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給我帶過來,如果他們倆哪一個少了一根毫毛,嘿嘿。。。。。。”
“少主,這是荊長老的命令,所以我也不能違!”金先生知道徐玉不會真的殺了他,所以還是老神在在,一付無所謂的樣子,根本沒把那壓在脖子上的葉上秋露當回事,但是他還是錯估了徐玉。
徐玉聞言,心中怒氣開始慢慢地上升,但卻沒有想到荊鐵居然也在京城,心中明白,那個刑堂長老和南宮家的關係也絕對不怎麼樣,如今加上了這個金先生,想到昨天他當著自己的面,都敢公然的凌辱南宮天羽,那麼這一夜,自己中了迷香,也不知他們會把他怎麼樣了?當即手上微微的加了一把勁,葉上秋露的鋒芒慢慢的壓到了金先生的脖子面板的表層,殷紅的血液立即流了出來,“啪”的一聲,一滴血滴落到彩釉地板上,如同雨水打擊在琉璃上面,清脆得很——任何強悍的人,若是別人用劍壓在他的脖子上,並且眼睜睜的看著鮮血從自己的脖子上流下來,那份打從心底生起的絕望恐懼,絕對無法言表,金先生的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
徐玉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冷笑,暗想著原來你也不過爾爾。
“少主不要!”金先生顫抖的叫道,“我這就帶你去見他們倆。”
徐玉悶哼了一聲,收回手中的長劍,在金先生還沒有緩得過氣來的時候,猛得出手,在他的丹田穴下半寸左右點了一指,然後才冷笑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在我面前弄什麼鬼,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金先生全身一震,猛覺得丹田之內空空如也,竟然提不起一絲的內力,頓時全身癱軟,幾乎就站立不住,顫慄的問道:“你廢了我的武功?”
徐玉搖了搖頭,冷冷的道:“現在還沒有,我只是暫時封住了你的功力,但等一下若是你不老實的配合,後果你是知道的。現在,帶我去見他們倆。”
金先生知道他並沒有廢了自己的武功,心中頓時鎮定了不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忙急步帶著徐玉走出,出了單獨給徐玉準備的這個凝翠居——就是他金先生的府邸,他對自己的地方當然熟悉得很,帶著徐玉穿過了兩條走廊,過了二門的一個小小庭院,後面是一個四合院,金先生帶著徐玉走了過去,剛到門口,就見一個小廝躬身給他行了一禮,恭敬的叫道:“金先生好!”目光卻偷偷的瞄向了他受傷的脖子,然後又偷眼看了一下緊跟著他身後,俊美飄逸的徐玉沉著臉,緊抿的嘴唇含著怒意。
金先生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脖子,徐玉的那一劍並不厲害,只是劃傷了表皮,如今雖然沒有用藥,便人體的肌膚有自我癒合功能,如今已不再流血,但卻掩不了那份狼狽。他不自然的看了那小廝一眼,問道:“荊長老在嗎?”
“在的!”小廝老實的回答道:“正在審問一個犯人呢?”
徐玉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金先生不敢再猶豫,忙撇下那小廝,帶著他急步走了進去。
四合院的兩邊都有廂房,正門虛掩,門口站著兩個臉色肅然的黑衣人,見著金先生,均躬身行禮,金先生沒有理他們,徑自推門走了進去。
徐玉也隨著他一腳踏了進去,正房中的擺設與一般的人家相同,一張八仙桌,兩把太師椅,荊鐵半眯著眼睛端坐在太師椅上,而在他面前的地上,卻擺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狀似天平,兩邊是厚實的石頭磴子,高約兩尺左右,上面一根五尺左右長的手臂般粗的木棍橫在上面。
接下來他看到了南宮天羽,只看一眼,他就忍不住勃然大怒,卻見這時的南宮天羽身上僅僅穿著一條內褲,赤足散發,裸著上身,跪在地上,他的雙手卻被細鐵鏈牢牢的束縛在粗橫木上,迫使他必須直著身子跪在地上,赤裸的背上遍佈鞭痕。他身後站著一個黑衣大漢,手中握著一根三尺長的皮鞭,此時又一鞭子,對著他背上狠狠的抽去——“啪”的一聲脆響,皮鞭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背上,頓時他背脊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南宮天羽痛得全身一震,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著:“啊。。。。。。”
“住手!”徐玉斷喝道,他怎麼也沒有料到,他們竟然敢鞭打南宮天羽,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荊鐵嚇了一跳,忙裝著咋見到徐玉,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躬身行禮道:“少主,你怎麼來了?這奴才辦事不力,屬下在教訓他!”口中說著話,眼睛卻瞄向了金先生,站在一側的金先生眼見徐玉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南宮天羽身上,當即不著痕跡的向他打了個手勢,荊鐵會意,也向他使了個眼色,兩人均心領神會。
只是可惜,徐玉此時的注意力都在南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