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樂啊。完全沒有在意那個的意思。”
“她過的快樂就好。”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而跟教會衝突,以前又是怎麼樣的呢?”艾莉卡也對黑卷的過去產生了好奇。
“她沒有告訴過你嗎?她出身於被稱為千音的家族。是千音的大小姐。我們家族也只是這個家族的一個小小分支。她從小就被寄予了厚望。然而後來卻發現,她沒有成為巫師的才能。那個時候,我被發現了可以用音樂輔助別人的天賦,我的聲音可以可以讓巫師狀態更佳。於是我被安排到了她的身邊幫助她。然而她始終沒有成為巫師的才能。於是。家族只能決定放棄她,挑選一個有天賦的人代替她的位置。而被挑選出來的那個人,是我。”
“怎麼會?”
“這就是她對我的懲罰。讓我永遠也無法長大。‘永遠也不要長大了。’在最後離開之前,她是這麼對我說的。這是她對我施加的詛咒。我的一生。都將生活在這個詛咒之中吧。”
看著莫伊老師沉浸在回憶中的樣子,艾莉卡悄悄退了出去。
“詛咒嗎?總覺得不像是黑卷的風格呀。”
……
與此同時。距離聖塞巴斯蒂安不知多少距離,已經是遙遠無比的某個高塔中。
“飛行掃把已經修復完畢,這個修復的傢伙手藝還不錯。不過我又將掃把改進了下,現在的掃把更厲害了,來看看吧。”
一個半老的花白鬍子老頭對著黑卷說道。
“為什麼這個掃把前端多了刀刃?”黑卷看著新出爐的掃把問道。
老頭摸了摸鼻子,說道:“這個是新的武器,你看,在空中還可以飛行追著別人,很有用是吧。”
黑卷想起了將火蝠追下天空的經歷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懷疑的說道:“總覺得不是這個原因。”
老頭別過臉去,心想我當然不是這樣原因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裝上了刀刃,就不能用掃把自我安慰了。就算你這麼做也不要到處宣揚,好不容易製作了幾個飛行掃把送給別人。結果別人如今各個都以為我不懷好意。尤其是幾個女巫師已經追殺我很久了。認為我是在嘲諷她們找不到男人,給她們送上自我安慰的工具。
想到這裡老頭禁不住要淚流滿面,我真的只是製作幾個傳統的巫師飛行道具呀。
然而表面上老頭卻是拍著胸脯說道:“你以為我是誰啊,我可是教授*盧恩。什麼著名的學者,什麼知識*黑格斯,那也只是我的學生而已啊。”
“那你有什麼關於聖乳流的訊息嗎?”黑卷隨口問道,也沒覺得這個宅在高塔中的老頭會知道。
沒想到盧恩老頭卻是滿地打滾的笑了起來,令黑卷覺得十分的奇怪。
“我知道,這個我知道。太好笑了。那個小子真是太慘了。怎麼你要找他,那他一定會很高興的。他現在正天天祈禱著可以有人救他出苦海呢!”
“他在哪裡?”黑卷問道。
“龍騎學院。”
“好,我們出發了。”黑卷抓起松鼠從高塔中大開的窗戶中騎著掃把飛了出去。
“慢著!”盧恩老頭卻是忽然喊道。
“又有什麼事?老年痴呆了麼。”
“老年痴呆了的恐怕是你,不對,你是到了更年期了吧。說起好笑,我還有一件好笑的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情?”黑卷不耐煩的問道。
“有一個巫師,去參加高階巫師的考試,結果失敗了。考高階巫師失敗的人很常見啦,不過這個巫師的失敗的原因很有趣哦,她是因為夠不到搭建得太高的灶臺,在數千人面前丟了臉氣憤的離開的。我想導致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總該對她有點表示吧。”
黑卷臉色一變,扭過了掃把的方向,將松鼠隨手往帽子中一丟。
“走了。”
“你幹嘛朝著我發洩啊。”松鼠一臉不滿。
但當黑卷騎著掃把離開,而速度越來越慢的時候。
松鼠忍不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知道我跟你遇到的時候不知道你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記得叫黑卷大人,規矩都忘記了麼?”黑卷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只不過,我將一枚永葆青春的糖果與別人分享了。你知道的,我最喜歡糖果了。然而,最美味的糖果,果然還是跟別人一起分享才好吃。”
“慢著,你該不會讓別人還沒長大就吃了永不長大的糖果,把別人變成了永遠的小孩子了吧。雖然永不老去對於女孩子是珍貴