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指甲深入掌心,重重地打在假山上。(junzitang。 首發)
蕭紫依心中一震,看著蕭景陽面上混雜著不甘心和苦悶地表情,感覺他的這拳像是打在了她的心上。“皇兄。你和父皇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蕭景陽這一個月來的怪異表現,肯定和現在在清涼殿內的那個人脫不開干係。蕭景陽再怎麼才華出眾能力過人,也不是那人的對手。就像孫悟空怎麼也翻不出如來佛主的手掌心一樣。
蕭景陽抹了把臉,又恢復到平日溫柔儒雅的臉色,淡淡地朝她笑道:“沒什麼,我只是求父皇不要那麼快把你嫁出去而已。”
蕭紫依當然知道蕭景陽這個要求不會是那麼簡單,作為交換條件之一至少就是他不能和她接觸。她苦笑連連,輕嘆道:“皇兄。這又是何苦呢?我們做兄妹不是挺好地嗎?又何必現在要做回陌生人?”
蕭景陽一怔,俊朗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她,許久之後才苦澀地抿了抿唇艱難地問道:“紫依,我以為你是喜歡我的。”
蕭紫依下意識地別開臉避開他的目光。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是喜歡你。可是並不是那種喜歡。我一直……是把你當成皇兄的。”
“不,你說謊。”蕭景陽向前邁了一步。語氣肯定地說道。
假山內的空間本來就不大,蕭紫依低頭看著兩人接觸的鞋尖,耳朵裡傳來蕭景陽急促緊張地呼吸聲,她聽見自己很冷靜很冷靜地說道:“我沒說謊,你是我皇兄。”
“紫依,我會求父皇同意的。如果父皇肯同意,一切就好辦了。你只要假死,然後成為沈家的女子。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蕭景陽小心翼翼地說道。他之前佈置的一切都毀了。是他錯估了父皇地態度。那麼以後慢慢來,只要父皇肯為他著想。就一定會答應這件事的。他熱切的看著近在咫尺地麗人,卻不敢伸出手去碰觸。
蕭紫依苦笑了一下,想對他說明自己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她卻怕這句話一旦說出口,以後就再也無法見到南宮笙了。她抬起頭,對上蕭景陽的眸子,心神不寧地問道:“皇兄,你怎麼敢肯定我們就不是兄妹?”若是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他自己胡思亂想出來的怎麼辦?
蕭景陽見她總算肯抬頭面對他,滿足地彎起唇角,笑容中有著和蕭湛神似的羞澀。
這個畫面讓蕭紫依呆了一呆,以至於他說的話她只聽到半截,不敢置信地重問了一遍道:“皇兄,你剛才說什麼?”
蕭景陽伸出手撥開她臉頰上的碎髮,輕聲重複道:“紫依,你知道嗎?你的母妃在進宮前,就已經成過親了。”
什麼?蕭紫依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在原地幾乎不能呼吸。可是蕭景陽地話語仍然在源源不斷地傳入她地耳內。
“這是我這些年在搜尋你下落的時候無意間得知地。芸姨和葉先生從小就訂了親,也拜過堂,是父皇他橫刀奪愛……”蕭景陽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皇帝有時候有些事情是足夠可以隨心所欲的。他並不想讓她知道,但是他害怕失去她,怕得不得了。
蕭景陽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手苦笑,每次見到她,他都覺得好像離她更遠了一步。他真希望時光能倒流,回到他們重新相見的那天,一切重來。
蕭紫依握緊拳,呆呆地問道:“那你怎麼就這麼肯定葉知秋才是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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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友情VS親情
“他是。”蕭景陽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我偷偷查了父皇的起居注,在芸姨懷你的時候,正是父皇寵愛梅妃的時候。梅妃……也就是蕭策的母妃。”皇帝的起居注是由太監精確的記下每次臨幸宮妃時間的冊子。本來皇帝的起居注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查到的,他費了很大周折才看到。也許蕭紫依並不是皇子,所以並沒有太在意時間有沒有差異。
“所以,葉知秋才被冤枉叛國?”蕭紫依冷冷一笑,突然間覺得她的存在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皇帝究竟是用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她的呢?在向她那麼和藹可親的微笑時,心內究竟想的又是什麼呢?
“紫依,我真不該帶你回來。讓你在外面自由自在多好……”蕭景陽垂下頭,自責得悔恨無比。他早就該知道,在皇家,很多事情並不是像表面上所表現的那樣簡單。
“皇兄……”蕭紫依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再這樣稱呼他。她扭過頭想走,她需要靜下來好好想想。“我先走了,我們兩人這樣,被人看到了不好。”
“紫依,我會繼續求父皇的,你等我好不好?”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