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渲立刻從南宮簫懷裡把慘兮兮的阿布搶了過來抱在懷中撫摸著,還不忘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南宮簫。
南宮簫欲哭無淚,他和獨孤炫不是一夥的啦,他哪裡知道獨孤那小子一把就上來要拽阿布的尾巴?咳,其實毛茸茸的,他也早就想拽拽看了……
獨孤炫被訓得欲哭無淚,雙手捂著頭扁著嘴說道:“人家想抱抱它嘛……”
“抱狗狗也不能拽人家的尾巴啊!喏,看小云渲那樣的抱法才是正確的。”蕭紫依無語,不確定地再問了一次道:“你不是在欺負阿布?”
獨孤炫不服氣地硬仰起頭,大聲說道:“怎麼可能欺負它?那麼小的東西。+++ junZitang。 君 子堂 首 發 +++我怎麼也不能以大欺小啊!”
蕭紫依垂首淺笑,伸出手揉了揉獨孤炫地額頭,歉意地說道:“不是欺負它就好,是我理解錯了,向你道歉。”哼哼,這小子,還說阿布是那麼小的東西。再等幾個月可能都會長得比他都高大了。
獨孤炫小臉微紅,雖然說是想抱阿布,可是心底也是有那麼一點點想法是要給葉尋好看的。所以他有錯認錯,朝一旁隱忍著怒氣的葉尋一低頭痛快地說道:“對不起,差點傷到阿布是我不對。”
葉尋呆愣在原地,不相信這人方才還和他扭打在一起,又欺負了阿布,怎麼轉身就能低頭向他認錯?
獨孤炫認完錯也不管葉尋什麼反應,就跑到小云渲的面前,腆著臉說道:“小渲渲。把阿布給我抱抱吧?好不好?”
阿布首先就不答應,略帶敵意地“汪”了一聲。
蕭湛擋在小云渲的前面,不滿地冷著臉說道:“不給你玩!父王說過,好男孩是不打架的!”
獨孤炫抓了抓頭髮,狡辯道:“是啊,我就是以為葉尋是好男孩才打他地。”
老實的蕭湛還沒聽出來獨孤炫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歪著小腦袋皺眉思考著。而蕭紫依和南宮箏兩個人早就笑成一團了。
“獨孤!你這個小子,總是拐彎抹角的罵別人。”蕭紫依拿他沒辦法地笑了笑,讓才過來的若竹帶他們去吃點心。反正體育課剩下還有大部分時間,就當自由活動了。
小孩子們被若竹帶走以後,蕭紫依這才長呼一口氣。再也站不住,找到一塊大石頭隨意地坐了下來。
“怎麼?覺得很累了?”南宮箏坐在她旁邊,好笑地問道。
蕭紫依看著遠處幾個小孩子的身影轉過拐角,消失在廊道里,無奈地嘆氣道:“總覺得事情並沒有解決,心裡的石頭放不下啊!”
南宮箏聞言笑了兩聲,沒好氣地說道:“就獨孤炫那孩子嘛!他現在不也沒說再找葉尋麻煩嘛!應該是不會有問題了。”
蕭紫依看著南宮箏嬌俏的笑靨,雖然一開始就覺得她沒什麼心機。但是卻沒想到這真的是她的真性情。方才她也是對著獨孤燁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有半分遲疑。
“沒那麼簡單地,獨孤炫這孩子雖然很單純,可是認準的事情很能忍。例如他一點都不喜歡學習,但是卻能為了這裡的點心。每天早起過來上課。”蕭紫依彎腰摘下石頭旁邊的草。拿在手中開始編草螞蚱。南宮箏看著蕭紫依靈巧的雙手不停歇地編著,不一會兒一隻小巧精緻的草螞蚱就出現在她面前。她笑嘻嘻地一把搶來。放在手中欣賞著。
“小箏,剛才你說的那些話,你有沒有聽你二哥和別人說過?”蕭紫依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南宮箏搖了搖頭,睜大了雙眼朝她看來,“這都是我二哥在家裡的胡言亂語,不過我爹曾經逼問過他為什麼知道的那麼多,呃……後來二哥他怎麼回答地,我就忘記了……嘿嘿,畢竟好幾年前的事了。啊!難道這些話不能隨便往外說嗎?”南宮箏後知後覺地捂住唇,有點後怕。
“說都說了。不過看來這裡面的事情連獨孤燁都不知道,恐怕還真是有點內情。”蕭紫依微微沉吟,從南宮箏方才地話裡分析,她是不是可以假設,葉知秋戰敗的這場戰役其實是人為的?所以他才忍辱負重,打算有一天回朝找到真正的罪魁禍首?
畢竟,他若是像那個獨孤焱一樣自殺殉國,豈不是沒有人知道真相了嗎?也怪不得蕭景陽這麼費盡心思地把他弄回來。
可是葉尋卻是期待中的一個意外。
蕭紫依越想表情越凝重,南宮箏不明所以,但是很知趣地並沒有打擾她,努力地研究手中的草螞蚱到底是怎麼編出來的。一陣細微的足音緩緩接近,拜體內自己不會用地真氣所賜,蕭紫依一下子就聽到了。總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