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首長說一下,問一下首長的意見吧。嗯,就這樣吧。”
沒給穀雨說更多話的機會,朱鳳堂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本來是不想說什麼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把穀雨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他的首長。
首長是從戰區下來的,是帶著使命而來的,他對穀雨的一些事情,瞭解可是要遠不一般人多得多。聽了朱鳳堂的話,首長直接站了出來,道:“既然谷總那邊忙的抽不開身,那咱們就主動上門拜訪一下他吧。我早就想結交一下這位為國爭光的小夥子了。”
朱鳳堂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跟著首長一起乘車離開了紫山市軍分割槽大院,直奔谷超安保。
朱鳳堂他們幾乎是和向谷川他們前後腳乘車進了谷超安保的大院,又幾乎是前後腳一起下的車。
朱鳳堂看到向谷川帶著幾個身穿警服的高階警官從車上下來,不由得一愣。他是認識向谷川的,知道向谷川如今是風頭正盛,有更上一層樓的可能,那樣的話,向谷川就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了,即便是如此,那也是副部級的高官,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他身後的兩位高階警官,他們的警銜都不低,其中一位好像是省廳的副廳長,掛二級警監的警銜,等同於大校軍銜,還有一個掛著三級警監的警銜,這也不低了,相當於是一位上校了。
向谷川那邊也看到了朱鳳堂這邊,向谷川只是掃了朱鳳堂一眼,卻沒有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朱鳳堂旁邊的那位首長的身上,不由得楞了一下,他看到了對方肩上那顆金光閃閃的豆豆,旋即笑了起來。
“這不是朱將軍嗎?真是幸會。”向谷川笑著跟對方打招呼道。
朱鳳堂的那位首長是位少將,同樣也姓朱,叫朱小磊,不過兩人沒有什麼親戚關係,只是恰巧同姓罷了。他很客氣地朝著向谷川頜首示意。“向副省長,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到你。”
向谷川呵呵一笑,道:“我跟谷總是老相識了,他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我這次來,除了是看看他這位老朋友之外,也是有點小忙想讓他幫。這不省廳那邊想提升一下全省警員的素質,得知谷總這裡有好的法子,所以就求到了我的頭上,讓我帶著他們來見谷總了。”
朱小磊心中微微一動,他笑道:“正是湊巧了,我也是來請谷總出山的,想讓他幫著我們中部戰區練練兵。”
朱小磊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這次確實是代表中部戰區來試一試穀雨的口風的。前段時間,穀雨幫著東海艦隊練兵,馬平軍他們幾個實力獲得了巨大提升的事情,中部戰區的首長們都有所耳聞,都想著要把這個能夠提升部隊戰鬥力的年輕人控制在手中。
當然,這種控制不是指的那種完全約束,無自由的那種控制,而是希望是那種希望和穀雨建立合作關係,並把其他戰區排除在外的那種控制。如今,穀雨可是中|央大佬們跟前的大紅人,就連軍委那邊也能說得上話,又剛剛陪著總理出訪,他們自然不會是做出什麼不討喜的事情來。
向谷川道:“原來我們是同一目的,那就一起過去見一下小谷吧?”
兩隊人馬一起朝著訓練場走去,走到訓練場邊緣的時候,看到了這裡的情景,都是不由得吃了一驚,他們都看到了場中的兩個少將,一個來自海軍,一個來自武警。
他們都是一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這麼多的將軍部長往穀雨這裡跑,這是趕巧了,還是怎麼地?
馮小金正在和韋健掰扯,希望能夠阻止韋健挑選人手,韋健那裡肯幹,正不甘示弱地和馮小金理論,突然間看到又來了兩隊人馬,其中又有一個少將,一個就連一級警監都要靠邊站的向谷川,都是有些愕然。
看著這四隊人馬,最頭疼的就是穀雨了,這麼多的神仙往他這裡跑,他真是一方都不能夠得罪。你說要不來都不來,要來,突然就來了這麼多人,各方出一個,都能湊一桌都是少將、省長的麻將了。
“各位,各位,聽我一言,如果你們都是來找我,請我幫著你們訓練人手的話,恕我不能答應,我實在是太忙了,抽不開身。不過你們要是需要的話,可以從我們谷超安保精心訓練出來的這些保安們中間挑選幾個回去。不要覺得他們不夠格,你們沒看到就連東海艦隊海軍陸戰隊還有粵桂兩省的武警總教官都心動了嗎?”穀雨只能把應付馮小金、韋健的那一套拿出來去應付向谷川和朱小磊。
誰都知道穀雨曾經幫著東海艦隊訓練過人手,朱鳳堂更是親眼見過楊森這個人,這上面可是做不了假。朱小磊眼前頓時一亮,穀雨再好,也只是一個人,眼前這些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