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咱們公司進行了全盤否定,認為我們的產品,沒有經過完備而又詳細的動物實驗,更別說是臨床試驗了,而且我們的生產場所也是極其簡陋,根本不符合國家有關方面的規定,所以他正式通知我們,讓我們停止生產甚至是研究登革熱的治療方案,還讓我們把所有的資料都移交給他們醫學科學院。”劉雪鵬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氣憤。
穀雨聞言,氣道:“他們以為是誰?怎麼臉那麼大?”
劉雪鵬繼續道:“他們還說,如果我們不把登革熱病的整套治療方案移交給他們,讓他們進行審定的話,他們就會向全國的醫療以及醫療監管系統,對我們進行重點的通報,以後會加強對我們的監管,防止我們將不合格的產品或者醫療方案推向市場,給全國人民的生命健康造成威脅。”
穀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人這是在明目張膽地搶劫他。他就說這些人怎麼一過來,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來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和他撕破臉了。
穀雨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王利民把手伸了過來。“小谷,把手機給我。”
穀雨不知道王利民要幹什麼,不過還是把手機給了王利民,王利民接過電話後,然後說道:“是劉總吧?我是王利民。張老他們應該在你身邊吧?你把電話給張老,我要和他說話。”
劉雪鵬讓王利民稍等片刻,然後他就拿著他的手機去找張老了。
張老拿到電話,王利民的聲音就冷冰冰的傳了過來,道:“張東亮,你對劉總說的話,是你的意思,還是衛生部的意思?行了,你不用給我解釋,我可告訴你,要是因為你們的緣故,逼得穀雨無法在國內立足,將他的公司,也不用是全部,而是一部分搬遷到國外,特別是這個登革熱病的治療方案以及藥物的生產銷售全都移到國外,我告訴你,你們可是要擔負政治責任的,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向上面做出彙報,到時候,如果上面降下了雷霆之怒,你們自己扛,不要想著讓我給你們抗雷。還有,給你打完這個電話後,我就會和衛生部的吳增部長通一下話,看看吳增部長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張老也就是張東亮沒想到王利民的反應這麼大,給他說了這樣一番類似於最後通牒的話,還威脅他要把這件事往上面進行彙報。能夠讓王利民稱為上面的,最次也是國務委員一級,在往上,是總理或者是中樞的其他幾位大佬,也不是沒有可能。
別說是中樞的幾位大佬了,就算是驚動了國務委員張國興,那也算得上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了。在華夏,一向是外交無小事,只要是牽涉到了外交,就連一號首長都要側目。而張國興國務委員可是能夠經常見到一號首長的,真要是張國興在一號首長跟前說他張東亮一句壞話,他張東亮就完蛋了。
張東亮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他本以為這次過來,能夠逼得穀雨就範,將很大一部分利益分給醫學科學院還有他張東亮,要知道登革熱的治療方案不僅僅是蘊含著巨大的商業利益,同樣也包含著巨大的政治利益,如果他能夠把這個治療方案控制在手,在國內外的醫學界乃至科學界更進一步,那都是小意思。
哪怕將來這套醫療方案的所有權落在了醫學科學院,他作為這件事的操辦人,那也是能夠分潤到數以千萬計的財富的。
正是因為有這麼多的好處,張東亮才不顧身份,不顧影響,也要逼著穀雨把治療方案給他。可是他沒有想到王利民會這麼維護穀雨,而據他所知,穀雨和王利民並沒有任何親戚關係,也不是什麼師生故交,怎麼會為他出頭?
張東亮還想搪塞過去。“王部長,穀雨的公司實在是太不正規了,手續不完善,條件不完備,這樣的公司是不可能研究出來登革熱的治療方案,我懷疑穀雨是透過什麼不正當的手段竊取到的,我如今只是想知道把治療方案收歸國有,只有讓這套治療方案控制在國家的手中,才能夠更好地為全國人民乃至是世界人民服務。”
王利民身為副部長,什麼樣的高調沒有聽過。他冷哼道:“張東亮,你可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咱們國內關於穀雨的宣傳還沒有出來,即便是有,規模也小,可是你知不知道國外,特別是在bx國還有Y國、m國,關於穀雨治好登革熱的報道,可是鋪天蓋地,世人都知道這是穀雨的能耐,你現在跟我說要把這套方案收歸國有,你把外國的那些記者都當傻子呀?”
“這個好辦,把穀雨收編,給他一個醫學科學院研究員的編制,並且保證以後他要是在研究出來什麼藥物或者是治療方案,我們給他一路綠燈,不耐為他,我就不信他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