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穀雨笑道。
“這是什麼話?這麼好的酒,裡面怎麼可能有不乾淨的東西。穀雨,我剛才都說了,我是在開玩笑,你要是覺得我的誠意還不夠,我可以再次鄭重地向你道歉,我剛才就是胡說八道,你別往心裡去。”王源祿為了再次喝到這麼好的酒,連節操都不要了。當然,他能夠向穀雨低頭認錯,可不僅僅是因為這酒好,更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穀雨也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向穀雨低頭認錯,不丟人。要是穀雨是普通老百姓,早就一腳踢飛出去了。
穀雨沒有再戲耍王源祿,他拿著塑膠瓶,先給孫立新倒了一杯,然後又給王源祿倒了一杯,隨後道:“還有哪位老闆要喝?跟我說,我來給他倒酒。”
這會兒坐在餐桌旁的一共有七八個老闆,倒是有一多半都舉起了酒杯,不過還有兩三個比較謹慎,不願意喝穀雨這種來歷不明的酒,哪怕它的酒香那麼濃郁、好聞,也忍得住。
穀雨沒有去強求這些人非要喝他的酒,這一瓶酒只有一斤,他們喝酒用的酒盅不大,一杯可能連半兩都沒有,滿打滿算,一瓶酒也就能倒三十杯左右,折算下來,一杯酒就要花費他三十多聲望值,可以說是非常昂貴了。這些人不喝,倒是可以讓他省下不少的聲望值。
孫立新、王源祿他們幾個跟打仗似得,拼著,搶著喝穀雨的酒,不一會兒的工夫,一瓶酒就沒有了,他們當中,搶的快的,像王源祿,喝了有十幾杯,喝的慢的,像孫立新,也就是五六杯的樣子。不管他們喝多喝少,都有一個共同反應,就是酒太好喝了,沒喝夠。
“咦,酒怎麼沒有了?穀雨,再去拿一瓶。”王源祿喊道。
“沒了,就這麼一瓶。”穀雨能夠拿出來一瓶價值一千聲望值的酒給他們喝,就已經是相當慷慨了,怎麼可能再拿出來第二瓶給他們喝。
“怎麼可能沒有了?我不信,讓我翻翻你的包。”王源祿喝的有點多,說話已經不經大腦了。
穀雨臉色一變。“王老闆,適可而止。”
孫立新看出來穀雨有點不高興了,忙打圓場道:“王老闆,你喝醉了。這麼好的酒,可不是隨便就能夠喝到的,今天能夠品嚐到,就已經是我們三生有幸了,可不能再奢求那麼多了。王老闆,你說是不是?”
王源祿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他自恃是老前輩,穀雨這個小年輕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給他面子,這讓他甚是不爽,便道:“孫老闆,你要是讓我說,我就說不是。古人云,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這才喝了幾杯?遠遠不夠嘛。穀雨,還有沒有這種酒?有的話,就拿來,別捨不得,我花錢買還不行嗎?”
“這酒你買不著,你也買不起。”穀雨不慣王源祿的臭毛病,說話也冷淡了許多。
“你說什麼?我買不著,還買不起。我倒是想問問,你怎麼買不著,又怎麼買不起了?”王源祿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語調不由自主地高了許多。
“這酒只有我有,所以,你根本就買不著。至於你買不起,自然是因為這酒非常珍貴了,我只用來招待貴客,是不會賣的。”穀雨淡淡地道。
“世上任何東西都有它的價值。我出一萬一瓶,你賣我十瓶,如何?”王源祿開了一個自以為很高的價格。
穀雨搖頭,只是兩個字。“不賣。”
“兩萬,三萬……”王源祿不甘心,一萬一萬地往上漲,很快,就漲到了五萬。
穀雨還是搖頭。
王源祿惱羞成怒,道:“穀雨,你這是在消遣我嗎?我拿五萬出來,什麼好酒買不來?”
孫立新看不下去了,他低聲對穀雨道:“小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要不,你就賣兩瓶酒給他?當然,你要是覺得他開的價低了,你可以自己開價,到時候,你開了價,他不買,那就是他的問題了,他就沒有臉繼續糾纏下去了。要不,你看,他一直這樣糾纏不休,什麼時候是個兒頭兒呀?”
穀雨想了想,孫立新說的有道理。他便道:“既然孫老你開口了,我就賣他幾瓶。王老闆,你不是非要不可嗎?可以,但是得按照我的價格來,我可得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機會只有這麼一次,你要是錯過了,以後,就不要來繼續糾纏我。”
王源祿哈哈一笑,道:“這就對了嘛。穀雨,我告訴你,不怕你賣得貴,就怕你不賣。你開價吧,無論多高,我都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