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一念自然是覺得這樣的安排沒有什麼問題,就是不知道穀雨是否受得了。畢竟這些安排都是圍繞著她進行的,穀雨都是以一個陪客的面目出現的。
童一念看向了穀雨,目光隱隱有些許的期待。這次可是她頭一次帶著穀雨出現在往日的同學和朋友面前,有穀雨這樣一個優秀的男友,童一念跟其他女生一樣,也希望穀雨能夠得到昔日同學朋友的認可和讚許。
穀雨笑了笑,道:“一念姐,不用擔心我,只要你能夠開心,我捨命陪君子了。”
童一念柔柔一笑,道:“謝謝你,穀雨。”
“謝他做什麼?這還不是他應該做的嗎?”王鼕鼕挽著童一念的胳膊,“走,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快去飯店。我先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我們。”
王鼕鼕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很快就敲定了接車的地方。她拉著童一念就走,道:“這次來接我們的是叢培新那個胖子,他現在可是發達了,畢業後沒有去做警|察,而是子承父業,開公司,專門做咱們警|察的生意,這幾年賺了不少錢。咱們這次要吃大戶,今天的單就由他買。”
三人一起來到了公安大學的大門外,就在路邊的停車位上停著一輛賓士車,一個體型肥胖的男子正依在車門上,朝著大門這邊張望。
見王鼕鼕、童一念他們走出來,叢培新連忙揮手道:“這裡,這裡。”
見兩女走過來,他繞過賓士車,迎著王鼕鼕、童一念他們走了過來。“王鼕鼕,你是越來越漂亮了。童一念,好久不見,你還是那樣的美豔動人。嗯,這位帥哥是……”
王鼕鼕搶先道:“這是穀雨,是一念的護花使者。叢培新,我可告訴你,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可不許欺負一念,要不然,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這位護花使者都不會答應。”
叢培新跟童一念做了四年的大學同學,可是知道童一念是多麼的驕傲,一般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入得了她的法眼。穀雨能夠稱為她的護花使者,必然是有一套本事。
叢培新沒有一點輕視穀雨的意思,笑呵呵地伸出手跟穀雨握了握。“幸會,兄弟。這是我名片,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一定幫忙,借錢都行。”
王鼕鼕道:“叢培新,今天怎麼這麼大方?連‘借錢都行’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你對我都沒有這麼豪爽過?”
叢培新呵呵一笑,道:“誰讓我和穀雨兄弟一見如故呢?呵呵,不說了,咱們先上車,別讓大家都等急了,要不然,你們這兩位美女,大家不會說什麼,我免不了又得成為大家的出氣筒了。”
穀雨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王鼕鼕和童一念坐在了後排座上。
叢培新十分的健談,是交際的高手,他充分調動起來了車裡面的氣氛,對穀雨、童一念和王鼕鼕是面面俱到,不會讓誰感覺受到了冷落,又不會讓人感覺到特別的被關注。
穀雨對叢培新這個八面玲瓏的傢伙頓時好感大生,他此時能夠確認叢培新對童一念是沒有什麼想法的,要不然,他就不會這樣面面俱到了,應該會特別的關注童一念才是。
汽車開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不是吃飯的地方距離公安大學有多遠,而是路上堵車堵得特別的厲害,走走停停,結果十幾分鐘的車程足足拉長了一倍多。
飯店是叢培新訂的,他帶著穀雨他們朝著一個包廂走去。
進了包廂,裡面已經有十幾個人了,見穀雨他們進來,坐在包廂裡面的人全都站了起來,發出了歡呼聲,眾人紛紛向童一念、王鼕鼕打招呼,顯然,這兩位很受同班同學的歡迎。
在一片熙攘聲中,穀雨挨著童一念坐了下來,一位穿著阿瑪尼休閒服的男子看了穀雨一眼,問道:“培新,這位是……”
叢培新忙道:“忘了給大家介紹了,這位是穀雨,是童一念的護花使者。具體是不是男朋友,你們就自己猜吧。”
阿瑪尼男上下打量了穀雨一番,這才道:“很一般嘛。童一念,上大學的時候,你拒絕了我的追求,我還以為你的品味有多高,沒想到選來選取卻選中了這樣一個普通的男人。我可真是替你不值。”
包廂內原本熱烈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公然地評判穀雨,這是完全不顧大家的顏面,極為鄙夷穀雨的舉動。
叢培新剛想打個圓場,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讓人敲響了,叢培新連忙過去開門,他還以為又有誰來了呢?結果一拉開門,發現門外站著兩個人,他都不認識,衣著打扮也不是酒店的服務員,他是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