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謠言,你們也相信?我在這個領域研究了二三十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無稽之談。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這是偽科學,這是騙局,是忽悠你們的。我堅決反對你們相信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陳元典指著穀雨不客氣地道。
他事先得到了穀雨的一些個人資料,倒也不虞認錯了人。
穀雨一挑眉毛,他沒招惹陳元典,沒想到陳元典一上來就針對他,難道是以為他好欺負嗎?他上前一步,道:“陳教授,你是專家,本來我不想跟你計較,但是你說話這麼不客氣,不但跌了身份,還辱及到了我,我就不能裝聾作啞了。我還就負責任地告訴你告訴在場的大傢伙,我絕不是騙子,我曾經當著大家的面,把李大爺家的金桔治好,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這就證明了我有這個能力了。”
李炳心馬上朗聲道:“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陳元典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障眼法,掉包計之類的。”
穀雨眼睛一眯,不善地盯著陳元典,道:“陳教授,你是專家,是學者,是搞科研的,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都是要講證據,用資料來說話的。你這樣信口胡謅,往我的頭上亂扣帽子,栽贓陷害,你媽媽知道嗎?”
陳元典這麼多年來一直受人尊敬,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奚落,他指著陳元典,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
“我什麼我?我看你呀,就是坐井觀天,一葉障目。”穀雨一點都不客氣地把給陳元典頂了回去,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陳元典罵他是騙子,沒有揍陳元典一頓,就不錯了。他又看著李炳心、汪艇等人道:“大家來決定吧,是不是要讓我來救治這棵香樟樹?”
汪艇抬了抬手,替他喊話的那位工人道:“各位,我們老闆有話說。”他蹲下身來,做起了汪艇的傳話筒。
“各位業主,大家不要相信這個磚家叫獸的話,他跟物業公司是一夥兒的,他們穿同一條褲子,跟咱們尿不到一個壺裡面。你聽聽他說的那些,目的很簡單,就是和物業公司一個意思,要斷咱們聖湖畔別墅區所有業主的根。大夥兒也不用去想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就看看我。我以前的生意一直順風順水,但是自從風水寶樹枯萎之後,我的運氣也跟著變差,生意比以前少了,事故頻出,今天上午更是差點讓人給弄死。如果不是風水寶樹還有點生機,還保佑著我,估計現在大家就得去醫院的太平間看我了。大家想想,我的親身經歷還不能說明什麼嗎?難道你們想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你們的身上重演嗎?”
陳元典冷冷地道:“汪老闆,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你之所以沒死,不是什麼風水寶樹保佑的關係,而是巧合而已。”
“巧合?什麼是巧合?為什麼這些巧合不發生在別人的身上,而發生在我的身上?如果這是巧合的話,為什麼那個吊車司機少弄了兩毫米?再多兩毫米,我就沒命了。”汪艇借那個工人的口,大聲質問道。
陳元典讓陳元典這樣一個大老粗、暴發戶給逼到了這種程度,臉色很不好看。他哼了一聲,道:“不就是運氣好點,逃得了性命嗎?一個暴發戶,有什麼好在這兒跟我嘚瑟的。”
穀雨耳朵尖,他嚷道:“汪老闆,陳教授說你是暴發戶,還說你運氣好。呵呵,陳教授,你不是相信科學嗎?怎麼還會相信運氣這種唯心的說法呢?”
陳元典讓穀雨抓住了小辮子,臉色頓時氣的鐵青。
汪艇借工人之口道:“我這不是運氣好,而都是仗著風水寶樹的保佑。別的話,我不多說了,反正我就一句話,這棵風水寶樹,我堅決保|定了,誰要是敢動它,我就跟誰拼命。另外,我贊成讓谷先生現在就救治我們的風水寶樹,風水寶樹早一點煥發生機,我們的黴運就能早一日煙消雲散,重新擁有好運。”
孫立新緊跟著道:“我也贊成讓小谷早點救治風水寶樹。”
李炳心本來還對陳元典有那麼點好感,畢竟陳元典的身份還是能夠唬人的,只是沒想到陳元典修養這麼差,姿態擺的那麼高,這種人,做不了朋友。更重要的是就連他都沒有否認運氣的存在,如此一來,再信陳元典的話,豈不成了笑話?
正好汪艇和孫立新都表完態了,他便跟著道:“我也同意救風水寶樹。”
隨著這三個人的表態,其他到場的業主也都紛紛做出了類似的表示。他們不是有錢就是有勢,對運氣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都是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的,何況還有汪艇這樣活生生的例子在,想不信都難。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