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一橫槍,把槍口對準了那幾個警察,對他們發出了非常明確的警告。穀雨是他們奉命重點保護的物件,任何膽敢威脅到穀雨人身安全和自由的行為都可以視為叛國罪,他們有權利當場擊斃,幾個警察如果再不退後,他們將會視為要威脅穀雨的人身安全,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到時候,後果自負。
那幾個警察本來還想在市長的跟前表現一下,卻沒有想到僅僅是一眨眼的工夫,市長就和叛國罪這麼大的一個罪名聯絡在了一起,這要是沾上了邊,被扒了這身皮都是輕的,弄不好會被丟到大牢中,去把牢底坐穿。他們馬上舉起雙手,讓大兵們不要誤會,然後緩緩後退,退到了距離這些危險的大兵們比較遠的地方。
穀雨冷冷地看了一眼被控制起來的市長,居然說要把他送到大牢中,他現在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該進大牢中清醒清醒。
穀雨重新把目光投在了鄒赫威的身上,鄒赫威剛才因為市長的出現,自以為有了保護,就從三生植物研究所裡面出來和穀雨對峙,沒想到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大靠山市長就成了被打擊物件,他的靠山瞬間倒塌,這會兒想重新退回到三生植物研究所裡面去,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直面穀雨了。
穀雨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雪白的牙齒在鄒赫威看來,閃爍著不弱於鯊魚牙齒的森森寒光,令他魂飛魄散。
穀雨給庫比使了個眼色,庫比大步流星走到了鄒赫威的身邊,揪住了鄒赫威的衣領,把鄒赫威連拖帶拽,丟到了穀雨的面前。鄒赫威雖然極力控制,但還是掩飾不住顫抖的雙腿。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何況,這個賭約還是鄒赫威主動要求籤訂的,而且還是經過三生植物研究所所有股東同意的,事到臨頭不認賬,可是有點不地道。
穀雨的要求很簡單,讓鄒赫威以三生植物研究所的名義,給拿一個還款的計劃來。
鄒赫威剛要和穀雨告饒兩句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穀雨一眼,發現穀雨沒有不讓他接電話的意思,連忙接通了電話。
電話裡面說了幾句話後,鄒赫威的臉上露出狂喜之色,他把電話結束通話,然後看著穀雨,告訴了穀雨兩個訊息,第一個訊息,就是三生植物研究所除了他之外的股東剛剛開了一個會,罷免了鄒赫威的所長的職位,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鄒赫威已經無法繼續代表三生植物研究所了。穀雨想討債,找鄒赫威已經沒用了。
第二個訊息,就是三生植物研究所除了他之外的所有股東還做出了一個決定,就是把三生植物研究所中的大部分股權無償捐獻給華夏科學院,華夏科學院已經接受了這份捐贈,而且相關的工商登記等已經完成,換言之,從現在開始,三生植物研究所就是國有資產了。穀雨想討債,可以,去找華夏科學院吧。
穀雨蹙起了眉頭,他是真沒有想到三生植物研究所的股東們竟然這麼狠,寧肯把三生植物研究所捐贈給華夏科學院,也不肯履行和他之間的賭約。
穀雨不知道的是三生植物研究所的股東們在捐贈的時候,是和華夏科學院有協議的,他們在三生植物研究所當中還能保留相當的利益,不像是輸給穀雨,不但一點權益都留不住,說不定還得往裡面再倒貼不少錢,相比之下,作何選擇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被控制住的市長看著穀雨蹙著眉頭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笑穀雨白費周章,到頭來,一分錢都拿不到手。鄒赫威也露出會心的笑容來,他就喜歡看穀雨吃癟的樣子,太爽了。
穀雨拿出了手機,直接撥通了華夏科學院院長的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非常客氣又不失親切地和穀雨寒暄了起來。
隨便聊了兩句後,穀雨就把話題引到了眼前的局面上,他把情況一說,院長聽完之後,差點罵娘,他本以為三生植物研究所主動接觸華夏科學院,主動捐獻大部分股份,要搞公私合營,是支援國家建設,沒想到暗中卻埋著這麼大一個坑,這要是不留神,掉進去,非摔死不可。
院長讓穀雨稍安勿躁,他讓穀雨等幾個小時,他馬上從帝都坐飛機趕過去,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當面商量。
幾個小時後,一輛中巴車開到了三生植物研究所的大門前,車門開啟,從裡面魚貫而出走出了幾個人,有華夏科學院的院長徐天,科技部的部長鬍偉清,還有外交部的副部長王利民,此外,還有本省的高官桂王川。
三生植物研究所外面的所有警察都撤走了,只有上校還帶著他的弟兄在這裡設下了崗哨。看到這些大兵,徐天、胡偉清還有王利民都是神色如常,他們都知道軍方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