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讓的樣子,心有慼慼然。他想到了自從認識穀雨以後,他和日國發生的種種變化,唯有暗中搖頭,在技術面上不佔優的情況下,還想讓穀雨讓步,顯然是不可能了。他心中一動,決定以情動人,他低下了頭,以一種懇求的語氣,請穀雨出手,只要穀雨能夠以適當的價格出手,他這邊也是可以接受穀雨一些要求的。
穀雨等的就是日國首相這句話,他沒有再拐彎抹角,他詢問日國首相對橘先生絕食的時候說的那些話的看法。
橘先生說過什麼,自然有人整理了之後,送到了日國首相面前。日國首相雖然沒有仔細的去看,但是橘先生是什麼意思,他還是大體上記得的。
日國首相直接就是臉色變得不好看了,他記得橘先生公然宣稱砍伐國運之樹是個錯誤,這次蟻災的爆發,就是國運之樹被砍之後,天照大神降下的天罰,就連天照大神都不庇護日國了,所以才會爆發這場蟻災。
這話可是和日國首相的內心想法是不一樣的,日國首相從來不覺得這次蟻災的爆發和國運之樹被砍有好什麼必然的聯絡。但是這個時候,他要是說出他的真心想法,穀雨會怎麼想?
還有,橘先生還宣稱如果穀雨出面將蟻災撲滅的話,那麼他將推動穀雨和天皇陛下一起在櫻園種植櫻花樹,成為日國新的國運之樹,這豈不是豈有此理嗎?天皇陛下種植的櫻花樹成為日國的新的國運之樹,這沒有什麼不能夠接受的,但是穀雨一個外人,一個華夏人,種植的櫻花樹成為了日國的新的國運之樹,這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嗎?別說是那些右翼分子了,就算是他這一關都不好過去。
不過還是那個問題,他能當著穀雨的面,把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嗎?那樣的話,雙方的談判還是得崩,穀雨就更不可能讓步了。
想了想,日國首相做了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半晌,他才抬頭看向了穀雨,他打算先談談穀雨的心理底線,如果穀雨不認可橘先生那些話,就是想著要狠狠地撈上一筆,那什麼都不用說了,接著跟他穀雨談,跟穀雨耗,直到耗不動的時候,再接受穀雨的條件。
可是如果穀雨真的很在意橘先生的哪些條件,那麼就是另外一種做法了。
日國首相先問穀雨,如果他當眾承認決定砍伐國運之樹是個錯誤,穀雨在收取費用方面,會有什麼優惠?
穀雨眼皮都不抬一下,直言不諱,還是原價,一分不降。廢話,國運之樹都砍了,現在說錯了,能讓他的聲望值漲一下嗎?既然漲不了,自然是要在金錢上找補了。
日國首相心中自然就是一突,難道他是領會錯誤了穀雨的意圖了。出於謹慎起見,他繼續問了穀雨第二個問題,就是穀雨對橘先生提議由穀雨和天皇陛下共同種植櫻花樹,做為新的國運之樹,持什麼看法?
穀雨撩了撩眼皮,一副無所謂的架勢。他告訴日國首相,在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心誠則靈。櫻園的櫻花樹是日國首相想讓他種,他就去種的嗎?
日國首相聽話聽音,他算是多少摸準了一點穀雨的訴求,那就是穀雨希望櫻園再有一株新的國運之樹,然後最好是這株國運之樹能夠和穀雨再有某種聯絡。日國首相不可能猜到穀雨竟然是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在日國收集更多的聲望值,他只是下意識的認為穀雨可能是想等著國運之樹將來再犯了枯萎病或者什麼其他病,再由穀雨像以前那樣,繼續透過給新的國運之樹治病,從而收取高額的費用。
他暗中搖頭,穀雨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日國首相當即表示,願意和橘先生一起推動由穀雨和天皇陛下共同種植一株新的櫻花樹,做為日國新的國運之樹。為了顯示他的誠意,他願意先推動把這件事解決好,之後在和穀雨商量撲滅蟻災的事情。
穀雨叫住了就要起身的日國首相,他告訴日國首相不要著急,他還有些話要說。為了顯示他和日國人民站在一起的決心,他可以將撲滅蟻災的花銷降低一多半,只收五億美元,再有,他願意給日國三個名額,培訓飛行員的名額,其中一個,可以直接由日國首相來指派。
日國首相一聽,身軀就是一振。穀雨前段時間在華夏面向全世界招聘飛行員的事情,他一開始就知道,不過那時候根本沒有在意,也沒有主動去推行此事,結果日國這邊基本上沒有什麼動靜,只有寥寥幾個人自費前往華夏,參與了選拔,結果是一個都沒有選上。
之後,等到世人知道穀雨竟然幾近於無限量的供應2級人用強體藥劑、3級人用強體藥劑,他才知道錯過了一個多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