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你是個爽快人,我就開門見山了,我這次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讓你來幫我。”
“幫你?怎麼幫?”劉雪鵬好奇地問道。
穀雨道:“集團破產,大家都要各謀生路,我也不例外。你也知道,我宣佈集團破產,也是實屬無奈。決定是我做出來的,但是不代表我甘心這樣做。”
“這我能夠理解。谷少,也不怕告訴你,當我聽說了這件事後,我的第一反應是憤怒,有種被集團拋棄的感覺,我從二十三歲進機加工廠,如今算來,已經在集團中幹了二十五年了,我一直把集團當成我的家一樣,可是沒想到在我快五十歲的時候,你和任何人都沒有商量,直接就向法院申請破產了。
我痛心,我恨,恨你崽賣爺田不心疼,恨你敗家。可是當我冷靜下來,我不能不說你做出了一個正確的決定,集團海外投資失敗,欠下了鉅額的外債,在債主逼債,銀行停止放貸並追討貸款的情況下,谷氏集團已經不可能有翻身的一天了,你向法院申請破產,實乃壯士斷腕之舉,甩掉了沉重的包袱,避免把你們全家拖入萬丈深淵,也能夠讓集團的全體員工早日解脫出來,不用把大好的時光空耗在一家沒有前途的企業上。如果換成是我站在你的位置上,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像你做的這麼好了。”
劉雪鵬把他的真心話全都說了出來,他就是這樣的人,而且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怕穀雨聽了會生氣。雖然他叫穀雨“谷少”,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來講,穀雨沒有了谷氏集團做後盾,社會地位一落千丈,還不如他呢。
“謝謝,謝謝劉叔你的理解。”穀雨由衷地道,他自從宣佈谷氏集團破產後,表面上沒有什麼,內心深處來講,一直承受著很大的心理壓力。
他這段時間冒著風險,拼命掙錢,積攢資本,成立公司,除了有抽獎系統的推動之外,內心深處未嘗沒有贖罪的意思。只有把公司發展壯大,把公司發展的比谷氏集團還要好,那時候,或許才能夠讓他對父母等人的愧疚之心減弱、乃至消失。
劉雪鵬拍了拍穀雨的肩膀,道:“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麼大的壓力,真是苦了你了。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記得跟我說,我這個做叔叔的,大本事沒有,一些小忙還是能夠幫得上的。”
“劉叔,你這話真是太客氣了。我呢,這次來,就是想請你出山幫我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也要自謀生路,所以我在南城區創業園註冊了一家公司,叫穀雨超越科技,做一些高新技術方面的專案,我缺一個能夠幫我掌控全域性,打理公司全面業務的人,我找來找去,就找到了你,我姐也向我鄭重地推薦了你。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適的人了,所以我想請你出山,幫我,做穀雨超越科技的總經理。”
穀雨說完他的想法後,兩隻眼睛就死死地盯著劉雪鵬,希望他能夠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
劉雪鵬直接搖頭道:“很抱歉,我很想幫你,但是我幫不了你。谷少,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集團這不是宣佈破產了,集團旗下的所有資產都要公開拍賣,機加工廠也在內。我已經聯合了全廠的幹部工人,一起集資,準備把機加工廠買下來,大家推舉我來做這件事,我不能辜負大家的信任。”
穀雨道:“這事,我聽我姐說過。劉叔,我承認機加工廠在你的帶領下,發展的是不錯,大家在你的帶領下,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所以大家都信任你。
可是你想過沒有?於私,憑你的能力,待在這個區區的機加工廠,你的才能發揮到了幾成?你的能力又有多少不得不隱藏起來?於公,你一年能夠讓機加工廠賺一百萬,看似不少,但是平攤到每個人的頭上,又能夠有幾個錢?大夥一分,兩三萬就頂天了。這點錢,能讓大家的生活改善到什麼程度?能和如今的物價水平比嗎?大家的日子真的像你想象的那麼紅火嗎?
還有,機加工廠是勞動密集型產業,進入門檻很低,競爭激烈,你能夠一年賺一百萬,跟你的能力和大家的努力分不開,但是和競爭者少也有關係,如果有人注意到這一塊,在機加工廠旁邊再來一家類似的工廠,跟你搞價格戰,再多花點錢,把機加工廠的中級技工、高階技工挖走幾個,你確定你還能夠讓機加工廠繼續紅火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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