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備下了熱水,給他沐浴更衣,上藥治傷。
徐玉剛剛收拾妥當了,眼見床邊的小几原本讓趙胤煦給砸了,如今卻又換上了新的,而屋子中間的小圓桌上,雙兒倆正收拾了滿滿一桌子的茶點。他一天沒吃什麼東西,如今肚子正餓著,想也不想,抓過一隻春餅來,就大大的咬了一口。
楊先之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道:“這點心可都是宮中特製的,外面買不到的。”
徐玉早就餓得發慌了,這個時候別說是這等精緻的點心,就算是粗糙的牢飯,他也吃得香甜。當即口中一邊大嚼,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你去蘇州不是說奉命行事嗎?還調動了大批的高手,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不會是看上了人家漂亮的姑娘,你去搶親吧!”
“徐玉,你還有心情說笑?”楊先之苦著臉搖頭道,“我寧願我是去搶親,至少就算師傅知道了,最多給我一頓板子了事,但這事卻關係到我羅天聖教內部。。。。。。”說到這裡,他又打住,想了想道,“等一下再說吧,這事我也不準備瞞著師傅了,這次調動的人手太多,就算我不說,別人恐怕也會說,雖然他們並不怎麼知道實情。”
徐玉點了點頭道:“怎麼,你們羅天聖教的內部也有著矛盾?”
“矛盾?人多了,自然是免不了的!”楊先之嘆了口氣,再次苦澀的搖頭。
兩人正說話之間,卻見趙胤煦已經帶著一卷文書,走了進來。楊先之忙跪下行禮,道:“見過師傅!”這裡不是南書房,他又開始稱呼他師傅。
徐玉眼見楊先之行下了大禮,當即也站了起來,垂手侍立在一邊,只是他口中正好咬了一隻煎餅,看起來有些狼狽又滑稽。
趙胤煦淡淡的笑著,一邊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說話,一邊又對楊先之道:“先之,起來說話就是!”
楊先之答應了地聲:“多謝師傅!”
徐玉依言坐了下來,但楊先之自小在宮中長大,熟知宮中禮儀,自然是不敢象徐玉那樣隨便,恭恭敬敬的垂手侍立在了一邊。
趙胤煦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了徐玉,一邊讓所有的太監宮娥們退了出去,這才對楊先之道:“先之,你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解釋了?”
“是皇上的旨意!”楊先之沒有作什麼隱瞞,老實的說道,“他讓我去蘇州,本來師傅的旨意是由我護送著徐玉來京城,但。。。。。。”說到這裡,他又停住了,看著羅天魔帝,下面的話,他還是不怎麼敢說。
趙胤煦皺了一下眉頭,道:“你以後別叫他徐玉了,我已經下令擬稿,冊封他為靜平王了——他也是珉字輩的,應該叫趙珉玉!”
徐玉剛剛喝了口茶在口中,聞言差點沒有從口中噴了出來,驚叫道:“王爺!”心中卻想著,他怎麼也就不問一下他的意見,就隨便給他改了名姓,但他卻沒有想想,若非他自小被人盜走,名字早就取好,又怎麼會讓他自己有發表意見的餘地?
趙胤煦轉過頭來,看著他笑道:“怎麼了?你是我兒,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你應該隨我姓趙,我們本是皇族,自然又與普通百姓不同,名字也在家譜中早就排好,你是珉字輩的,你師孃當年給你取名一個‘玉’字,她對你有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所以這個字我也不便更改。”
徐玉沒有說話,因為趙胤煦說得句句都在情理之中,但要他一時接受趙珉玉這個名字,卻還是頗不習慣。
“你繼續說下去!”趙胤煦見徐玉不再說什麼,又回過頭來,向楊先之道。
“師傅——弟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好,難道說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嗎?”楊先之有些懷疑,趙珉山攔殺徐玉一事,確實是他故意按下,並且毀了能毀掉的一切證據的,而蘇州這事,他並非有意隱瞞,甚至他一直都以為師傅就算不完全知情,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二,難道說那個皇上,竟然對師傅現在的所作所為不滿?難道他心中也以為是師傅謀奪了他的朝政?當初好象是他自己放棄,求著師傅為他料理一二的啊?
“你說吧,有什麼事就痛快的說,雖然我也知道了一些事,但並不詳細。”趙胤煦沉聲說道。
“是!”楊先之忙答應著道,“師傅,你也知道,這次皇上去蘇州,先去了杭州,他先去找了我說,讓我陪著他去一下蘇州,但當時我正好接到了您的旨意,讓我護送小王爺來京城,我正在為難,他又說這事您也知道,讓我冒充一下他的弟子,陪著他去蘇州,辦件大事——並且說這大事關係到我羅天聖教、甚至皇室的安危,弟子信以為真,便按著他的旨意,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