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
穀雨被摩托車車手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給氣到了,對方不是應該從摩托車上下來,然後撲過來跟他拼命嗎?怎麼亮出了彈弓這種遠距離殺傷性武器?雖然說彈弓的威力比起弓弩來講,威力要小很多,但是不要忘記,此時他和摩托車車手之間的距離連兩米五都沒有,那麼大一顆彈丸,打在身上,把骨頭打斷都是有可能的,要是射在眼睛上,肯定會把眼球打爆的。
穀雨很明智地沒有往摩托車車手那邊撲,而是連滾帶爬從花壇上跳了下來,然後躲在了花壇的後面。
摩托車車手冷冷地道:“躲著是沒有用的,我給你一次機會,讓我用彈弓射你三次,不管射不射得中,我馬上就走。”
“信你才叫有鬼了。我不知道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仇什麼怨,但是我想你肯定耽誤不起時間吧,我現在就報警,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別跑。”穀雨嚷道。
摩托車車手還真是怕把警|察給招來,他從摩托車上下來,手中的彈弓始終緊緊地繃著,瞄準穀雨的方向。
穀雨知道和摩托車車手僵持著不是辦法,至於報警,更是扯淡,警|察不可能在幾分鐘內趕來,等到他們來了,黃花菜都涼了,最主要的還是要靠自己。
他腦海中飛快地運轉著,目光在地下無意識的尋找著,驀然,他看到了地上有幾塊碎磚頭,他眼睛一亮,把碎磚頭拿在了手中,然後用力地往花壇外面丟了出去。
摩托車車手很緊張,見一個黑影竄去,還以為是穀雨呢,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把彈弓發射了出去。
穀雨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猛地從花壇後面跳了出來,手中的另外一塊磚頭,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就朝著摩托車車手砸了過去,那人這會兒也意識到讓穀雨給耍了,正在手忙腳亂地往彈弓的兜布中放另外一顆彈丸,可是他的動作太慢了。
還沒等他把彈弓弄好,碎磚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摩托車撞了一樣,不由得悶哼了一聲,手不由得去捂被砸中的地方。
你給我去死吧!
穀雨兩眼充血,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兇險的一幕,心中恨死了這兩個敢朝他下手的打手,他拿著伸縮棍,高高躍起,一棍朝著摩托車車手的脖子抽了過去。
嘭的一聲,如同抽中了棉絮一般,重重的一聲悶響,摩托車車手腦袋一歪,身子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不動彈了。
穀雨將心提到嗓子眼處,十二分地戒備著,然後用腳踢了踢摩托車車手,發現他確實讓自己一棍Ko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用伸縮棍指了指那個還在捂著褲襠嗷嗷慘叫的打手,道:“閉嘴,再敢發出聲音,我弄死你丫的。”
那打手被穀雨的兇悍給嚇壞了,還真怕穀雨也給他來這麼一下子,連忙把慘叫聲憋了回去,命根子那麼疼,又不能叫,可是把他給憋壞了。
穀雨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什麼能夠用來綁人的東西,於是又用伸縮棍逼住那個打手,道:“把你的褲腰帶解下來,然後把你的同夥捆住。動作快點,我可沒有多少耐心。”
那打手沒有辦法,只能忍著胯間的不適,把褲腰帶解了下來,把摩托車車手給捆了起來。之後,他也沒有能夠逃脫,穀雨把自己的褲腰帶解了下來,把打手也給捆了起來。
總不能一直提著褲子,穀雨又把摩托車車手的褲腰帶解了下來,給自己繫上。這條褲腰帶竟然很不錯,是一個英國的牌子,正宗的鱷魚皮,估計一條就要五六萬,穀雨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奢侈的東西。
把皮帶系在腰間,穀雨看了看被他放倒的兩個打手,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報個警啥的,他不方便出手處置他們,他自己只是個還未畢業的大學生,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履歷上絕對不能留下什麼汙點來。
於是,穀雨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10,把這邊的情況簡單地跟110的接線員說了一下。
或許是因為晚上報警的人比較少,也或者是附近就有巡邏的警車,很快就有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閃爍著警燈開了過來,兩個警|察從車上跳了下來。
路燈昏暗,穀雨模模糊糊只能看清楚兩個警|察一男一女,他連忙朝著他們喊道:“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剛才追殺我的兩個打手就在那兒呢。”
兩個警|察朝著穀雨走了過來,等到他們走近,穀雨看清楚了女警|察的面孔,不由的有些小驚訝。“一念姐?”
男警|察聽到有人喊童一念的名字,好奇地看了穀雨一眼,又側轉頭問童一念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