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不熱情,不溫柔,純粹是種儀式,秦懷懷感覺到他把什麼塞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他伸出手將她的下顎托起,強迫自己吞了下去。
“你幹什麼!”秦懷懷推開他,伸出手使勁地在嘴裡扣著,“噁心,你這個瘋子,變態,神經病!”秦懷懷因為他的這個吻在心底將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冷夜皇雙手環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這個女人,他的吻那麼讓她難受嗎!她的樣子活像是吻到了一個極為噁心的動物!
“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秦懷懷用力地擦了擦嘴角。
“毒藥!”他性感的雙唇裡吐出兩個字。
“瘋子!”秦懷懷一驚,“瘋子,哪有人連續兩次給同一個人下毒!”不是瘋子是什麼!
“之前你根本沒中毒!”冷夜皇垂首看著她,眼前的人有著一雙狡黠的眼,那雙眼裡閃耀著的光芒讓人不能輕易地忘記,卻又最能迷惑人,今早他就中了她的計。
那杯酒樽上他明明下了毒,他也看著這個女人喝下去了,可她卻沒有中毒,生平第一次有人膽敢在他的面前耍詐,還是個女子,不得不說,她很特別!
秦懷懷心猛地跳了一下,暗自驚訝,自己那時在喝酒時耍了一個小把戲————偷樑換柱,將有毒的酒倒掉,結果這個傢伙還是發現了!
“那麼現在你滿意了!”沒想到他居然這般的小心,“是否可以帶我去見如歌了!”
冷夜皇淡淡笑著,“自然是可以,不過鑑於你之前的不良表現,我還是慎重些好!”
“什麼意思?”秦懷懷還未回過神,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知覺,交睫一線間,她只看到那一襲淡淡的紫衣將自己圍住。
冷夜皇抱著秦懷懷鑽進了街尾的一輛馬車內,放下簾子,“走!”
車伕揚起長鞭,狠狠地甩在了馬背上,馬兒長嘶一聲,揚起前蹄,朝前奔去。
顛簸的馬車內,冷夜皇單手支著下顎,靠在案几上,單手抱著秦懷懷的肩膀,靜靜地看著她。
搖曳的燭火勾勒出一張精緻的臉龐,雙眼緊緊地閉起,長長的睫毛如風中的蝶翅顫抖著,瓊鼻菱唇,略帶俏皮的笑意依舊掛在嘴邊。
在夢裡遇到了什麼人嗎?笑的如此的甜蜜。
他輕笑了一聲,本以為是怎樣的國色天香讓那個小子念念不忘,卻只是這樣一個小丫頭,不過她也的確特別,能夠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