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穀雨比他還有錢,他都要懷疑穀雨是不是要搞什麼事情了。
穀雨也是剛剛才知道周恆遠要的雞尾酒,還有他要的白開水都有問題。他當然沒有這方面的判斷力了,還是多虧了他手腕上佩戴的腕式有害物探測儀。
“我問你,周少,你認識這家酒吧的老闆嗎?他的人品可靠嗎?”穀雨問道。
周恆遠點了點頭,道:“我跟這裡的老闆張昊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的人品還是可以信任的。怎麼,你該不會是懷疑這裡是家黑店吧?”
穀雨搖了搖頭,道:“黑不黑店,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家店給我們的飲品絕對有問題,這樣吧,你好歹也是個富家子,身家過億,該有保鏢什麼的,打電話,把他們叫過來。”
周恆遠見穀雨不像是開玩笑,便掏出了手機,開始叫人。
也就是不到十分鐘,酒吧裡面就走進來了幾個人,他們的衣著都很低調,穀雨掃了一眼,發現這些人的實力不算弱,最差的一個都是3級-,最厲害的一個,是4級-,在普通人當中,已經是高手了。
周恆遠招了招手,這幾個人連忙走了過來,站在周恆遠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周少。”
周恆遠看向了穀雨,穀雨道:“讓你的人都坐下,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來。還有,周少,你可以打電話給這家酒吧的老闆了。”
周恆遠不知道穀雨要搞什麼,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他決定今天穀雨不管要做什麼,他都配合,權當是看戲了。
周恆遠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他就把手機放下。“張昊恰好在酒吧裡面,他說他兩分鐘之內一定到。”
穀雨和周恆遠等了也就是一分鐘出頭,就有一個看起來三十多不到四十的男子走了過來,他梳著一個寸頭,穿著西裝,沒有扎領帶,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刀一樣。
穀雨用火眼金睛的技能看了一下張昊,發現這人跟他一樣,竟然也是4級。這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實力了。
張昊見到周恆遠,連忙向周恆遠拱手。“周少,不好意思,來晚了。”
周恆遠拉著張昊坐下,然後指了指穀雨,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穀雨谷少。你別看我比他痴長几歲,可是掄起本事來,我差了他可不止一條街。”
張昊連忙朝著穀雨伸出了手。“谷少,在下張昊,很榮幸能夠認識你。”
穀雨伸手和張昊握了一下,然後道:“把張老闆請來,是我的主意。之所以勞動張老闆大駕過來,是有件事想讓張老闆做個見證。”
這會兒不但是張昊,就連周恆遠也有點不理解了,穀雨剛才跟他說的可不是這件事。
張昊點頭道:“小意思。不知谷少想讓我見證什麼事情。”
穀雨道:“周少,剛才給我們送酒過來的那位侍者,你還能夠認得出來嗎?”
周恆遠點了點頭,道:“當然認得出來。”
“把他叫過來。”穀雨冷聲道。
周恆遠站了起來,朝著四周張望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那位侍者,他連忙朝著那位侍者招了招手。“過來一下。”
那位侍者看到了周恆遠的招手,不但沒有過來,反而把手中的東西一丟,轉身就跑。
這下子,就連周恆遠都知道有問題了,他連忙朝著他叫來的保鏢們揮了揮手,馬上就要一個擅長奔跑的保鏢站了起來,朝著那個落荒而逃的侍者追了過去。
張昊臉色陰沉,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不過事情的前因後果到底是什麼,他這會兒還不清楚,自然也不方便說什麼,只能等著。
沒等多久,那位保鏢就壓著那位逃跑的侍者走了過來。
穀雨擺了擺手,讓保鏢放開那位侍者。
保鏢看了周恆遠一眼,周恆遠道:“你們都聽谷少的。”
保鏢連忙放開了那位侍者,侍者忐忑不安地站在了卡座的前面。他以及看到了老闆張昊,他很瞭解張昊究竟有那些手段,一想到這些手段可能落在他的身上,他就膽戰心驚。
穀雨指了指桌子上一直沒有動過的白開水還有雞尾酒,道:“這是你剛才送給我們的,我們都沒喝。你剛才跑路好像跑的很辛苦,別客氣了,把他們都喝下去吧。”
侍者沒有動手去端杯子,道:“這是客人們點的東西,我是不敢喝的。”
“沒事,你不用怕有人處罰你,要是張老闆因為這件事開除了你,你回頭可以來找我,我來給你安排一個工作,不比你現在掙得少。”穀雨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