兒在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厲月兒靠在門框上,只覺得心中委屈氣悶,酸澀異常,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她來得不早也不晚,卻恰恰聽到了徐玉和綠蘿最後的幾句話。想到昨天晚上,她已經對師傅樊綺雲說出了自己的心事,但以樊綺雲對徐玉的偏見,自然是一萬個不贊成,無奈厲月兒心意已決,竟然不顧師傅的反對,毅然決定回來找徐玉。卻沒有想到,在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得了徐玉和綠蘿的對話,頓時心痛如絞,萬念俱灰,眼淚在眼眶中滾來滾去,卻硬是沒有落下來。如今聽得綠蘿詢問,忙打點起精神,強吸了一口氣,笑道:“我剛來,沒想到你們都在。”
徐玉心中忐忑,不知道剛才自己和綠蘿說話,她到底有沒有聽見,但眼見她臉色蒼白如紙,身子更是搖搖欲墜,忙走了過去,問道:“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事。。。。。。沒事。。。。。。可能是晚上沒有睡覺的緣故。。。。。。睡會兒就好了。。。。。。就好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眾人見她神色有異,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她必定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傷心之下,才會如此,但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趙胤煦忙道:“既然如此,我們到外面書房裡說話,姑娘休息一下吧!”說著向徐玉使了個眼色,徐玉會意,忙吩咐大雙小雙兩個丫頭進來侍候她睡下,同時帶著綠蘿和趙胤煦向書房行去。
趙胤煦雖然有事想找徐玉單獨談談,但想著綠蘿必定也有什麼貼已私語要和他說,藉口朝中有事,便先告辭而去。綠蘿隨著徐玉走到書房裡,眼見就剩下他們倆,便將一直拿在手中的那隻錦盒開啟,送到他面前道:“這個裡面,裝的就是《朝露曇花譜》,你把它送還給那個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