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司馬逸這才滿意地開啟門,卻見了夜冷一臉的焦急。
“怎麼了?”秦懷懷從未看到夜冷如此的慌亂。
“如月醒了。”夜冷停頓了一下,“不過,她……”
秦懷懷看他的神色有些怪異,“醒了不是很好,怎麼了?”
“你還是去看看吧,我,我說不清!”
秦懷懷和司馬逸對看了一眼,夜冷的表情活像是見了鬼般,這讓秦懷懷很好奇,於是她連忙拉著司馬逸往如月的屋子走去。
當秦懷懷一踏進屋子,一個瓷瓶便朝她飛了過來。
“小心!”司馬逸眼疾手快,連忙將她拉到懷裡,側身躲過那個瓷瓶,隨即厲聲喝道,“大膽!”
“你們都給我走開,你們這群色狼,再不走,我喊非禮了!”床上傳來一陣叫喊聲。
非禮?!當秦懷懷聽到這個詞時,一個激靈閃過腦海!
“你!”司馬逸剛想開口,卻被秦懷懷攔了下來。
“等一下,逸,讓我和她單獨談談!”
“不行,她的行為乖戾,不小心會傷了你!”司馬逸對於這位醒來後行為發生特大轉變的秦如月十分的不放心,剛才只是砸了個瓷瓶過來,萬一她發起狠來,直接砸個椅子什麼的危險品來,那豈不是很危險。
“不會的,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
“我陪著你,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逸……”秦懷懷開始撒嬌,“你說過要信任我,讓我成為能夠與你並肩而立的女人,那麼就從這一次開始吧,好嗎?”
司馬逸看了看秦懷懷,最後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那你自己小心,我就在門口站著,要是有什麼事,你馬上喊我!”
秦懷懷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恩,我知道!”
司馬逸這才滿意地退了出去,他將門合上,轉過身卻正對上夜冷詢問的眼神。
“逸王爺,懷懷她一個人在裡面?”夜冷看到只有司馬逸一個人走了出來,便問道,“你留她一個人在裡面,如月她……”
“你告訴我,如月她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對她?”司馬逸雖然對如月的印象不是很深,但在他的記憶裡,如月應該是個溫柔的女子,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兇悍,甚至有些瘋狂。
“不!”夜冷慘白的臉上立刻浮起一絲可疑的紅暈,“我沒有對秦姑娘無禮,我只是幫她換了一下毛巾,本想再為她施針,卻怎麼知她突然醒了,然後一睜開眼看到我便開始尖叫……”
夜冷也十分的無辜,他壓根兒不知為何會如此,如月醒了後好像性情大變,變得有些像某人,相當的兇悍,然後夜冷偷偷地將目光投向司馬逸,卻見他也是一臉的疑惑。
就在兩個男人在外面蹙眉凝思的時候,屋裡卻傳來兩個女人的驚呼聲。
“怎麼了!”司馬逸連想都不想,立刻衝進了屋子裡,卻看到秦懷懷和秦如月抱在一起,神情激動,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
“你們這是?”夜冷也跟在身後衝了進來,當他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時,有些茫然。
“你過來!”司馬逸臉色一沉,將秦懷懷從秦如月的身邊拉了過去,摟進懷裡,似在宣佈他的所有權。
“逸,你別這樣,大家都在看著呢!”秦懷懷受不了他這般的霸道,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他攬的更緊。
“你和她抱在一起作甚?”司馬逸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的酸意。
“逸,你不會連她的醋也吃吧!”天啊,連女人的醋也吃,他居然如此的小心眼!
“你就是逸王爺吧,懷懷和我剛說起你!”秦如月笑著從床上站了起來,朝司馬逸點了點頭,那笑意連連的臉上,全然沒了剛才的恐懼與驚慌,倒是多了許多的靦腆與自然。
“她這是?”夜冷最為驚詫,剛才那個張牙舞爪,滿臉警戒的女子去那裡了,怎麼才一會兒的功夫,秦懷懷便把她馴服的如此溫順。
“她沒事,不過是……”秦懷懷看了看夜冷,又看了看司馬逸,似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即殘酷,又匪夷的事告訴他們。
“不過,什麼?”司馬逸最先覺察到什麼,他低下頭在秦懷懷的耳邊問道,“是不是她也和你一樣?”
“逸,你真聰明!”秦懷懷朝他點了點頭,“不過,如月她卻是……”眼前的女子正如司馬逸所猜測的一般,如秦懷懷一般,是靈魂附體,那個真正的秦如月不見了,如今附在她身上的人是另一個靈魂。
“懷懷,逸王爺他說的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