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何感想。但隨即徐玉又釋然,畢竟,是他先提出那個近乎變態的要求,他是武林中人——喋血江湖,在刀光劍影裡求個生存,這幾個月的變故,早讓他原本樸實的心性也開始有了變化,至少他知道適時者生的道理。
“公子!”莫聞瑋聽得守衛來報,忙急急的趕了過來。
徐玉看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怒火上升,從今天珠寶大會的現場形勢來看,他根本就知道年輕漂亮的寶官,絕對會被那些好色登徒子騷擾,事實上,他就是用這些年輕漂亮的寶官來吸引客戶競價,但事先他卻沒有告訴過自己,以至於讓即蓮今天陷入了尷尬之境。
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他感覺到無能為力,也正因為那個趙胤熙刻意挑釁,激起了他體內潛藏的傲意,讓他做出了一個影響了整個江湖局勢的決定。
“公子——您現在找我,我事嗎?” 莫聞瑋看著徐玉臉色不善,忙賠著小心的問道。
“即蓮呢?”徐玉問道,語氣中飽含著明顯的怒氣。
“這個……” 莫聞瑋尷尬笑著,原本以為至少這種事要等到第三天才會發生,畢竟,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都保持著應有的風度,那些能來這裡的顧客,都是有名有姓的,調戲寶官也很有分寸,不會引起過份激烈的反應。
“我要見她們五人,麻煩你叫她們出來!”徐玉淡淡的道。
莫聞瑋點了點頭,道:“好吧,請公子到隔壁小坐,我這就去叫她們。”口中說著,忙叫過一名小廝,引著徐玉到隔壁廂房裡坐下來。
徐玉隨意的打量了一下這間房間,見房中除了一張桌子,兩張椅子外,什麼也沒有,想來只是臨時備用。坐了不到片刻,就見莫聞瑋帶著媚兒等五人一起來了。
“公子!”媚兒笑著福了一福,笑道:“你這個時候找我們,有事嗎?”
徐玉點了點頭,道:“也沒別的事,只是——”說到這裡,他惡狠狠的瞪了莫聞瑋一眼,怒道,“我不希望進今天早上發生在即蓮身上的事再次出現,你能不能保證?”
莫聞瑋心中叫苦不堪,暗想著別的事自己或許還可保證一二,但這事他如何能保證,這群腦滿腸肥油水多多的顧客,哪一個不是好色之徒,他能保證什麼?但如今他可不敢在徐玉面前這般說法,只得小心的說道:“我一定盡力保證不再發生今天早晨的事!”
“盡力?”徐玉冷笑道,“不是盡力,而是必須,若是再發生一次,我會讓她們全部離開,麻煩你到時候另請高明吧!”他對趙胤熙的滿腔的怒火此時找到了一個宣洩口,莫聞瑋成了他最好的出氣筒。
徐玉說完,也不顧莫大老闆驚愣的神色,冷冷的對媚兒等五人道:“今天晚上,你們五個都回水雲軒,一個也不許留在莫府!”說著也不等她們回答,徑自拂袖而去,只留下了一臉為難的莫聞瑋。
媚兒等也沒有料到他興師動眾的把她們都找了,就是為了吩咐這句話。
徐玉依然由來路走了出去,剛出大門,就見曾大牛和綠蘿倆與趙胤熙對持而立,不禁皺起了眉頭,曾大牛剛剛告誡過自己別去招惹這人,怎麼他自己倒惹上了?當即忙快步走了上去,低聲的問曾大牛道:“怎麼了?”
曾大牛滿臉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徐玉,你先走,去樓外樓等我們,我們馬上就來!”
徐玉頓時沉下了臉來,怒道:“曾兄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有麻煩,我就應該袖手旁觀不成?還是當我徐玉是貪生怕死之徒,或者就是沒當我是朋友?”
曾大牛嘆了口氣,沒有說話,綠蘿的臉色陰晴不定,看著趙胤熙道:“閣下到底想怎麼樣?看你樣子,也是前輩高人,難道要不顧身份,欺侮我們這等後生晚輩?”
趙胤熙苦澀的搖頭,隔了半晌方才道:“我只是想見見令師,沒有別的意思,還請引見!”
站在他身後的黑衣人此時再也忍不住,他們的主人,何時這般低聲下氣的給別人賠過小心?當即沉聲說道:“主人,何必跟他們客氣,把他們拿下,抓了小的,何愁老的不出來?”
趙胤熙怒道:“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說著又向綠蘿道,“姑娘別介意,家奴無知,得罪之處,還望海涵!還請告知令師的下落!”說著竟然深深的作了一揖。
“家師不在杭州!”曾大牛沉聲說道。
徐玉心中卻覺得奇怪,這趙胤熙孤傲得很,怎麼今天卻對綠蘿和曾大牛這等客氣,莫非他與義父秦無炎竟然是故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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