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穀雨突然想起了剛才在換衣間看到的那件胸罩,想到胸罩,就想到童一念在練功服中,可能是赤|裸著上半身。
想到這裡,穀雨直覺的鼻子一熱,鼻血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滴在了童一念的臉上。
童一念整個人都傻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一招落敗,如果僅僅是如此也就算了,最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會以這樣羞憤的姿勢讓穀雨給控制住,長這麼大,她可是從來沒有和男生如此親近過的,她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穀雨頂在她桃源上的那一點點變硬的東西,裸露在外的玉腿上,和穀雨的臉頰、大手更是偶有接觸。
她從來沒有過類似的經驗,穀雨身上強烈的雄性氣息讓她渾身癱軟,提不起來一點點的力氣。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可能童一念半天都無法反應過來,直到穀雨的鼻血滴在了她的臉上,童一念才從滿腦袋空白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她嬌呵道:“便宜還沒有佔夠嗎?還不快點起來。”
穀雨也意識到繼續趴在童一念身上,有點欠妥,何況他還流著鼻血,太糗了,他訕訕地從童一念那無限美好的嬌軀上爬了起來。“一念姐,真是抱歉,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對不起。”
童一念把自己被穀雨壓得隱隱有些發麻的玉腿放了下來,翻身,坐了起來,她的兩條玉腿蜷縮起來,兩手環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上,神色顯得有點迷茫,隱隱還有淡淡的失落。
穀雨生怕童一念想不開,做什麼傻事。“一念姐,你沒事吧,你別嚇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童一念沒有看穀雨,只是淡淡地道:“我沒事,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哦。”穀雨覺得自己確實不適合繼續留在童一念身邊,萬一一會兒童一念反應過來,再看到他,怒從心頭起,非要繼續和他交手,他可就慘了,畢竟臨時性軀體強化劑的作用時間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一過,他就連戰五的渣渣都遠遠不如了,到時候,童一念要是拆了他,他都沒地方哭去。
“一念姐,那我就先走了,你知道我電話的,有什麼事,隨時給我電話,我隨叫隨到。”穀雨匆匆地跑跑到了換衣間,清理了一下鼻血,換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他抱上換下來的練功服,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離開前,穀雨跟勁武門的人打了一聲招呼,說是童一念練功累了,讓他們幫忙盯著點,別讓童一念著涼了之類的。說實話,穀雨還真怕童一念尋了短見,雖然說現代人思想開放,但是備不住有些人特別保守,萬一童一念是的話,就不能不防著點。
從精英樓出來後,穀雨在附近找到了一家賣米線的,連忙跑了進去,準備吃大量的食物,填充服用臨時性軀體強化劑後帶來的消耗。
就在穀雨走進米線店的時候,等候了一晚上的楊順良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所謂的刀哥打來的。
“楊少,我已經收到了確切的訊息,我的兩個手下已經讓警察抓起來了,我在警局的朋友告訴我,是那個穀雨把他們打趴下之後報的警,這可跟你說的不太一樣啊,我的兄弟白白被打了一頓不說,還要在局子裡面蹲上一段時間,要是他們的口風不嚴,把我給招出來,就連我都得讓人抓起來,你說這可怎麼辦呢?”刀哥的聲音陰測測的。
“刀哥,我可是已經給了你五萬塊錢,你還想咋的?”楊順良不耐煩地道。“不要欺負我不懂行情。”
“既然楊少你這麼說,那就是不講情面了,那好,回頭我就讓人給我的兩個兄弟遞話,讓他們不要把責任往自己的身上攬,讓他們把幕後真正的主事給招出來,或許還能夠爭取到寬大處理的結果。”刀哥話中的威脅意味十足,“你說要是全市人民都知道了堂堂的楊少竟然花錢買兇,會是個什麼樣轟動的局面呢?”
“你敢威脅我?”楊順良氣急敗壞地道。
“少廢話。楊少,我告訴你,半個小時內,我要在我的賬戶中看到你給我打來十萬塊錢,要是敢少一塊錢,你就等著警|察上你家的門吧。”不等楊順良回話,刀哥就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去你大爺的!
楊順良怒火中燒,憤憤地把剛買不久的蘋果手機往地上狠狠地一甩,頓時蘋果手機摔成了幾塊。
這時候,楊安慶走了進來,看了看地上的蘋果手機,又看了看氣憤不平的楊順良。道:“那個刀哥是不是敲詐你了?”
“爸。”楊順良尷尬地站了起來。
“早就跟你說過,少要和社會上人打交道,我們是商人,把事業做大做強,才是我們的根本,歪門邪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