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而事實再次證實了她的猜測。

司馬叡點了點頭，“所以，他們才不惜花費巨大的精力尋找你。”

呼————秦懷懷大大地撥出一口氣，頹然地垂下雙手，冷哼了一聲。

“那你們又是如何得知伊水蓮不是真正的聖女？”那麼說來，司馬逸，司馬叡，胡清歌早就知道自己才是那個真正的聖女，那個唯一一個可以解讀《武穆遺書》的人。

司馬叡這回的神色突然變得凝重，他深深地看了看秦懷懷，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等等，該不會是……”秦懷懷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如洪水猛獸般從四面八方朝自己湧來，“不，這不會是真的！”

“是的，因為聖女不會自己降世到這個世上，她來到這裡需要一個引子，一個活生生人作為引子，而那個引子便是——燕飛雪！”

司馬叡的每個字，都如同針，他每說一個字，便像是針，狠狠地紮在了秦懷懷的心頭上，心尖疼得顫抖了起來。

“不，這不是真的，不，我不信！”直到最後，秦懷懷才明白，燕飛雪究竟為何而死，她無法承受這樣的真相，秦懷懷死命地搖著頭，然後掀開被子，衝出了房門。

“懷懷！！！！”司馬叡立刻拔腿追了出去。

黑漆漆的夜空，連一顆星星都沒有，黑的悽然，黑的讓人覺得惶然。

秦懷懷從未想過，最後的真相竟是讓人如此的難以接受，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是燕飛雪，為什麼她要來做這個該死的替身！

“懷懷！”司馬叡從身後將她抱住，“懷懷，你聽我把話說完，是從那日在‘品香閣’見到你之後，我和三哥便開始懷疑你，不再是原來的燕飛雪，多番試探之後，我們才確定逸天罡的‘靈魂交換術’的確起了作用，把真正的聖女召喚到了這裡，但是我們不可以表現的如此明顯，因為還有很多人在暗中覬覦著你的能力，他們要是知道了真相，一定不會放過你！”

“放手！”秦懷懷用雙手將他緊抱著自己的手指一點點地撥開，“我叫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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